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王爷爱得不行,放下针专心看他笑颜,等他笑够了立马奉上热茶,又往火盆里添炭,语气格外讨好,“其实我不会刺,就想逗你笑一笑。你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好看,叫我的心狂跳不止,再跳下去都快化成一滩水儿了。不信你摸摸。”话落硬扯住少年的手往他光luǒ的胸膛摸去。
不但揩别人油,还qiáng迫别人揩自己油,真是一朵奇葩。可这样直来直往的xing格,偏偏很得贾环喜爱,且分明身居高位,却任由自己磋磨,贾环实在对他讨厌不起来,轻踹他一脚笑骂,“一边儿去,说来说去就这几句,腻不腻味?我耳朵都快起茧子了。”
看中的美人要么主动攀附,要么直接抢过来,五王爷哪里会讨好人,立马反省道,“那我回去再琢磨几句新的。我有几个军师,肚子里很有些墨水,回去立马叫他们写,多多的写,保证每天不带重样!”
贾环又被他逗得大笑不止。
五王爷取来一条毛毯,细细替他盖好,心满意足的凝视他。
非qíng公子一边调试颜料一边摇头暗叹:传言非虚,五王爷果然栽了!遇上一个更邪气更霸道的,不栽才怪。
81八一
非qíng公子果然才qíng斐然,贾环略指点一二便习得jīng髓,反复在纸上描摹几遍也就差不离,再绘到背上已与原作一般无二。
贾环从铜镜里细细观看,片刻后满意的点头,“刺吧。”
“因颜料里掺入了不致褪色的药物,所以刺入肌肤的时候会非常疼痛,还请公子忍耐。再者,这幅图案十分复杂,敢问公子是分几天刺完还是一次xing刺完?一般人,恐无法忍受长达三四个时辰的剧痛。”非qíng公子坦诚道。
疼痛对贾环来说是种享受,他躺回软榻,慵懒开口,“一次xing刺完,来吧。”
非qíng公子不再多劝,将针头置于火上烘烤,粘了颜料一点一点往上刺。
乌黑的长发从肩头垂落,似瀑布般蜿蜒至地面,少年本来白皙如玉的背部,被一副艳丽至极却又恐怖至极的画作覆盖,却一点儿也不破坏美感,反更增添了几分撩人的风qíng。
五王爷搬了张靠背椅在软榻对面落座,目光停驻在少年背部拔不下来,裤裆依然鼓胀着,双手无处摆放,终于缓缓解开裤头,探入鼠蹊部。
贾环支起上半身,从案几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支红梅,抽打青年不安分的手臂,冷笑道,“当着我的面儿意yín我,那玩意儿不想要了么?我给卸了如何?”
“别啊!我忍着还不成么!看见心爱的人一丝不挂的躺在跟前,我要是没有一点感觉,简直不是个男人。”五王爷举起双手表示自己很听话。
“把衣服穿上!”贾环勾起他随意扔在地上的外袍,兜头兜脸的甩过去。
五王爷无法,只得乖乖穿上,咕哝道,“脱了衣服你都不肯多看我一眼,难道我身材真那么差?应该不会啊。”垂下头看了看自己排列整齐的八块腹肌,又捏了捏结实的,泛着蜜色光泽的胸大肌。
贾环扶额,叹道,“行,你不怕挨冻就继续光着吧。”
五王爷沮丧的表qíng立马被傻笑取代,兴奋道,“原来环儿是关心我,怎不早说呢。我这就穿。”急急穿上衣服,走到门口命稽延再添几盆火炭进来,免得冻着自己心爱的人儿。
“烧那么多炭,得把窗户敞开一些,小心中毒。”贾环闭眼假寐,曼声提醒。
五王爷颠颠儿的应了,不许稽延跟仆役进屋,亲手把一盆盆火炭挪进去,又把西面的窗户敞开小半,唯恐外头有人窥视,将纱质窗帘拢了又拢,还跑到外边看了几个来回才真正放心,蹬掉靴子,歪在软榻的另一头凝视少年艳丽的luǒ背,表qíng痴迷。
他动静闹得挺大,连忙碌中的非qíng公子都忍不住瞥他一眼,表qíng有些匪夷所思。这个人,真的是五王爷,而不是一个贴身近侍?今儿可算开了眼界了!
五王爷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不老实,舔着gān燥的嘴唇赞叹,“环儿,这幅刺青纹在你身上真漂亮,我看得都快着魔了,真想一根线条一根线条的舔个够!等红肿消退了,你让我舔一舔行么?你要什么我都答应,立时让我去死也成啊!”
非qíng公子拿针的手抖了抖,暗暗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没失态。
贾环额角的青筋直跳,回头狞笑,“让你舔也成啊,只要你能把我撂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