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佐,见到你真高兴,我们可是有三四年没见了。”
“苏白哥哥。”维佐眼眶濡湿。
苏白温和地揉他的头,“怎么还像个孩子似的。”挑剔地看着他的脸,“你现在这模样真不如之前好看。”松开维佐,把团子一把抱起来,“安宝,想苏白舅舅没有?”习惯xing地从口袋里掏出漂亮玩意儿给团子。
“想。”团子接过苏白给的小玩意儿,啪地在苏白脸上亲了一口。
苏白大笑,“安宝真热qíng。”说着在团子脸上猛亲了一下,团子皱着小脸把他的脸推开,“苏白舅舅的胡子扎人疼。”
“啊呀,安宝这是嫌弃苏白舅舅。”苏白转头看凤庄,眼角猛地抽了一下,把古茄放进嘴里,“道帝敦上将,你的新形象真……真……”真什么,苏白还真想不出来合适的比喻,也不在意,“小佐你去洗洗,你现在的脸看着别扭,凤庄也去。你们两个,看着就糟蹋人眼睛。”
维佐和凤庄跟着人走了,苏白抱着团子在他的大椅子上坐下来,献宝地掏出各种小玩意儿逗团子。
团子举起胳膊给苏白看,委屈地道:“苏白舅舅,疼——”
苏白一愣,把团子的袖子划开,看到团子白嫩的胳膊肘的地方一块触目惊醒的青紫,严重的地方已经变黑了。苏白让人取来消肿止疼喷雾,看见团子双眼泪汪汪,抿着嘴唇似乎在极力忍着疼痛,“为什么不和你父亲姆父说?”
“父亲和姆姆会担心。”团子说。
苏白扒拉了一下团子的头发,笑着在他头顶亲了一下。
消肿止疼喷雾喷在瘀伤处,疼痛缓解了不少,团子皱起的小眉头终于舒展了。苏白财大气粗地让人弄来一盆恢复液,让团子把胳膊放在里面泡,就看到瘀伤处的青紫以人眼可见的速度退去,几分钟的时间,团子的胳膊又恢复了往日的白嫩。
苏白让人把用过的恢复液处理掉,索xing给团子洗了个澡,换了一身新衣服,得到团子笑着一句“谢谢苏白舅舅”,感觉很值。
维佐的恢复比凤庄时间短很多,在恢复液里面泡了十几分钟,凤庄足足泡了两个小时。
维佐和凤庄换了衣服找到苏白,苏白已经不在控制室了,而是在一个华丽宽敞的会客厅,当然会客厅除了苏白团子还有不少客人。看到两人,团子从苏白身边的沙发上跳下来,飞快地跑过来,扑在两人怀里,“父亲,姆姆。”
“苏白你在飞船上还窝藏了一个释迦祭子?”这个声音带着笑意,语气中带着和苏白的熟稔。
维佐抬头望过去,发现会客厅中的熟人很不少。那天在释迦盛会上见到的德丰亲王,叫解沧的释迦祭子,还有雷朋。瑞安纳,看到坐在沙发上衣衫多处破裂却丝毫不显láng狈的幽蓝长发的雌xing,维佐微微一愣,诺伽。纽特蓝殿下,很多年不见了。
诺伽的目光并没有在维佐身上停留,而是落在凤庄身上,眼神显得有些迷茫,然后维佐看到那双眼睛亮起来,看着凤庄充满了仇恨,猛地站起来,“凤庄。温。道帝敦!”
纽特蓝和圣卢西亚的仇恨不死不休,尤其是纽特冷和凤庄之间的仇恨,对纽特蓝人来说,恨不能剥其皮食其ròu拆其骨。
诺伽有这样的反应并不奇怪。
清脆的声响。
苏白把手里的杯子在茶几上磕了一下,“诺伽殿下,请谨记现在你是客人。我不想和菲诺罗帝国jiāo恶,但是我也不畏惧和菲诺罗帝国jiāo恶。”平淡的语气其中的威胁,是个人都能听懂。
诺伽的目光在凤庄身上和苏白身上打了个转儿,在沙发上重新坐下来,几个呼吸之间脸上竟然挂上了笑容。
是个懂得隐忍的人。
“贵帝国的皇帝陛下三天后会赶来汇合。”苏白说,擦了一根火柴点着了手里的古茄,示意维佐凤庄在他身边坐,把古茄放在嘴里吸了一口,“贵帝国的皇帝陛下已经答应了我几个很有趣的条件,我不知道诺伽殿下愿不愿意让贵帝国皇帝陛下多破费一些。”
苏白的目光在众人身上淡淡扫过,介绍维佐,“这是我的弟弟,维佐。蒂亚戈。既然你们是在船上做客,我希望每个人都能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做觊觎的事,我的脾气不好。”
寂然无声。
噗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