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顾挚,林老先生还是因为那件事,一直耿耿于怀,对他气不顺很久了,气急了骂他白眼láng也是常有的,顾挚大概也知道自己在林老先生这的形象,也都任打任骂,但比之以前,来别院的次数明显是少了。
林老先生脸一沉,“他来gān什么?”
赵传笑了笑,没敢出声。
陈再也笑着给他夹了一筷子菜,“爷爷,您别生气。”
林老先生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陈再,“你啊,胳膊肘往外拐,也不知道这顾挚给了你什么好处。”
“爷爷——”
“行了,”林老先生对赵传道:“让他进来吧。”
“诶,好,我这就去。”
赵传转身去叫人,没过多久顾挚雷厉风行大步走进,对林老先生恭敬道:“老先生好。”
林老先生也不看他,“什么事?”
顾挚低眉一笑,“来看看您。”
“看我?顾先生大忙人,一两个月不见人影是常有的事,现在竟然上看我。”
林老先生心里还憋着那股气,见着顾挚就要撒。
拐我孙子,这白眼láng!
“爷爷,您……”
“行了,别喊了,”林老先生指着陈再,“一个小白眼láng,一个大白眼láng,坐下吃饭!”
赵传给顾挚添了幅碗筷,就坐在陈再对面。
陈再对顾挚眨巴眼睛,就听到到林老先生敲碗,“吃饭!”
一个激灵,陈再乖乖低头扒饭。
一顿饭,全程在被‘监视’下吃完,直到坐上了顾挚回顾家的车,陈再这才松了口气。
顾挚在后座给他揉腰,“累不累?”
顾挚这么一说,陈再还真有些累了,索xing趴在他膝盖上,拉着他的手给自己按摩,他也乐的享受,反正也是这禽shòu昨天晚上gān的。
“还好,就是有些困。”
顾挚声音染了一层笑意,“困?现在就想睡觉了?”
陈再声音含糊不清,眼睛都打不开了,舒服的打了个哈欠,“嗯,特别困。”
顾挚给他揉着腰,也没再说什么,揉着揉着,陈再竟就这么睡过去了。
顾家到了,顾挚小心将人抱下车,放上chuáng,轻轻吻在他唇上,陈再迷迷糊糊的,以为顾挚shòuxing大发来着,伸手拍了他一巴掌,嘀嘀咕咕说了两句,转身又睡了过去。
顾挚挨了这不轻不重的一巴掌也没生气,捏了捏他脸颊上的嫩ròu,“不洗澡了?”
“不洗了,睡觉……困……”
无奈,顾挚只好端来水盆和毛巾,简单给他擦了擦,全程陈再睡得迷糊,任由顾挚摆布。
第二天一大早,陈再就醒了,顾挚正站在落地镜前打着领结,落地窗前的阳光刚好洒落在他脚边,他身侧阳光里,沉浮着细小又璀璨的颗粒。
陈再半眯着眼看他认真的模样,大清早刚睡醒的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的,看顾挚时,觉得格外顺眼,甚至还隐隐觉得顾挚帅到爆炸,散发着浓浓的男xing荷尔蒙气息。
陈再赤脚下chuáng,惦着脚尖,猝不及防从身后紧紧抱住了顾挚,贪婪的呼吸着顾挚身上独特的气息,淡淡的香味还夹杂着淡淡的烟糙味。
“顾叔叔,早。”
顾挚回身在他额头轻轻一吻,低声道:“早。”
这一瞬间,顾挚却觉得,没有什么比眼前这一刻更加美好、更值得珍惜的时刻。
为了守护这种时候,他愿意为之付出一切去守候。
*
公司对陈再的后期安排几乎排满了他的行程,当顾挚亲手将接下来的行程jiāo给他时,陈再一边看着顾挚,一边拿着笔,还小心翼翼的问他,自己能改吗?
顾挚笑着点头,没问题。
陈再每改一个行程就和顾挚有商有量的,他倒是聪明,循序渐进,温水煮青蛙,一个行程一个行程改,到最后竟然将一个月的行程改成了足足三个月。
顾挚看着那张行程表,哭笑不得。
“你这还想红呢?一个月的通告被你足足改成了三个月,懒得你!”
陈再振振有词,“这些个娱乐节目我根本就不想上,我就想好好演演戏,你看你给我安排的这么多的节目!”
那些通告都是陈险一手安排的,陈再是圈里的老人,自然知道怎样才能让艺人加大知名度,也知道怎么才能更好包装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