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匪的太阳xué跳了跳,“你想什么呢,案子破了不就行了?有那个时间,你还不如想想未来的计划。”
huáng单蹙着眉心,案子早破晚破,直接决定他的任务是成功还是失败。
三哥透露给他了,说可以抹掉他上一个任务失败的记录,但这次不能再失败了,否则不但会有无法想象的惩罚,后面给他的惊喜也会取消,会影响他的一生,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huáng单问是什么惊喜,三哥说要保持神秘。
三哥是不会骗他的,huáng单这次必须完成任务,要在一个月内,不对,已经没一个月了,他的时间越来越少。
huáng单凑在男人耳边,“陆匪。”
陆匪的耳朵有点痒,“不要想了,我就是个生意人,手伸的没那么长。”
huáng单把毛巾放一边,靠着沙发整理思绪。
孙四庆这几天都不在家,huáng单敲门,里面没动静,不知道他是去外地了,还是在朋友家。
huáng单没说话,陆匪以为他不高兴,就把他往腿上拉,“好了,给你查。”
见青年的眉头越蹙越紧,陆匪就抬手拍一下他的屁股,“说了给你查了,你怎么还摆着张天要塌下来的脸?”
huáng单敛去神色,“睡觉去吧,困了。”
陆匪说,“亲会儿。”
huáng单说不亲,“我牙疼。”
陆匪捏住他的下巴,“好好的怎么牙疼?”
huáng单说着凉了,“晚上你把毯子都卷走了,我的肚子露在外面,早上摸摸都是凉的。”
陆匪的面部抽搐,他憋着笑,把青年的头发揉的一团乱,“真可怜。”
huáng单睡觉时,chuáng上多了个毯子。
第二天,陆匪就把查到的信息告诉huáng单,说那款拖鞋是C城生产的,“去年出的,有七八个工厂生产,分散在实体店,网店,今年有尾货在销售。”
huáng单边整理边说,“还有呢?”
陆匪说,“没有了。”
huáng单一愣,“没有了?一点线索都没有吗?”
陆匪嗯道,“没有。”
huáng单很失望,那他顺着这根藤子往下摸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陆匪敲敲桌面,“对方敢在这栋楼里杀人行凶,全身而退,就说明已经做足了功课,你觉得还会留下线索?”
huáng单说,“只要是人gān的,就会有痕迹。”
“我同意你这个观点,不过……”
陆匪停顿一下说,“那也得找出来才行,而事实是,老张跟刘大娘的死,警方没找出蛛丝马迹,案子是破不了的,别指望了。”
huáng单沉默了一会儿,“陆匪,你能弄到他们的死因吗?”
陆匪闻言,就用两只手捏住青年的脸,“季时玉,你想气死我是吧?听你这意思,是案子一天不破,你就一天不罢休?”
他气的嘲讽,“我看处理这两起案子的警察都没你这么上心,应该给你颁发一面旗子,领着你在小区里溜两圈。”
huáng单不挣扎,不发出声音,乖乖的把脸给男人捏,也就在这个世界才有这种事qíng发生。
陆匪见青年的脸都红了,他撤开手,心疼的揉揉,嘴里没好气的说,“你在想什么,我把你的脸捏成这样了,你都不知道喊疼?”
huáng单说,“我不疼。”
陆匪抬起眉眼,目光灼热,“傻子。”
huáng单是真不疼,男人现在不信,后面也许有机会让他怀疑自己的痛觉,“那死因的事?”
陆匪去书房,拿本书坐到椅子上翻开,“看你的表现。”
huáng单说,“那走吧。”
陆匪没抬头,“什么?”
huáng单说,“做爱。”
陆匪的手臂一抖,书也跟着抖了抖,他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做什么?”
huáng单说,“爱。”
陆匪过了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至于听见做爱二字就浮想联翩,不能自已,让他有这么大反应的是青年的口吻。
认真又平静,没丝毫的暧昧跟害羞,真稀奇,独一无二,绝种了。
陆匪快要不认识那两个字了,他揉揉额头,半阖的眼睛里有苦恼,无奈,又在电光石火间被一股庞大的yù念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