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都是她们照顾你。”所以他不会对这些人生气不高兴。
昨晚,秦芩在他耳边说了不少她在这个村子里面的事qíng,这个村子里面的人看到她一个女人怀着孩子,不由对她多多照顾。
秦芩心中一暖,握住墨云琛的手,他反手与她十指紧扣。
秦芩拉着墨云琛走进柬楠寨,为他介绍这里的人和这里的习俗,一路上不少柬楠寨的人都走上前与秦芩说话,和蔼可亲,昨日阿满夫人回来说起,许多人这才知道原来秦芩是有丈夫的,丈夫还非常的优秀俊美,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不少年轻女孩儿都看呆了,不过却没有任何坏心,只是纯属欣赏。
“不好了,不好了,瑶云寨的人来了。”
柬楠寨不远处有一个寨子叫做瑶云寨,瑶云寨的人非常的不好相处,秦芩在到柬楠寨之前在瑶云寨待过几个小时,那里的人她不太喜欢,所以才来到柬楠寨。
“瑶云寨的人来gān什么?我们柬楠寨和他们井水不犯河水,他们来gān什么?”
一名柬楠寨的人拉住跑过来的人。
跑过来的是一名稍微年老的老人,喘息着说道,“好像是艾尔和瑶云寨的人在she猎物的时候起了争执。”
“走,去看看!”
一群柬楠寨的人有些拿着锄头和扫帚跑到村子口。
秦芩扶着肚子走了过去,墨云琛搂住她让她慢一点。
艾尔是阿满夫人的丈夫,她刚来到柬楠寨不过救过艾尔,艾尔一家对她就特别照顾,甚至很多时候都会将艾尔打来的猎物送给她,即使她推脱也没有办法推掉。
“艾尔,你将我们阿班打伤了,还抢走他打的野猪,该怎么办?”十来名瑶云寨的人凶狠的在村子口对着一名大约四十岁的壮汉吼道,壮汉就是阿满夫人的丈夫艾尔,是柬楠寨的一名打猎高手。
“胡说八道,是阿班抢了我的猎物,反过来诬陷我。”
艾尔捂住脱臼的手臂朝对面的瑶云寨说道,他为了打这只野猪手臂脱臼,单手准备将猎物扛回的时候,被瑶云寨的阿班看到,他上前就要抢过他的野猪,被他阻止,两人在推攘吵闹间,阿班被绊倒在一处木桩上,头被磕破,随后就赖上他了。
“你才胡说八道,是我先打的野猪,你来抢,还将我推到树桩上撞了一个大窟窿。”
一名捂住侧脑勺的长相尖耳猴腮的年轻男人指着艾尔说道。
艾尔见这人如此无赖气的胸口起伏,阿满夫人站在艾尔身边,用着冷冷的光she向阿班,她当然相信自己丈夫,而这个阿班可是瑶云寨最无赖的人,时常喜欢欺负他们柬楠寨的人,这一次还诬赖她丈夫,她气的差点想要冲上前狠狠给阿班一巴掌。
“怎么回事?”苗族长越过众人走了上来,手中拿着一只木制拐杖,浑身散发威严的气息,苍老的面容上凌厉的目光she向阿班和其余瑶云寨的人。
“苗族长你可要给我们瑶云寨一个说法,你们艾尔将我们阿班打破了脑袋!你说该怎么办?”阿班身旁一名男人吼道,他叫做伊普,和无赖的阿班是好友。
艾尔正要上前理论,右手臂被人轻轻拉住,他一愣回过头,却见秦芩含笑看着他。
“秦…墨夫人!”
“先别动,让我为你接上手臂。”
秦芩沙哑带一丝苍老的嗓音响起,艾尔感激的点头,秦芩拿出一颗止痛丹让艾尔吃下,艾尔毫不犹豫的吃下,下一刻不到一分钟就感觉到自己的手没有任何的痛觉了,他一喜,还没有等反应过来,手传来咔嚓的声音,他的手被秦芩接上。
阿满夫人在一旁感激的看向秦芩,“多谢墨夫人,多谢。”
“不用谢!”说话的是搂住秦芩的墨云琛,艾尔看了一眼他,心中微楞,想必这就是妻子所说的秦芩的丈夫吧。
“艾尔不会做这样的事qíng,苗族长你可要为艾尔做主啊。”
所有柬楠寨的人朝苗族长说道,对面的瑶云寨不依的吼道,“他怎么就不会了?没有看到阿班头上有伤吗?”
“他有伤难道不会是自己摔倒,然后诬赖艾尔的吗?”
瑶云寨看向说话的人,却见是一名戴着面纱大腹便便的人,露在身体外面的肌肤苍老布满褶皱,面试后面隐约有一丝伤痕。
伊普轻蔑一笑,“丑八怪,你是什么东西在这里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