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现在到底应该怎么办?”日本首相田贝多森怒吼道,“这么大的事qíng,居然没有一个人知qíng上报,那我要你们有什么用,你们还不如都回家打渔算了。”
左木藤光等人全部低下了头,他们的官职还是太小,在首相面前他们战战兢兢,不敢有一个人开口说话。不知是他们,就连他们老大的老大,海军第一大Boss,苯来贩间上将也被田贝多森吼的抬不起头来。
“那这件事我们怎么办?真的要赔偿他们的jīng神损失费吗?”旁边有官员问道。
“你脑袋吃屎的吗?”田贝多森吼道,“先给我查这些人的来历,还有他们是如何将我们的船只弄翻沉入海底的,去查,必须给我在三天内将这一切全部给我查清楚,要不然你们都回家打渔吧!”
“嗨!”左木藤光等人连忙应道。
“等一下,这件事应该不止你们几个收到纸条,去给我查,谁要是收到纸条而没有上报的,全部给我抓起来,给我送到军事法庭!”田贝多森的声音回dàng在整个首相府上空。
“咦,兄弟,你听到了吗?”
“我听到了,好大的声音啊?这个人是谁啊,嗓门好大!”
“可不是嘛,就是喇叭也没他的声音大啊!”
“啧啧,可不是吗?我听说华国一位叫做金庸大师的着作上,有一种武功叫做狮子吼,这个人该不会就是练了这种武功吧!”
“真的啊,以后我们国家跟人打仗全靠他了!”
首相府外的两个士兵如是说。
日本几乎全国都在报道这件事,虽说这次海难没有人员伤亡,但是损失还是高达千万美元。这样的海难其实对日本来说并不是特别重大的灾难,但很多部门却对这次事qíng无比的重视!
两天后,离约定的时间,仅仅只剩下半天了。
田贝多森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眼前的诸多官员,“你们脑袋都吃屎了吗?两天的时间什么也查不到,要不然你们全部都回家去打渔算了!”
“就会说脑袋吃屎了,就不知道换两句新鲜话吗?文化程度真叫人捉急,在说了天天叫人回家打渔,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是打渔出生的一样!”有人小声地嘀咕道。
“是谁,这句话是谁说的!”田贝多森张大了嘴巴,声嘶力竭。
“兄弟,狮子吼又开始了,这人好大的功力啊!”
“可不是嘛,天天吵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就是,就是,我们的命真苦!”还是这两个士兵如是说。
田贝多森拼命地喘气,他整个人都差点斯巴达了。
“这事关我们大日本帝国的尊严,我们绝对不会如此妥协。这次我给你们机会,如果他们还是出手的话,一定给我抓住他们,要不然通通回家给我打……!”田贝多森最后一个字憋在嘴巴上终于还是没有说出来,“我不管他们是用飞机也好,潜水艇也好,全部给我找出来!”
最后一个来字出来,整个首相府的人不约而同的捂住了耳朵。
哎,他们的命好苦!
三天时间如约到来,姜垣从空中观察到,原本他要求的放钱的地方已经到处都是监控,水底下的还有黑乎乎地东西在等着他。
“靠,居然还想暗算我,太可恨了!”姜垣大怒。
海神一怒,滔天海làng,次日,日本海域内,十艘货轮沉没,损失达五千万M金。
在次日,日本海域内八所货轮沉没,损失达四千万M金。
第三日,左木藤光等人的军舰山又多了一只玻璃瓶。
我们很愤怒,愤怒后果很严重。三日后,准备十亿M金纸币,日本帝国如果在敢有其他想法,我们将会让日本海内永无船只!
这一次只有一张纸条,在纸条出现之后,很快这纸条就到了田贝多森的桌上。
田贝多森气沉丹田,其他官员不敢用手捂住耳朵,只能身子僵硬住等待田贝多森的咆哮。
“咳咳!”田贝多森轻咳了一声,其他人顿时松口气,虚惊一场。
“你们都是gān什么吃的,脑袋都吃屎了吗?我看你们都回家去打渔算了,居然还是什么也查不到!”田贝多森咆哮道,看你们怎么防,以为哥的咆哮帝是白称的吗。
姜还是老的辣,田贝多森不愧是首相,其他官员泪流满面,他们心服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