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秘密_作者:西西特(626)

2017-11-15 西西特 快穿文

  huáng单立刻回神,“我在想舅舅。”

  聂文远转身去厨房。

  huáng单摸摸鼻子,不信吗?也是,的确没什么可信度,他不快不慢的走进去,帮着男人打下手。

  聂文远不用洗涤jīng,他用淘米水,菜盘子丢进去刷一刷,依附在上面的菜汤就全没了,gāngān净净的。

  huáng单洗了两双筷子,其他的都是男人洗的,他站在旁边问道,“舅舅,我妈有没有给你打电话问我的qíng况?”

  这话问的多余,huáng单是没话找话,他总觉得男人在胡思乱想,能被自己的假想敌bī疯。

  聂文远说没有,他注意着小外甥的脸色,不见伤心难过。

  huáng单对着男人笑了一下,“我去卧室等你。”

  那笑容很gān净,却很自然的带着一抹诱惑,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美妙的邀请,待会儿会有一场酣畅淋漓,火热如夏的晨间运动,其实就是玩猎枪。

  聂文远半响才继续擦台面,他丢了抹布撑住台子两侧,薄唇抿的紧紧的,几分钟后就洗了手上楼,把人跟猎枪一起带下来。

  大雪封门,聂文远拿给小外甥一双胶靴,俩人吱吱呀呀的踩着积雪进山。

  huáng单看到了兔子留下的脚印,他有些惊讶,这不亚于当初进山抓蛇,大自然的神奇他在现实世界没有关注过,生活的太单一了。

  聂文远没打兔子,打了只山jī,拎着一条腿下山。

  huáng单学会了使用猎枪,可他的枪法不准,还频频出错,原因不在于他,是教他的人注意力不集中,老往别的地方想。

  下山的路难走,聂文远把小外甥背起来,“你需要锻炼。”

  huáng单一手拿着猎枪,一手拎着山jī,“那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聂文远把小外甥往上托托,宽大的手掌稳稳托住他的屁股,“这次就算了,下次吧。”

  huáng单垂着头,冰凉的脸蹭在男人的脖颈里面,察觉他的身子僵了僵,转瞬即逝,“舅舅,我们要在这里住多久?”

  聂文远的脚步不停,步伐轻松,“这里不好?”

  huáng单望望满视野的皑皑白雪跟灌木,“适合躲避仇家。”

  聂文远的眉头微动,掌心的柔软让他心猿意马,没忍住的抓了一下。

  huáng单装作没感觉。

  上午有个中年男人过来,送了药跟吃的,他见着huáng单,露出很微妙的表qíng,有惊讶,难以置信,好奇,最后是小心翼翼。

  huáng单将中年男人的表qíng变化收进眼底,他没有在意,手拿着笔在纸上画画,头都没抬一下。

  聂文远收拾了冰箱里的东西走过来,只是一眼,他就知道画上的人是他自己,“舅舅从来都不知道小于还会画画。”

  huáng单说,“我也不知道,今天刚发现的。”

  聂文远的眼眸微眯,那里面有什么掠过,又沉下去,“看来小于是个天才。”

  huáng单把那张画拿起来,“舅舅,送你。”

  聂文远收进抽屉里,跟那个寓意吉祥的玉镯放在了一起。

  雪又飘飘扬扬的从天而降,给花糙树木盖上一层又一层的白被子,也不问问它们需不需要,很是自作多qíng。

  huáng单在这里住了下来,每天睁开眼睛的第一眼看到的人是聂文远,闭上眼前的前一刻看到的人也是他。

  一天夜里,huáng单突然睁开眼睛。

  被抓包的聂主任照旧很淡定,也很平静,“怎么醒了?”

  huáng单一时不知道怎么接,他想说你之前亲我的时候应该很轻柔,所以我是没察觉,只能靠嘴里的味儿来确定亲没亲,但是你刚才亲我那么粗鲁,不但伸舌头,还咬上了,我醒不是很正常的吗?

  聂文远把灯打开,“不舒服?”

  huáng单看到男人眼里的担忧和紧张,他揶揄的念头顿时就没有了,随意找了个借口,“想喝水。”

  聂文远没起来。

  huáng单几不可查的往男人身上一扫,被子下面的景象可想而知,大半夜的gān嘛nüè待自己?他揉揉眉心,犹豫着是把被子掀开,或者是把手伸进去,给男人来个出其不意,还是顺着话头去倒水喝。

  这么一会儿功夫,聂文远已经掀开被子下chuáng了。

  huáng单呆愣住了,他感到惊诧,没想到男人的自制力会这么qiáng。

  聂文远倒了水过来,“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