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却不同了,瑾娘对于这个年代的人了解很多,女人们没有学识懂得少,思想上多有狭隘,就好像村里的女人可以因为jī毛蒜皮的小事吵架,有些事qíng在瑾娘看来是完全没有必要损人不利己的事,可是她们就认为是理所应当。
女人之间的jiāo往,根本不可能像现代那样的朋友jiāo往,除了娘和姐姐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个女人是没有目的的对她好,就算对她不错的大伯母和三伯母,一个是想借助拉拢侄子,一个是想要瑾娘教导英子,目的都不是特别的单纯,如果不是杨震海时不时的帮住杨家老二,老二媳妇现在对她也不会是现在这个样子,所以瑾娘对于跟可能到来的婆婆打好关系,一点信心也没有。
真要是那样,她的日子可就不好过了,不管怎么说,她也是瑾娘名义上的婆婆,就是是个和气的,可是生活中磕碰是难免的。要是脾气不好的,哎瑾娘叹了口气,要是真的那样,她也不会让人破坏这个家,这里是她的家。
当天晚上杨震海去杨老爹院里跟老爹谈了谈,之后这事就没再提过,倒是三天后彩娘又来了,一同过来的还有大伯母,瑾娘不知道杨震海跟杨老爹是怎么说的,他们有什么决定,她是晚辈,还是儿媳,在这方面根本没有发言权,成与不成她都是不能掺和的,不然村里人还不定说出什么样的话。
所以跟大伯母打过招呼,瑾娘就去做事了,杨震海从林子里带回来不少山柿子,瑾娘挑了硬的,削了皮准备晒柿子饼。包谷已经做完了,那两个过来帮工的女人也回去了,双方对于这次雇佣关系很满意,瑾娘已经答应,以后家里再有事qíng还会请她们。
山里的柿子个头不大,却橙huáng发红,味道很好,正好做柿子饼,瑾娘挑选合适的做上一些,剩下的就放到地窖里能吃上一冬天。
厨房地方大,瑾娘就坐在厨房的大桌子边上,削好的柿子皮放在下面的大盆里,柿子摆在桌子上包谷杆做的大盖帘子上,她手灵活,削的柿子皮一刀下,柿子皮也是要晒gān的,等柿子晒好了,要放在缸里,码一层柿子盖一层柿子皮,然后放入yīn凉处生霜,温度越低越好。
正做着,就听见大伯母的说话声,瑾娘一看大伯母和彩娘出来了。赶紧起身相送“大伯母这是要回去了?多坐会吧?”
“不了,家里还有活呢。”看着大伯母脸上表qíng有点僵硬,那边彩娘脸色也不好。
瑾娘帮着送出去,看着她们走下了院坝前的台阶,才转回身问“怎么说的?我怎么看大伯娘不高兴的样子呢。”
杨震海撇了撇嘴,把门关上,“能咋说的,咱爹不乐意呗。”说着拉着瑾娘的手进屋。
“哎,你别拉着我,这手上黏糊糊的。”瑾娘赶紧把手往回缩“为什么不乐意?”
杨震海停下脚步,看了她一眼,好像有点无奈似地,抬起胳膊张嘴咬了瑾娘手一下,带着一股柿子味,甜滋滋的。
“讨厌,你是属狗的啊。”
“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了,咱们家只有一个女主人就行了。”他这个小媳妇,有时候真是笨死了,这两天他们爷俩都看出来她有心事了,那还不知道她担心什么,倒是个好儿媳,就算心里边不喜欢也不说什么。杨老爹根本没那个心思现在日子过的挺舒服的,何必去找不自在。
“咱爹可跟我说了,早点给他生个大孙子让他抱才是正经。”
瑾娘脸红了,“这又不是我说的算的。”他们俩房事频繁,杨震海jīng力旺盛,除了小日子那几天,几乎没天都要,如果不是她身体恢复的快,可承受不了,他们又没避孕,按理说应该有了。
杨震海听了坏笑,“看来我还是要更努力才行。”
“你坏死了。”瑾娘使劲的敲了他一下,这人哪还有一点正经,跟在外人面前两个样子。
彩娘说媒的事qíng就算过去了,不过之后几天家里陆续有媒婆上门,都被杨老爹给打发了,杨震海的几个伯父叔叔还过来过来问问口风来着,杨老爹明确的拒绝了。他是真没那份心思。
以前杨震海他娘在的时候,他们俩感qíng很好,当然现在他也不是因为放不开杨震海他娘才不续弦的,主要是他本身对男女之间的事qíng看得很淡,家里儿子媳妇孝顺,他过的自在,身体现在也不错,没什么病痛折磨,成日的四处溜达,看看几个儿子的地,放放羊,钓钓鱼,闷了去村里几个兄弟家串串门,日子别提多逍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