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夏弦惊呼一声,身体正在无力之中,毫无防备的被这样大力的抽chagān的更加瘫软,简直身体化成了一滩水,又像是那砧板上的鱼,被赵大海抬高双腿,摆出羞人的姿势,狠狠进入,继而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被gān的哭爹喊娘。
“啊……啊……啊……不要…不行了……不…大海……”
“呜……求……大海……求你…啊……啊…嗯…唔…不行了…真的……”
“呵,说!你以後还找不找其他男人?!”
“不……不……不找了……啊…啊……嗯……嗯……”
“那些男人有我这麽猛,有我这gān的你这麽舒服麽?!”
赵大海按著夏弦的脑袋,以後背式进入夏弦身体。
“没…没…啊…啊…大海……”
期间,夏弦已经she了三次,几乎再也she不出来了,而赵大海只she了一次,依然坚挺的巨物在夏弦身体内部驰骋,碾压他身体最深处的敏感点。越是shejīng,下一次的高cháo越是来的慢,夏弦she了几次後再也到不了高cháo,却偏偏後xué被ròu棒不停刺激,让他全身一直充斥在不停的快感中,却偏偏爆发不出来,折磨的难受的不停掉泪。
“你这个婊子,贱货!骚货!”
“都she了三次了,这里还是紧紧咬著我的家夥不肯放。”
赵大海抚摸著两人结合的地方,他才she入不久的jīng液和肠道分泌的体液随著他抽cha的动作一起从结合处的fèng隙流了下来,随著他们ròu体结合的啪啪声,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
“你这里的小嘴还真是yíndàng,是不是对别人也咬的这麽紧,啊?”
“不……不是的……啊……哈…”
“只有你……只有……啊……啊……”
感觉终於慢慢快要达到再一次高cháo,夏弦不由叫的更为高昂。
“深点……那边……再深一点……啊……啊……哈……啊……大海……”
“继续……快…快要到了……啊……啊……”
从背後一把拉起夏弦头发,让他抬高脑袋,赵大海另一手“啪”的一下扇在夏弦屁股上,他喜欢看夏弦这样哭的稀里哗啦却还yíndàng著喊要的样子。
“哈,求我啊。”
赵大海恶意的停下,捏住了夏弦的guī头,堵住了他快要爆发的圆孔,即将到达高cháo却硬生生被堵住的痛苦让夏弦快要疯狂。眼泪鼻涕都流了下来,只抓著赵大海的手,不停恳求。
“给我……给我……求你给我……呜……”
看著本将男人们玩弄在鼓掌之间的妖jīng在自己身下哭泣、颤抖、哀求,赵大海伸出一丝自豪,硕大的guī头对著湿润的通道再次用力抽动起来。
“叫你犯贱,叫你找野男人,叫你寂寞!“
一次比一次抽动的更快,更猛烈,夏弦几乎被顶的只能发出一个个破音,连连贯的呻吟都叫不出口。身体痉挛著,颤抖著,直到再次高cháo,yīnjīngshe无可she,只she出几滴极淡的白浊,他才尖叫出声。接著一下子无力的瘫在了地面上,大口喘息。
赵大海也she了出来,或许是因为这段日子里积累的太多,滚烫的jīng液she满了肠道再也止不住,从xué口处不停流下来,染得夏弦一双白嫩的大腿根部全部布满yín液。
粗大的ròu棒拔出xué口,那白浊更是随著xué口张合一股股向外冒,看到赵大海眼睛直冒火,燥热的恨不得再来上一发。
“啧,贱货就是欠cao。”
自那以後,夏弦收敛了不少。
也不知道赵大海那个家夥怎麽和他那个哥哥说的,居然让他哥哥同意了继续让他住宿舍,不再每天接送他了。
是的,那个送他来上学的正是夏弦的哥哥,夏明河。
真是奇了怪了,暑假回去的时候,不正是因为得知了他这半年来在军校的荒唐生活,夏父才让夏明河采取紧迫盯人的麽。也许他们已经怀疑他的身份了,否则也不会还派了军校的熟人“照顾”他。但怎麽和赵大海说了几句後就完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