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待在小屋里吃饭,周围没有其他人打扰。
刘钰鹤捧着白色的酒瓶,学习艺伎的姿势,跪坐在地上给白彦君倒酒,他容光焕发的脸上,笑意盎然,温柔如水。
说道:“小泽她爸爸,请喝酒。”
这是清酒,白彦君端起杯子,递到唇边嗅了嗅,然后喝了一口。
桌面上有刺身,也有其他的菜式。
刘钰鹤不太喜欢吃寿司,他吃的是热食。北海道的特色热食,比如拉面之类的,还是很好吃的。
“这个好吃吗?”他夹起一片薄如蝉翼的刺身,蘸了酱料,小心用手在底下护着,递到孩子爸爸的嘴边。
白彦君慢条斯理地吃着,神qíng放松享受,说道:“还行。”就像评价刘钰鹤用锡纸煎出来的jī蛋一样,给了刘钰鹤莫大的荣誉。
毕竟这家店的厨师,号称是顶级厨师。
“你这个挑剔的人。”刘钰鹤笑道,然后自己伺候自己尝试了一口,他觉得喜欢的人会很喜欢。
一边吃一边喝酒,偶尔说几句亲昵的qíng话,心qíng飘飘然地。
眼神在空气中jiāo汇,也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痕迹,显得黏糊浓稠,不gān不脆。
这就是俗话说的,眉来眼去。
刘钰鹤低着头微笑,他再次拿起酒瓶,倾身过去给白彦君倒酒。
雪白的衬衫,领口解开了两粒纽扣,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白彦君眯着眼睛,就这样凑上去亲他的脖子,然后拿走他手上的酒瓶,稳稳当当地在桌面上放好。
两个人倒在小桌旁边的空地上……
过程很美好,简直是一次高质量的体验,但是刘钰鹤心惊胆战,虽然白彦君及时用了体外的方式,但是仍然害怕中枪。
事后既满足有心慌,红扑扑着脸颊,呢喃道:“要不要吃药?”
“……”白彦君皱着眉头,显得一脸懊恼。
女孩子还能计算安全期,但是刘钰鹤的身体无从计算。
吃紧急避孕药对身体不好,之前刘钰鹤已经吃过一次了,白彦君不想他再次吃。
“赌不起,要是怀孕就不好了,我还是吃吧。”刘钰鹤自己说道,已经决定了要吃药。
“对身体不好。”白彦君说道。
“万一怀了再去人流,岂不是更不好?”刘钰鹤说道。
起来整理好衣服和仪容,有点心虚地把使用过的纸巾放进洗手间的垃圾篓,他们对不起这么端庄幽静的餐厅。
结了账,开车离开,坐在驾驶座开车的白彦君一直沉默。
进入市区,经过药店,刘钰鹤喊他停下来。
他不停,直接开过去。
“我没有在里面she,不会怀孕的。”他说道,就是不让刘钰鹤吃药的意思。
紧急避孕药一年吃两次,太伤身体了。
“体外不是百分之百安全。”刘钰鹤说道。
“但是吃药百分百伤身体。”白彦君说道。
“要是万一怀孕了呢?”刘钰鹤问道。
“……”白彦君就不说话了,但是他坚持自己没有中途露jīng,不会怀孕的。
“买药。”刘钰鹤敲敲车门,叫他开去药店。
“不买。”白彦君坚持道,直接开回酒店。他拖着有点生气的刘钰鹤,半推半抱地弄上楼,中间又吻了起来。
gān柴烈火般燃着,哪怕刚才还在闹矛盾,一转眼就好上了。
这就是典型的恋人。
在酒店,用酒店准备的避孕套,又làng了两遍。
让刘钰鹤完全忘记了买药这回事,因为他累得直不起腰,只想睡觉。
“不会怀孕的,相信我。”白彦君在他脸上,眼睛上,到处亲吻,显得那样黏糊,爱怜。
一觉醒来,天都黑了。
刘钰鹤浑身酸软地坐起身,听着浴室传来哗啦啦的水声,他掀开被子赤脚走去,洗了一个热水澡之后,浑身终于好受了一点。
回到酒店做的是后面,他趴着等白彦君去买药膏回来给自己抹药,虽然并没有受伤,但是蹭得厉害了,红肿。
晚上八九点钟才出去觅食,到观星台看夜景,看星星。
一起傻乎乎站在桥上chuī风,喝同一灌饮料,说着只有两个人才懂的私密话。
关于曾经,现在,未来,无话不谈。
刘钰鹤笑着说:“我经常会羞耻于过去的傻气,觉得那个傻bī不可能是我,但是偶尔又很感谢傻过的自己,因为有过去才有现在,每个人都一样,需要时间成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