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完迁户口的事qíng后,两人白天来去铺子路上不过几分钟时间,铺子里人多口杂,也不好聊私事。而晚上,又因为田里的稻谷有些缺水,元锦和元成泰接连几天守在水沟边,以防别人“偷水”了。
卫小娟开着台灯,坐在chuáng头,环视空空的房间,有些无聊。十天了,元锦都是一个人呼呼大睡,今晚怎么也得等着他回来聊聊,重要的是,没他抱着很难入睡!
都明白告诉他自己有不孕的可能,他还是二话没说的和自己办证结婚了。以他的xing子,这就证明了他根本不在乎这个,以后他总不会挑时间办事了吧?他一定很高兴平时不用苦苦压抑yù望了……
凌晨两点过,元锦和元成泰才打着手电筒回了家。望见二楼简陋的窗口照she出的昏huáng灯光,心里一暖,他总是患得患失,怕她觉得自己不是她爱的那个人,突然转身走掉。
这十天晚上,没了熟悉的体温相依,他也睡得不舒服,但总是克服不了内心的妒忌,哪怕这妒忌来得很莫名……
轻手轻脚上了楼梯,推开门,却发现她今天倚在chuáng头便睡着了,姿势很别扭。白天又要吼脖子酸吧?笨蛋!心里如是想的,动作飞快地脱掉短裤,轻轻跪到她身边将她抱起,放好。
准备起身之际,卫小娟的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用力一拖,便将半跪在chuáng上,重心不稳的他拉得横趴在她身上!
鼻间独属她的清新气味儿,身下勾人的酮体都令元锦无法抗拒。
“老公!人家一直等你呢!亲亲!”
卫小娟调整姿势含住了他的唇,不容他有半点退缩,小手却是大***他下面,第一次大起胆子挑逗他的私处。引来两人同声惊喘,元锦被她突来的动作吓得有些失措,辨别不出她是生涩还是熟练!
抓住她的手,阻止她的进一步动作,撤回随她舞动的唇舌,gān哑的喉咙失控的冒出一句诘问:“这是被他调教出来的yín/dàng吗?”
迷qíng中的卫小娟根本没听清他说得什么?“啊?”
样子迷茫,双目半眯,嘴唇红肿,脸上泛着魅惑的qíngcháo,在元锦的眼里该死的迷人!忍住生理上qiáng烈反应,一字一顿的问道:“你爱的不是我吧?你心心念念的是你虚幻中的那个人吧?你娴熟得调qíng技巧是他调教出来的吧?用在我这替身的身上你不恶心吗?”
卫小娟急道:“你说得什么鬼话,我哪儿来的什么技巧?再说了前后心心念念的人不都是你吗?要是重生后遇到的你根本不值得我爱,我才不会一次又一次花心思追你。”
元锦根本听不进去任何解释,再次钻进了死胡同,继续一味的倾诉他这些天脑海里缠绕不去的念头:“重生是吧?你应该成预言家,定人生死,给人消灾解厄去!2012?什么先进的东西没见过,去给那些搞研究的出点子,让国家领先发展啊,被人当菩萨般供着,当神般尊敬这……!而不是花神费力来过这种无聊的小日子!”
他的语速极慢,字字敲在两人头上。卫小娟彻底清醒了,瞪大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在脑海里艰难得一一消化掉这连番砸来的话语,半晌,那双一直如水般柔、如星般璀璨的眼眸慢慢黯淡了,血色从脸上慢慢褪尽。偏过头,却没有一滴泪水滑落:“是啊!我怎么偏偏就来过这种‘伺候完男人、侍奉公婆’的伏低做小呢?随时卖上几款创意,过的生活真的大有不同呢!即便在家里也是被捧在手心疼爱的,你说我究竟图的是什么呢?”
说完,也不管元锦还压在身上,自顾闭目仿佛深深睡去了。
元锦直觉后悔说错话了,但这个qíng况也不容许他退步。颓然翻身躺到一旁,想着慢慢找机会再说吧!
但这次,他的笃定注定落空了。这两天正是农田里忙碌的时节,往日早上都是卫小娟在家里做饭,元成泰、元锦还有梁先慧趁着太阳升起之前割下一片稻谷。吃了早饭便会各忙各的,到了晚上再下田继续早上的工作。
最先进到厨房的梁先慧没有看到温热的早饭,心下不快,对着楼上的窗子有些埋怨般喊道:“小娟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怎么还没起chuáng呢?家里课正农忙呢?”
打断了元锦对着书桌上的那只只能叫指环的订婚戒指发呆,还有手机上短短的留言:“户口暂时放那儿吧,算是给你家的补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