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阔:“公子,你说的我虽然听不太懂,不过肯定是特别有道理,等回到山上,你晚上好好在被窝里给我上一课,教我怎么找到通往你灵魂的通道,你看怎样?”
当午:“……”
系统:“噗,楚大pào啊楚大pào,你哪里还用找他的灵魂通道,你已经把人家的羊肠小道都拓宽成了八车道难道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看着大厅里的一片混乱,楚天阔本想像训斥自己手下土匪那样,去和那些少年呼喝几句,可是看了看那些人一个个梨花带雨一般的模样,他只觉头皮发麻,无奈只好让念奴把被他点了手臂重xué,只可保持正常行走的谢日带到他面前。
“赶紧让你家那帮兔子消停点,把老子的意思说清楚,别一个个跟要死了男人似的,你是上我那当土匪,不是去当太监,听见没!”
谢日连连点头,走到那些少年面前,用眼睛四处瞄了一圈,那些正在嚎哭的少年立马都停止了哭泣。
他压低声音,向这些人简单说了楚天阔的想法,告诉他们自己逢初一十五和各大节气会回来山庄与他们欢好,并会在这个阶段给他们逐一配制解药,直至他们身上不再受药物的控制。
少年们在他的声音和淡漠的表qíng中渐渐平息下来。
当午又碰了碰楚天阔的胳膊,“大当家的,看他们这样,是不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楚天阔抓住他的手,用力握了握,“嗯,是感觉有点怪,这帮小子,都他妈跟中了邪似的。不过话说回来,最让俺感觉不可思议的,还是叶公子你!”
当午:“我?我怎么了?”
楚天阔:“你说你怎么了,你昨天晚上,真跟平时看起来大不一样,反倒和你小时候有点像,胆子又大,嗓门又亮,关键是真他妈主动,老子都快被你刺激疯了,真的,我就服你那个劲头,就我这身上这个东西,是个人都得害怕,有一次不敢说要第二次,可你从开始到今天早上,嘴里就是那个字,要,我要,我还要,靠,老子这样的体格,都差点直不起腰,走路都他妈有点散脚了,你说,你算不算是最不可思议的!”
当午:“……”
系统:“哈哈哈哈,楚大pào你是不是有点太耿直了,哈哈哈哈!”
谢日请示了楚天阔,山庄这边暂时便jiāo给念奴和yù奴打理。得到楚天阔同意后,他便不声不响骑在马上,身上点着xué道,跟在他和当午同行的那匹马后,向棒槌山前行。
当午坐在楚天阔身前,鼻息里全是他醉人的男人味道,便老实不客气地解开他的衣扣,钻进去睡觉。
楚天阔见谢日十分识作,一咱上始终不言不语,甚至连头都很少抬。
他虽xing格粗豪,却从来不失谨慎,知道这yín贼在江湖上混了几十年,又打下那样一份家业,手下又养着那些人物,眼下虽受困于已,又岂是心甘qíng愿永在人下之辈。
按理说一刀砍了他便能永绝后患 ,但自己既然答应放了他,若再出尔反尔,又与他这样的下三滥有何区别。
楚天阔看着在自己胸前熟睡的当午,心里却一直没有停下,一直在思索回到山寨后一定要和师爷商量出一个能够彻底制服谢日的办法出来。
等路途行了有一半的光景,天已经黑了下来,楚天阔三人寻了路边镇上一家客栈,开了两间房,住了下来。
这一夜楚天阔和当午颠鸾倒凤自不必细说,大概闹到三更天,当午实是累得狠了,明明自己还在那神器上挂着,竟已经睡了过去。
这一觉睡得又香又甜,等他睡来,楚天阔已经把早点端进室内,也不让他起chuáng,便一口油条一口粥地喂他吃了下去。
当午看着楚天阔粗大手掌中的粥碗,心中只觉阵阵暖意。
饭毕,两人带了依旧被点了重xué的谢日出了房间时,当午一下子愣住了。
客栈大门外,一排高头大马齐唰唰立在门前,排头的一个,正是棒槌山的五当家小五。
当午侧头看了眼楚天阔,后者却完全没有意外的样子,似乎早就知道他们会在这里一样。
楚天阔看见他异样的神qíng,揽着他的肩膀往自己身上用力一靠,哈哈笑道,“怎么,觉得这帮人来得稀奇?你这就不懂了,我们做土匪的,有自己个儿联系的招法,神不知鬼不觉,老子就能把他们招来。怎么样,你男人本事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