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云倾的心qíng开阔些,白倾韵还会给云倾讲他所到过的地方,所见识过的风土人qíng。
云倾的qíng况虽然没有明显好转,但显然,他不再仅仅只是纠结于秦无双和秦无封两人拔不出思绪。
现在他的心qíng,能够平静下来了,心界也开阔起来。
见不到秦无双和秦无封,云倾gān脆不再考虑他们之间那些事的解决方法。
他已下定决心,在生下孩子后,要离开秦家。
他不想要再留在秦家,看秦无双和秦无封真正的反目成仇。
他不能做破坏秦家人幸福和谐的刽子手。
他要离开,离的远远的,将现在这些曾经拥有的一切,放在记忆的最深处珍藏回味。
云倾相信,也许在他离开的前几年,秦无双和秦无封可能还会找他,还放不下他。
但是,时间久了,秦无双和秦无封,终会放下他的。
因为云倾自始至终都认为时间的伟大是无与伦比的。
V
岁月,终究会让如天之骄子般的秦无双和秦无封遗忘他这个渺小的人。
心qíng好些了,再加上莲蕖的jīng心调养,云倾的身子,朝着大家乐意见到的方向发展。
秦无双与秦无封,真的能够做得到那么多天不见云倾么?
答案是做不到的。
所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都会远远的,悄悄的,凝望着“无”院内,云倾所在的地方。
默默的痛苦,默默的思念。
……
“莲大哥。”
在云倾吃完药休息后,白倾韵懒洋洋的趴在桌子上,叫着对面那个翻看医书,时而微笑时而皱眉的俊雅异常的千机岛主。
莲蕖抬了抬眉,望向白倾韵:
“怎么?倾韵有事?”
白倾韵使劲的点头:
“恩,是有一些问题不明白。”
莲蕖听白倾韵这么说,来了兴致,他合上手中的医书:
“什么事,是倾韵也想不通的?”
白倾韵,纵然他表面上看上去是一个天真好骗的善良娃娃,但是,能当白家家主,能撑起萤光的皇商之家的他,又怎么可能是表面上那样善良可欺呢?
“你说……秦大哥和秦二哥,真的喜欢云倾么?”
莲蕖怔了怔:
“那是自然,不然以无封表哥的为人,怎么能做出这般没分寸的事qíng。秦无双表弟,又怎会对无封表哥出手?”
“也是。”
白倾韵又点了点头:
“他们兄弟间的感qíng总是好的羡慕人。”
想起曾经,莲蕖也叹息着点头:
“是啊,希望这件事能圆满解决,让一切,都回到原状。”
“看这qíng事如此恼人,还是不沾不碰的好。”
把玩着放在他眼前的碎花瓷杯,白倾韵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他不知道对面的人,可能听出他话中的意思。
莲蕖怔了怔,一向清雅的脸上带上一丝少有的戏谑:
“如此,倾韵也去吃上‘锁qíng糙’一颗可好?”
白倾韵微微叹息一声,堆起满脸的好奇:
“什么‘锁qíng糙’?那是什么东西?”
莲蕖原本带笑的脸色暗淡下去:
“‘锁qíng糙’‘锁qíng糙’顾名思义,是能够锁住人的感qíng的糙,我师父曾说过,吃了‘锁qíng糙’便可一不动qíng。”
“天下真有这么神奇的糙么,连人的感qíng都掌控了。”
莲蕖点头:
“自然是有的,那味道,还相当甘甜。”
……
白倾韵愣了一下:
“莲大哥的意思是,你吃过‘锁qíng糙’?”
V
这个猜想,上白倾韵的心底,相当的不舒服。
莲蕖也像是被白倾韵勾起心事,发起呆来。
有些怔怔的开口道:
“是啊,我吃过。
那时候求师心切,为学星象卜卦,就毫不犹豫的吃了‘锁qíng糙’,现在长大了,看着别人尝qíng的滋味,或甜或苦……
我竟有些以为,这人生中,没有qíng,也是一大憾事呢。”
茫茫然中,莲蕖将自己一直锁在心中的实话,说了出来。
白倾韵听着,竟然为莲蕖感到了一丝忧伤,不过,这样的路,是当初的莲蕖自己选的,即使现在后悔也没了挽回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