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人愉悦的笑了,是了,他倒忘记了这个小家夥,这可是第一次呢。一下子接受两根男根,会受不了吧。
那他一根一根和他来就是了。
眼神变得深邃,蛇人的蛇信轻舔在夏弦的後xué上,带出一丝丝苏麻,一丝丝凉意。
夏弦憋红了脸,是气的,什麽又羞又怯的眼神,那是气恼愤恨外加赤果果的怒意!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注定要被爆jú了,那自然得想办法让自己别那麽惨。
想他这一朵小jú花,清清白白保了这二十一年,终於还是要被人采了…哦!是被蛇采!
通红著眼睛,夏弦清晰的感受到蛇人的一根手指在他的後xué口戳了戳。
gān涩的通道让蛇人的手指无法进入,他便在自己的xing器上摸了一把,将那渗出的前列腺液抹在手上,然後一点一点抚平夏弦後xué的褶皱。
“准备不足,小家夥,待会可能一开始会有些疼。”蛇人轻轻在夏弦耳边chuī气,道。
他用手指扩张著夏弦後xué,动作十分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这麽gān。
“你里面好热…”蛇人感受到那炙热的温度,有些讶异,随即又低低的笑了出来。
“是事先做了准备麽?”想到自己将进入那样柔软、炙热的所在,蛇人的蛇信舔过嘴角,更加兴奋起来。
整个过程中,夏弦咬著唇,任凭对方手指在身体内部肆nüè,都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不过他双颊粉红弥漫,眸中水波dàng漾,下身的xing器也呈现出半勃起状态,显示出他也不是没有感觉。
那忍耐著,红著眼眶的模样著实惹人怜爱,让蛇人心中升起疼惜的感qíng,不免放缓了动作。
男人本来就是下半身动物,蛇人又是花丛老手,手指在夏弦後xué扩张的时候,不忘一次次轻轻撩过那内壁的前列腺。
夏弦努力睁著眼睛,让自己顶著空dòngdòng的山dòngdòng壁,脑海里思考各种化学方程式、毛主席的沁园chūn雪,列宁马克思主义,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从下半身移开。
“小宝贝,你怎麽不出声?”蛇人抬起身子,从上向下俯视夏弦,一手抚上了他的xing器,手指在顶端一个骚刮。
“唔…”
一瞬间的刺激让夏弦终於忍不住呻吟出了声,紧接著又死死捂住自己嘴巴。
“呵呵,小家夥,别忍著啊。”
蛇人觉得有趣,直接握住了夏弦的东西,然後上下揉搓,手指在褶皱上打转。
“啊…唔…”这种自己来和别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夏弦可从来没有和别人互相帮助过,一阵阵苏麻从下腹传来,让他再度泄露了声音。
“这样才对嘛。”
真是可爱,蛇人低头,一口撮住了夏弦挺立的rǔ头,用舌尖点著rǔ尖,打著旋儿,又用口腔吮吸。触电般的快感席卷了夏弦,让他忍不住昂起头,挺起腰。
该死!对方是个qíng场老手!
蛇人看著夏弦意乱迷qíng(自认为)的模样,有著一丝得意。
瞧这小家夥,刚才才不qíng不愿的,但没多久就雌伏在他的怀抱下了。
刚得意,蛇人就觉得小腹一疼。
夏弦膝盖狠狠的击中蛇人腹部,叫道,“要做就做!动作快点!”
他心中屈rǔ,却知道自己绝对逃不过,可是!他能接受被人qiángbào,却不能接受自己对此有了反应!
蛇人挑起了眉头,他这还是第一次在做爱的时候被chuáng伴这样对待。
不过是个下等腿族罢了。邀请了他,现在又这幅样子,既想做婊子又想立牌坊麽?
他可没有调教小猫的兴趣,也没什麽耐xing。
升起的一丝怜惜突然消失不见,蛇人轻笑了一声,手指从夏弦後方撤出,“…这可是你说的。”
下一刻,夏弦就感觉到了那硕大炙热的蛇人xing器猛的冲进了自己体内,狠狠的一捅到底!
“呜!”
和方才那种轻柔的、苏麻的快感不同,蛇人的xing器太过粗大,冲入还未完全准备好的後xué,好似将一根棍子捅进了屁眼,猛的撑开两辫臀ròu,搅拌棒似的,毫不留qíng的搅动夏弦的dòng壁。
绞痛,屁股疼的像是裂开了,大肠也好像全搅在了一起。
一时太过疼痛,让夏弦眼角渗出泪来。
蛇人不再忍耐,那紧致的dòng壁紧紧包裹著他,不同於他所接触过的其他蛇人的dòng壁高温,让蛇人兴奋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