虽然他极力压抑,但溢出口的呻吟还是慢慢变得高昂,“哥,呜呜……”他摆着脑袋,“你不要那么快,慢点,慢点……你轻、轻点,啊……好不好?”
他口中发出yínlàng的呻吟:“太深了,我受不了了,你出去,出去……”
“舒服了?哥没骗你吧?”霍戎抓住他光滑的腰,臀部快速摆动,ròu棒飞快地在他湿滑的ròuxué中抽送,囊袋拍打着红艳的xué口,发出响亮的声音,连周围的臀ròu都被拍打成粉红色。
他一边抽cha,一边拍着赵远阳的屁股,尽qíng揉捏。
赵远阳不吭声了,只喊着:“不要……你出去了,我……”
“不舒服吗?”
赵远阳有些失神了,“舒服……”他难耐地呻吟,“哥哥,不要这样……”
霍戎知道他舒服了,更卖力了,黑色的身躯压在他雪白的ròu体上,双手抓着赵远阳的臀部,用力往两边掰开,让自己cha得更深,更狠,凶猛的ròu棒狠狠摩擦着柔软的肠壁。
把他顶上高cháo。
赵远阳第一次高cháo,浑身都抽搐,嘴巴半张开,溢出不可控制的呻吟,他眼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胸膛的起伏停了一瞬。
霍戎停了一小会儿,等他高cháo过去,继续压着他猛力caogān,一直没换姿势,他的体力一直充沛,腰臀使力,在他ròuxué里飞快地抽cha起来,顶弄他的阳心。
硕大的ròu棒在赵远阳的ròu臀间来回出没,若隐若现,红肿的ròuxué不住地喷出黏腻的液体,赵远阳简直被他gān得死去活来。
霍戎用力cha他,公狗腰快速耸动着向前顶,他注视着赵远阳,双目有些赤红。
guī头捅过的地方像触电般,赵远阳不自觉地扭动着,屁股有些抽搐,却不由自主收紧,将体内的大ròu棒吃的更紧。霍戎体力好,cha他的时候更是不遗余力,赵远阳软得一塌糊涂,被撞的目眩神迷,神志不清,胡乱的叫:“我不要了,你停下……啊,不要了,出去,出去……”
霍戎不知gān了他多久,很蛮横,最后she在了套子里。
这还不算完,他欺压着失去力气的赵远阳:“阳阳,再让哥哥来一次好不好?”
赵远阳不乐意了,舒服了,累了,就不想要了。
霍戎换了个套子,一下又“嗤”地顶了进去,“阳阳,哥求你了,哥跟你保证,这次让你更慡行不行?”
终于完事后,赵远阳已经不知人事地睡着了,呼吸声均匀,眉眼染上疲累,睡衣敞开的领子里面,密布着牙印和吻痕。
看一眼时间,已经从去年跨到今年了。
chūn节到了。
霍戎是食髓知味,注视着睡着的远阳,注视他疲惫的脸庞,忍不住眷恋地亲亲他,亲他的额头、耳朵,嘴角,抱着他的肩膀叫他的名字。
可赵远阳压根就听不见。
霍戎想着,远阳还是体力不够,不过他平时读书辛苦,作业都做不完了,霍戎哪里舍得再cao练他,让他出去跑步、去骑马。
原本读书这么累了,大脑累了,就需要吃东西,需要休息,这时,还加剧他的身体劳累度,就太过分了。
赵远阳一觉睡到中午,起来后,霍戎已经不在chuáng上了,他自个儿爬起来,去浴室冲了会儿澡,擦gān头发,吃了早午饭后,霍戎把压岁钱给他,祝他新年快乐,岁岁平安。
他眼皮耷拉着,接过红包,放到一旁,说了声“谢谢哥哥,你也新年快乐,平平安安”后,便继续躺着睡觉。
太累了。
但倒是没有不舒服,就是累,有些喘不过气罢了,像是一口气做了三套huáng冈的那种感觉。
一个下午睡过去,霍戎由着他休息,没叫他,到了吃饭的时候才把他叫醒,赵远阳踢着被子,睡了一天,睡得有些糊涂了。
霍戎掀开被子,“阳阳,别动,哥帮你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不要!”
霍戎哄道:“不弄你,就看看怎么样了,肿没有。”
“你说肿没肿?!别碰!”事实上,赵远阳中午起chuáng洗澡的时候,已经自己检查过了,gāngān净净,没有松弛,也没有肿。
太奇怪了,但是体内还残留着那股感觉,他睡觉的时候,身体都不断在回味着、提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