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说,是因为很清楚,尊重不是靠索取得来的,而是靠自己努力。
如果一个人通过别人的提醒才懂得尊重你,那也很好,刘钰鹤并不要求每个人都很完美。
“我什么时候不尊重……”白彦君说道。
而刘钰鹤打断他的话,说着:“在你心里是否觉得,你有能力养起我们一家,我只要乖乖被你养着就好,并不需要出去做什么?”
“……”白彦君无话可说,毕竟他确实是这么想的。
“你心里还想,我这个人虽然没有什么能力,但是家世清白,经历浅薄,就像一张白纸一样……”刘钰鹤说到这里,都说不下去了,因为人不可能一辈子都是一张白纸。
白彦君的择偶观就是非常地理想主义,但不能说他是错的。
其实他很纯粹,要求伴侣清白的同时,自己也恪守规矩。从来不屑于那些乌烟瘴气的玩法,内心是真正地清高,矜贵。
出轨、劈腿、玩暧昧,这些事qíng会拉低他的格调。
刘钰鹤喜欢他,喜欢得太有道理,也太没道理。假若按照自己慢热的xing格,根本就不可能喜欢一个跟自己差距太大的人,看不到未来的人。
“你不喜欢这样?”白彦君绷着脸问道,他第一次从别人口中得知自己是大男子主义。
“是的,我不喜欢这样。”刘钰鹤说道:“有时候你让我生气,甚至感到失望,但是我习惯了在心里衡量,可能没有及时向你反映出来也是一种错误。有很多次我都想离开是最好的结果,有一句话叫做:恋爱就是攒够了失望就离开。”只有理想中的恋爱才是美好的,现实中夹杂着太多无奈,很少有天时地利人和的恋爱。
他左一句右一句的离开,听得白彦君非常不慡,他说道:“你有什么不满可以说出来,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他心里很郁闷地嘀咕,谁都不是谁肚子里的蛔虫。
“那我说了。”刘钰鹤不温不火地道:“我们算是恋爱吗?还是金主和小蜜?”
“恋爱。”白彦君没好气地道,为什么刘钰鹤会问这种智障的问题?
“我和女儿在你心中目算什么?”刘钰鹤又问道。
“很重要的人。”白彦君说着,他忍不住翻白眼,这不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qíng吗?谁都看得出来,包括白彦秋那个蠢货!
“你以后不会再跟别的女人结婚,你只有我和女儿?”刘钰鹤最后问道。
“嗯。”白彦君哼出一声,他感觉自己被扒开了衣服,赤luǒluǒ地挂在人前,羞耻万分!
问完了之后,刘钰鹤反而陷入恍惚。
“轮到我问你。”白彦君瞥了他一眼,问道:“你心里有没有我?”
刘钰鹤想了想,他抬起双手,凑上去抱着白彦君的脖子,在对方警惕的视线之下,侧头吻住那双抿紧的唇瓣。
“不要用这样方式来糊弄我……”白彦君冷声地说道。
然而在他开口说话的瞬间,刘钰鹤的舌尖滑入腹地,在他嘴里勾起一阵颤栗,这是赤luǒluǒ的勾引,果然是对方惯用伎俩。
哼……那就一会儿再问。
三十分钟过后,白彦君脑袋一片空白地靠在chuáng上,他的伴侣抽着湿纸巾在擦拭‘战场’和自己的手。
“今晚我留在客房陪你好吗?”刘钰鹤说道,他温柔的视线尽头,是一个餍足的俊雅男人。
白彦君一愣,接着特别矜持地沉吟,声音慵懒地说着:“你不用带宝宝?”
“宝宝有妈带着,还有保姆。”刘钰鹤说道,哪怕自己留在那边,也帮不上忙:“怎么了,你不想我留在这里?”
应该不会吧,刘钰鹤觉得。
“随你高兴。”白彦君淡淡地说道,没有表现得特别欢迎,但也没有抗拒。
刘钰鹤特别无奈,他觉得白彦君的心qíng应该很不错才对,现在这种不咸不淡的回应,真的让人感到挫败。
晚上刘钰鹤就在这边休息,他们分房睡大半个月之后,第一次睡在一起。
此后的大半个月里,他也频繁地过来,一直到月子结束,终于能够从各种补品中解脱出来。
看着胖了一圈的自己,刘钰鹤开始跟随白彦君出入健身房。
六月十八日,电影《黑鹰》首映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