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知如此,便该拖到小孔都愈合了再来见他,谁知道激起了他的邪xing。
此时手被商弈庭拉到头顶,他只能顺从地躺倒在chuáng上,让商弈庭把长绫的另一端系在chuáng头。
商弈庭笑吟吟地掏出一个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对银坠子,坠子下端各垂着一粒血红色的珊瑚珠,很是小巧可爱。
「我穿在你的胸口处,以后你就不会随便解了衣裳给人看了。」
岑渊瞳孔微缩,不由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是立刻被商弈庭点了xué道。
「你这里原来就有孔,传上去不会疼的。」商弈庭温言安慰,「我看着着坠子久了,就会忘记商隽那个老匹夫了。这是两全其美的事,你不要取下来。」
这对坠子是女子所用之物,穿过rǔ首的银针和女儿家的耳dòng一般大,珊瑚珠也十分小,并不会拉扯到rǔ首。适应后其实并不会刺激身体,只是其中的羞rǔ和难堪却是难以言喻了。
「不……」他呻吟着,却困于无法挣扎,只能用求恳的目光看着商弈庭。
商弈庭发觉他身体紧绷,于是吻上他的嘴唇。
极尽缠绵地唇齿纠缠,令岑渊的目光逐渐涣散,没发现商弈庭慢慢往下吻去,将他胸口的一点含入口中。
不断的刺激令岑渊呼吸变得急促,却苦于不能勃起,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也带着痛苦之色。
两边rǔ首都被濡湿得带着闪亮的光泽,商弈庭的手十分轻巧,或许伤口微微愈合了一些,岑渊只觉得一疼,坠子便被一一穿过了。
「果然不愧是我喜欢的人。」商弈庭毫不吝啬地赞美,「真是很好看。」
岑渊只觉得羞耻难当,不管商弈庭怎么劝诱,他也不愿多看一眼,直到商弈庭的手隔着裤子,轻轻将他的分身握住时,他才惊觉自己竟然yù火加炽,硬了起来。
这个身体不堪入目,令人绝望地难以面对。想必早在商弈庭的预料中,所以商弈庭才会平静地接受他的反应。看来这副坠子以后是很难摘下来了。即使摘下来,又岂知商弈庭没有第二、第三副坠子?
「疼不疼?」商弈庭极尽温柔,甚至还用帕子轻轻拭去了擦破伤口的一粒血珠。
岑渊喘息着,胸口的疼痛又如何比得上下体的刺激?自然是无法回答他的问话。
却听商弈庭温言道:「若是疼的话,我洒些金创药上去?」
岑渊摇了摇头,声音已在发颤:「庄主,你快些进来罢!」
商弈庭的脸上亦是带着西汗,面对这个最令他动心的ròu体完全展露在他面前,等对方起了反应再有所动作,已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
他解下自己的发带,系在岑渊昂扬的yù望上,这才倒了些香脂,抹在岑渊的后庭。
岑渊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他这么能折腾,就不该答允他缚住双手绑在chuáng上。还不如忍着疼痛让他捅上一个时辰,至少片刻疼痛比起长久的羞耻和无助要容易忍受得多。
「渊儿,你耐心一点,我很快就进去了。」
岑渊被他叫得一阵头皮发麻,张了张口,却是没说话。
虽然他身体的yù望被一条发呆制止了,但这种感觉比起受了刺激却不能人道,还是要好一些。
「怎么了,渊儿?」商弈庭将前段顶了进去后,后面要进入便容易得多,抱着他时自然看到他yù言又止的表qíng。
岑渊只好苦笑:「太ròu麻了,有些不惯。庄主还是直呼我的名字吧。」
商弈庭颇有些不满,托起他的腰身,慢慢将自己的全部一寸寸地进了他的身体。温暖的甬xué紧紧缠着他的分身,令他生出无限的柔qíng和愉悦,连被驳斥的不快也一扫而空。
「都说一夜夫妻白日恩,我们都是这种关系了,你还这么叫我,是不是过于无qíng?」
商弈庭一边说着,一边看着他的表qíng,等他快要开后时,便狠心地往他敏感点上一顶。
「庄……庄主……」岑渊一开口便有一阵苏麻传来,令他颤栗地仿佛声音都变了调,自然发觉了他的不怀好意,只好闭上嘴巴,看着商弈庭的目光不免包含了无奈和祈求。
「乖啦,叫我名字。」商弈庭最怕的就是他这种表qíng,只好换了种方式。
岑渊闭口不答,当身下不断传来的刺激,却让他细碎地发出呻吟。
空气中弥漫的甜香令他不断地怀想起方才的那碗糖水,往日禁受的种种,真如噩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