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尘赶紧向本朝太祖保证,一定会认真学习,补上课程,做个听话的好孩子。
何老师愉快地接收了孩子的歉意,递给他一本崭新的灵文故事,语重心长地说:“程尘,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聪明并不是成功的唯一要素,老师希望你能像《野天鹅》的那位小公主一样,坚忍不拔,在向着自己目标前进的途中,不为外物所迷,不为yù望所驱使,永不忘初心。
这是最近崭露头角的安徒生安大师的力作,老师送给你。希望你也能早日成为像他那样的文豪大师。”
“我一定会的,老师!谢谢您。”程尘哭笑不得地接过印制jīng美的《野天鹅》,哎呀,这可真是美妙的烦恼,这篇童话故事已经流传这么广了吗?怪不得意识海中的那颗星亮晶晶,闪得可爱。
恢复了日常上学,放学回家,少了个孩子突然觉得似乎寂寞许多,阿郎也更沉默了。
这次采购的铜石斛够多,配上其它的药足够用上大半年,做完作业,程尘撸起袖子就给大láng来了个全身上下撸。阿郎死死盯着汗湿的少年,眼中流露出一种让程尘直竖寒毛的直白yù望。
“我说,你那啥眼神,这是要把我涮涮吃啊?!”程尘搓搓胳膊上的jī皮疙瘩。
阿郎低垂下眼,突然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眼睛里闪动着亮晶晶的笑意,他点点头,说:“是,你闻起来尝起来就像一只刚出炉的小ròu包,好想吃。”
“呸!”
月色下,程尘已经沉沉睡去。
阿郎睁着绿色的眼眸,楞楞地望着天际的明月,数着月上黯淡的斑驳,果然还是比不过他的小ròu包可爱。但是,他实在是越来越忍不住了。
阿郎轻手轻脚地跪在chuáng头,注视着程尘略显稚嫩的少年脸庞,爱笑的桃花眼闭着,显出几分平日难得一见的脆弱。而后,轻轻伏下身,他做出了一个想了好久好久的动作——啜住小ròu包的唇。
果然就如同想像中那样美妙,软软的,湿润而温暖,带着淡淡的桃花香,嗯,吃了好多鲜花饼没刷牙。他舔噬着香甜的津液,辗转流离,不忍松开一息。脑海里闪过一个又一个混乱的念头,这么美味的小ròu包,要是吃了馅,以后再也吃不到了怎么办?!
“你够了啊!真特么当我是死人啊!”程尘脸憋得通红,愤怒地一把推在某无耻家伙的胸口,没推动。他一把掀开被子,披了自己的衣服下chuáng,怒瞪着仍然面无表qíng,砸吧着嘴仿佛正在从事什么严肃要事的家伙。
这特么还有没有天理,有没有王法了?!说好的捡个小弟相依为命,说好的兄弟qíng深、兄友弟恭呢?还是这娃电视剧看多了,发qíng没有合适同龄女孩,憋出问题来了?
程尘瞄了眼某人不可名状的位置,掩在被窝边,也看不清,看看阿郎的神qíng也不像是半夜做了X梦,起chuáng乱啃。莫非阿郎的智商、qíng商是随着他的恢复,按年龄增长的?当家长的好cao心,难道还要给这娃上生理卫生课和青chūn心理学?
他自己心里还是乌烟瘴气一团乱麻呢!
哎呀不对,越庚未还不知在哪个旮旯蹲着看呢!说不定越庚寅也在,这还能不能好了?
“我说你……”
“我要去越家。”
两个人同时开口。
程尘楞了,一时也顾不上问什么青chūn期的问题,问:“怎么突然想到要去越家?”
程朗想了想,斟酌着开口,似乎努力想找到清楚明白的表达方式:“越庚寅说,我护不了你一辈子。那天,在dòng里,yīn灵到了你的身体里。你冰冷冰冷的,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程朗伸手把程尘的手按到自己的胸口,望着他说:“这里也是冰冷冰冷的。”
“后来不是都好了吗?那只是偶然事件,越庚寅他们说的你不必太在意……”
程朗摇摇头:“只要你身上流淌着越氏的血脉,这种事qíng就不会断绝。越庚寅很讨厌,但是他说的对,我要保护你,就得到越氏去,用密法纹上那个咒,就纹你写的《大悲咒》,学他们的法子。这样,我才能保护你,才能不让你再吃那样的苦头。”
程朗静静地望着少年,有一句话却说不出口:离你远一些,我才能忍耐住越来越无法克制的yù望。去越家,学那些能保护你的咒法,也去磨砺掉那些越来越不满足的可怕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