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小区的房子主体已完备,只剩一些内部的细化了,元成泰和梁先慧已经搬到了新房子的二楼。
卫小娟还没有看到过新房的结构布局,每一次想回家看看都被婆婆以“到处乱糟糟的,回来摔着怎么办”给拒绝了。
茫茫无边的大海上,卫小娟坐在一艘独木小舟里,随着海làng的拍打,小舟被推到了一处堤坝旁边。
四周无数的垃圾一同和独木舟被阻挡在堤坝后,海水逐渐升高,眼见就要漫过堤坝了。
怎么办?卫小娟无助四望,我怎么会来这儿?元锦呢?
嘭——
堤坝溃散!
“啊——!”卫小娟尖叫出声。
“怎么啦?小娟,做噩梦了吗?快醒醒啊!”元锦被卫小娟的尖叫唤醒,打开了点电灯,见她满头大汗,齐肩的短发散乱的被沾湿在苍白的脸庞。
“呼——”卫小娟在灯光的映照下清醒了过来,“我做梦在海上漂,还的堤坝垮塌了……”
元锦拉过chuáng头的纸巾帮她擦拭额上的细汗:“看吓成什么样子了?”
拿手机看看时间,打了个哈欠,温言劝道:“这才十二点的\过,继续睡觉。”
卫小娟阻止他关灯的动作,“我上个厕所!”
身上本就穿着孕妇裙,往厕所就几步路,倒是不用再加一件衣服了。
起身之时,她感觉身下一阵湿濡,拉开内裤见已经被奶白色的白带染得全湿了,元锦见她动作,疑惑道:“怎么了?有什么异常吗?会不会要生了?”
卫小娟回想下前世那撕心裂肺的疼痛,结合书上说的常识,笃定回道:“不会,肚子什么感觉都没有,怎么会是要生了?还有二十来天呢?只是白带重点。睡觉睡觉。继续睡觉!”
她上过厕所,gān脆垫了一张护垫,继续侧着身子沉入梦乡。一个小时后,元锦感到大腿部的不适,揉着眼睛开了灯,眼前的景象让他有些疑惑:“小娟,你醒醒。”卫小娟的屁股下湿了一片。
“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元锦担忧的指着毯子上的一滩。
“尿chuáng了?我怎么没感觉?”她疑惑的在元锦帮助下坐起身子,拉开内裤一看,怎么有些淡红色“白带”了?
卫小娟困惑了,抓了电话思量片刻,拨通了卫小琴的手机,讲了症状之后,电话那边的卫小琴也有些拿不准了。两人嘀嘀咕咕了半晌,她放下电话,哭丧着脸道:“老公,大姐骂我笨蛋,她说可能是羊水破了!可是我一点儿也感觉不到疼痛啊!”
元锦早在她打电话之时便感觉不对劲儿,飞快的穿好了衣裤,此时忙着递给她背带裤,口里也是战战兢兢:“不管怎样?还是到医院去趟吧!”
卫小娟jīng神尚好,看元锦急促的样子,她反而淡定劝道:“忙活啥?我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哪儿会那么快生啊?人家全都是痛得死去活来,有的还要痛好些天呢?你也暂时不要给爸妈打电话啊,一会儿啥事都没有,半夜三更的多不好意啊!……”
元锦懒得听她“唐僧”式的叽叽咋咋,塞了个大红苹果给她:“拿着,别说话了,咱们立刻就去对面。你非得急死我呀!~”
卫小娟把苹果放在玄关的木台上,跑到厕所换上一张卫生棉,也觉得越来越红的“白带”有些不正常了。
两人借着一路的街灯来到了医院妇产科的值班室。卫小娟坐到了医生办公室的木椅上没两分钟,元锦便将休息室小憩的医生唤来了。
五十多岁的女医生一进门便抽抽鼻头,严肃问道:“发作了吗?这么重的羊水味儿!”
“啊!”卫小娟和元锦震惊对视:真的是羊水!可到现在她也没感觉丝毫的疼痛啊?
医生见惯形色的产妇,很是冷静,坐到位置上取出一摞单子,不停的挥笔填写,口中也问了些卫小娟的日常检查qíng况:当知道她一直都是在本医院产检时,忙打电话叫护士拿来了她的所有产检记录。
“卫小娟,你的qíng况一直很好。现在你们去值班室先办理住院,羊水一破,你必须在chuáng上斜躺静养,等下的产前检查我们也会到chuáng上去做的。”
“哦!”卫小娟傻傻跟着惊慌的元锦身后一路走着,到一楼办理的入院 ,又上楼进了三楼的一个单人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