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áng单,“……”
戚丰把手伸进青年的裤腿里,捏住他瘦瘦的脚踝,“就没这么伺候过谁。”
huáng单的唇角翘了翘。
戚丰没看见,否则肯定会很震惊的说“你会笑啊”。
huáng单想尽快完成任务,他想去戚丰的宿舍看看吊顶,等了两天终于等到了机会。
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工地上gān活,门一关,只有huáng单和戚丰俩人。
huáng单找借口把戚丰支出去,他搬着椅子调整好位置就踩上去,踮着脚费力地把手伸进吊顶里面。
吊顶隔空一块,适合藏东西。
根据电影里的qíng节来看,huáng单会在里面摸到一只手,一个头,一块碎ròu,或者是一根骨头,一颗眼珠子,而事实是除了一手的灰尘以外,没有别的东西。
huáng单很失望,这条思路错了吗?
还是说他想到的,别人也想到了,并且已经捷足先登了?
他正在想着事qíng,门突然打开,戚丰端着盆水进来,高大的yīn影里存在着压迫感,“你gān嘛呢?”
huáng单从椅子上下来,“我看到一只老鼠钻到里面去了。”
戚丰也不知道是信,还是不信,他把盆桶上面,“然后你就拿手去捉?”
huáng单说,“没想那么多。”
戚丰叫huáng单洗手,他从chuáng底下找了根长棍,拿着一头在吊顶里面扫动,别说老鼠,一粒老鼠屎都没掉下来。
huáng单随意的说,“棍子哪儿来的?”
戚丰说,“之前搭宿舍的时候落下的,就放chuáng底下了。”
huáng单哦了声就垂眼洗手。
戚丰贴上huáng单的后背,下巴垫在他的肩膀上,拿微硬的胡渣蹭蹭,“叫叔叔。”
huáng单把手从盆里拿出来,在旁边甩了甩,“叫哥不行吗?”
戚丰咬他的耳朵,声音模糊,“你顶着这张可以做我儿子的脸叫我哥,我不自在。”
huáng单侧头,“你儿子?”
戚丰笑着说,“叔叔今年三十七,要是二十岁有儿子,今年就是十七岁,你这脸合适。”
huáng单抽抽嘴,书没念几年就辍学的人有部分会很早就做父母,原主爸是十九岁生的原主,没到法定年龄,他扭着脖子看一眼男人。
“我妹妹叫你哥,我叫你叔叔,很怪。”
“咱不管她。”
戚丰摸他的脸,指腹轻轻划过,“你妹妹像你爸,她长的比你成熟,你俩站一块儿,会以为你是小弟弟。”
huáng单抿嘴说,“这样好不好?有外人的知道,我叫你哥,私底下叫你叔叔。”
戚丰喜欢他这种跟自己商量的语气,“好,听你的。”
huáng单的目光从戚丰对面的chuáng铺经过,睡那儿的人死了,他有点发毛,有一种对方正笑眯眯的坐在chuáng上,看着他跟戚丰的错觉。
戚丰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想什么呢?”
huáng单说,“你每天睡他对头,不感到害怕吗?”
戚丰抖着肩膀,懒懒的笑出声,“有什么好怕的。”
huáng单说,“心里不觉得毛毛的?”
戚丰一本正经的说,“毛毛的倒没有,就是痒痒的,见着你就有这症状,你说怎么办?给不给叔叔抓一抓?”
huáng单,“……”
戚丰给他剥根香蕉,“别想乱七八糟的事儿。”
huáng单没从吊顶里找到东西,他心不在焉,一口一口的吃着香蕉,快吃完的时候才发觉男人在盯着自己。
戚丰的眼眸深沉,“存心勾引叔叔是吧?”
huáng单的嘴里还有块香蕉,腮帮子鼓着,“没有的。”
戚丰过去把人抱起来,凑过去吃掉他嘴里的那一小块香蕉,“狡辩是没用的,你就是在勾引叔叔,别想溜。”
最后一个字落下来,宿舍里的温度都攀升了好几度。
huáng单一个多小时后才回了小卖铺,手酸的不行,他坐在凳子上揉手指,手腕,还捏捏手臂,来回挥了几下。
张母要去菜地翻花生地,“志诚,妈晚点回来,你看着店啊。”
huáng单说好,“妈,爸呢?”
张母戴上糙帽,“他除了钓鱼,还能去哪儿,这么死热的天能钓到鱼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