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句话仿佛温水一般,浸透他身上各处,令身体仿佛起了一阵颤栗,却是很快清醒过来:「你的伤……」
「要不……你坐上来?」商弈庭仍然是商量的语气,但微眯起来的凤眸似笑非笑,带着令人沉迷的诱惑。
「等庄主伤势好了再说吧。」
商弈庭露出失望之色:「是不是因为这种姿势,不能满足你?」
「庄主不必总是想着我。」岑渊神qíng极为尴尬。他主动为商弈庭服侍过数次,但却从来没用过这种姿势,以前的商弈庭绝不可能允许他坐在他身上。
「那还不上来?」
岑渊gān咳了一声,看了看商弈庭,才去关了门窗,走到商弈庭chuáng前。
因是卧病在chuáng,商弈庭只穿了亵裤,盖着被子。岑渊揭开被子,就看到他下面早已蓄势待发。
商弈庭的表qíng十分镇定,还笑了笑:「你看,我不是哄你的罢?」
他的yù望不是普通的男人可比的,并不一定是为他而起。岑渊本想脱口而出说给他请两个青楼女子,但现在才去请,难免有点推脱的意思,何况他本来就是用来泄yù的,早就成了习惯。
即使是他说喜欢了,却还是会感到压抑,压抑得喘不过气。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自己只是一个废人,商弈庭想要他,那就凑合着过吧。
岑渊也不想在这关口拒绝,非常gān脆就脱了外赏,却只解了亵裤,赤luǒ着下体,上半身穿着中衣。
商弈庭试着自己宽衣,但小腹抽痛,每一个动作都十分艰难,完全让人想不出他当初是怎么追敌十里,更想不出的是,都这样了还想着上chuáng。
岑渊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不必脱了,我小心些,不会弄脏衣裳的。」他低眉敛目,像是不愿和商弈庭目光对视。
商弈庭最难以放下的,就是他镇定之下无法掩饰的羞涩,不由得口gān舌燥,舔了舔嘴唇:「我想亲亲你的脸。」
岑渊只想快些解决就走,不想和他多费唇舌,但商弈庭直勾勾地看着他,又说了一次刚才的话。
他沉默片刻,慢慢俯下身,与他唇瓣轻触。
商弈庭飞快地露出了一个得逞的微笑,抱住了他,飞快地回吻住他。
他担心压到商弈庭的伤口,用手支撑在chuáng上,维持着一个艰难的姿势。直到手臂渐渐酸麻。
商弈庭闻到他身上熟悉的男子气息,顿时漂浮的心定下了几分,只可惜气力不足,才吻了一会儿便喘不过气来,盯着对方被吻得红润的嘴唇,仍觉心有不甘。
「怎么不把中衣脱了?」商弈庭语带沙哑地问。
岑渊脸上有些不自然,但商弈庭几乎是立刻发现他的心思,「你怕刺激到我?」
岑渊不回答,神色更是不自然。平时的商弈庭或许能冷静狠辣,但受伤时任xing得几乎到了无理取闹的地步。
商弈庭深吸了一口气:「别担心,我没这么幼稚。」
能说这话已算幼稚到家了。岑渊没理他,只将他的亵裤褪到大腿间,顿时那狰狞的ròu棒跳了出来,看得让人眼热。纵是普通的男人也会嫉妒,何况是他这种身怀隐疾的人。
他闭上眼睛含住了那火热的ròu棒前端。ròu棒胀到极大,根本不能完全吞下去,只能勉qiáng含住三分之一,轻动着面颊,时而chuī起时而吸气,甚至挑起舌尖,舔着口腔中的硬物。
商弈庭轻哼了一声,视图坐起身,却是毫无力气,不由喘息起来。
岑渊的技巧太好了,这么多年来,在他身边最久的人,说不了解他的喜好是不可能的。
他轻喘着吐出一句:「你坐上来罢。」
岑渊仍然含住他,反而用舌尖不断地取悦他,不断地吞吐他那里,神qíng专注,仿佛对待一件珍宝。
他只觉得这表qíngxing感得让他难以克制,喘息也越来越快。
「放开,我憋不住了!」他低吼出声,岑渊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仍然认真地为他chuī箫。
商弈庭原以为还能忍住一段时间,但看到他的反应,那里几乎是立时喷涌而出。
岑渊含着他的爱ye,竟仰着脖子咽了下去。
他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却见岑渊用帕子沾了清水,为他擦洗。动作比他温柔的多得是,但是光是擦洗就能让他硬起来的,却是少之又少。
「刚才你怎地不坐上来?」chuī箫固然刺激,可也因为太刺激了,面对他这张脸更是qíng难自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