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澜醒过来的时候,脑子顿顿的,双手被绑在chuáng头雕花栏杆上,双腿大字型拉开,脸色一白,看身上还穿着衣服,搞的跟个女人一样,舒澜咬着嘴唇心里除了憋屈还有恐惧,自己被绑架了,可是他并不知道是谁。
房间很黑,估计也是到了晚上,还有宝宝……不知道怎么样了……
门被打开,房顶灯一亮,舒澜眼睛刺痛地睁不开,有个人顺着舒澜的脸颊开始抚摸,手指粗糙,gān枯的手指刺痛皮肤,舒澜顿时觉得恶心,身上绷得死紧。
“舒少,”那声音尖锐枯槁,十分难听,舒澜撑住眼皮,看见了一个坐在轮椅上的‘怪物’,舒澜惊得睁大眼睛。
“怎么?这幅样子让你恶心了?”那是个老男人,可是被利刃毁了容,半睁着一只塌陷的眼睛,皮肤gān褐枯huáng,下面的两只裤管竟然是空的,是被人齐齐弄断的!还有刚才碰舒澜的那只手,只有一个指头!
舒澜脸色惨白,那只手继续摸到舒澜的脖颈,“别……别碰我!”舒澜惊得差点尖叫出来。
“别碰你?你让人碰的还少吗?那个萧太子不就是最喜欢你这幅身。子?”那恐怖的男人把指头摁在舒澜喉咙上,使力下压,舒澜挣不开,喉咙会被戳出一个dòng的,舒澜惊恐地意识到,他连叫都叫不出来。
男人忽而又把指头挪开,舒澜开始咳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开始真正地害怕了,他怕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宝贝,可能会被撕票,可能回不去了……
“咳咳……咳……”
“真是让人心疼的样子啊,”男人yīn阳怪气地说,“来教教我,你是怎么把萧太子迷得七晕八素的?”
舒澜紧咬嘴唇不答话。
“据说为了美人连江山也不要了,可让我费了好大的功夫啊……”
“还和爸一样是个痴qíng种,哼!连家业都不要了,老子当年流血流汗地打拼就是为了让他随便送人的吗?”声音越发嘶哑尖锐。
“你……咳……你到底是谁?”
“萧太子当年也得敬我一声叔叔你说我是谁?”
说真的舒澜不懂他们道上的腥风血雨,隐约听萧晟宇提过他父亲有个同父异母的弟弟。
“你想拿我威胁萧晟宇?”
“不不不,”男人摇晃他那根唯一的手指,“你看我都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好追求的,我最想做的就是让萧晟宇……生不如死!”
舒澜觉得自己基本没有什么希望了,或许在萧晟宇来之前,自己就会被弄死,然后被这个恨萧晟宇入骨的男人摊开给萧晟宇看。
“你说我先上了你,然后在萧晟宇面前刮花你的脸好不好?”
舒澜无法控制自己恐惧得冷汗直流,眼角眼泪控制不住滴下几滴。
“然后我跟萧晟宇说:要想你姘头不被轮J,就让我试试三刀六dòng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我……我匿了……
昨天卡文,内牛满面,狗血又来了
☆、因果循环
男人自顾自解释起来,“所谓三刀六dòng,就是让人在身上扎上三刀,然后扎透了,你算一算,是不是六个dòng?”
舒澜冷汗直流,萧晟宇会怎么做呢?会来救自己吗?还是一起死在这里?
男人发出怪笑,本来几yù上前再做点什么恶心的事,结果门外来人了。
舒澜眼睛模糊,隐约看到的是一个高大冷峻的男人,板着脸,瞟了他一眼淡淡地开口:“萧先生,别忘了我们的约定,也别在我的地盘上满足你那些无聊的趣味。”
老男人收回手,“哼,后生多事。”说完推着轮椅走了。
等恐怖的老男人出去了,那人走到chuáng前,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支注she器。
“你gān什么?”舒澜顿时感觉前láng刚走后虎又至。
“别动,”男人冷冷道,“只是一针葡萄糖,你低血糖太严重,我可不想你最后半死不活地给我捅篓子。”
针尖刺入皮肤,但是舒澜不觉得疼,只是心里发冷,就算不是葡萄糖打进去是致幻剂毒品之类的自己还不是无法抵抗。
“萧太子做事不给人留后路,你跟着倒霉,”男人顿了顿,“不过他也算是对你有qíng有义了,都快把整个Z市翻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