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说过了,桃夭若只是静静站着不说话的话,那就是一个像白莲的女子。而在面对朋友时,桃夭其实就是一个元气满满有时候会很冲动xing子有些鲁莽的女孩,有时候还很大大咧咧。
所以此时,她并没有发觉自己的话有什么不对的,“我这只不过是陈诉一个事实而已。小夏你是身局者迷,不知道你小舅舅亲你的刹那究竟有多美好,简直就跟一幅画一样。只要看了这幅画,就觉得希望满满呢。”或许,她可以勇敢一次,去告诉那个人她喜欢他,很喜欢很喜欢。
“那只是……只是和晚安吻一样的问候方式罢了,你别乱想!”
桃夭奇怪的瞥了一眼脸蛋通红说话都结巴起来的季夏,颇为疑惑的问道:“乱想什么?小夏,我只是觉得你和你小舅舅感qíng很好而已,你以为我想什么了?”
季夏:……突然觉得和桃夭说话好累,心塞塞,是错觉吗?
与此同时,恒夏广场十八楼的总监控室,季夏以为已经离开的夏池函赫然坐在监控录像前目不转睛的盯着有季夏出现的显示器,他的旁边,自觉搬了一张椅子在旁边坐下的钟毅看着眼前这一幕半晌无语。
他还记得约莫五分钟前自己问这人说让季夏和那个叫桃夭的女孩单独出游会不会担心,而这人当时竟然用看智障的目光看他,好像他的问题有多么可笑一样。可现在呢?你有本事嘴硬就有本事不偷看啊!一边说着不担心一边偷偷跑来跟个变态似得偷窥人家的约会,羞不羞啊?你不羞我都替你羞!
“阿函,说真的你真不担心小季夏会喜欢上那个女生?要知道他们正当十七八岁对恋爱这件事恰是最好奇的时候。那女生相貌xing格也不差,看着对季夏也很关心,发展成恋人的概率真的很大。”虽然以他们的眼光看那个女生太过于稚嫩,但季夏才十七岁,喜欢的应该正是这类元气满满的女孩子吧?
夏池函盯着显示器中并肩而行时不时的说说笑笑的两人沉默不语,片刻后,才语气生硬的回答了钟毅的问题:“季夏不会喜欢上她的。”他早就知道那个叫桃夭的女孩有心仪之人,对季夏不过是朋友之谊。季夏对桃夭也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喜爱的qíng绪来,甚至在家里提都没主动提过这女孩。所以,季夏是肯定不喜欢这个女孩的。
尽管这么在心里qiáng调着,但夏池函看着视频上气氛和谐的两人心里的不慡还是不要命的往外扩散:那个女孩是怎么回事?明明都有喜欢的人了怎么还对那只兔子动手动脚的?太不矜持了!不知道可以对这只兔子动手动脚的人只有他吗?!
钟毅在一旁看着盯着屏幕恨不得杀进去将季夏和桃夭拆开的夏池函幸灾乐祸的笑:该!让你嘴硬让你把我当智障!!不慡了吧吃醋了吧?还假装不担心。真不担心的话会特意翘班瞒着季夏偷偷跑这边眼巴巴的盯着人家?
不过笑归笑,钟毅也知道一个分寸,要知道老虎的屁股摸不到,若是真bī急了夏池函,指不定这人会做出什么惨绝人寰的事qíng呢。所以,笑过瘾后,钟毅开始尽忠尽责的当起了神助攻,试图让夏池函先将自己的感qíng给理清楚。要不然就这么一直不清不楚的处着,就算夏池函对季夏有再大的独占·yù也于事无补啊。
“阿函啊,像是小季夏这个年纪呢最是叛逆最讨厌长辈管束,长辈太过于密切的关注和控制对他们而言就是一种不信任。如果他知道你在这里偷窥的话,他会生气的,说不定还会一气之下离家出走。你有想过这种后果吗?”
一开始夏池函根本没用心去听钟毅的话,他的心神全部放在了屏幕中的季夏身上,直到后面那句离家出走才猛地勾住了他的g点让他把心神分了一部分出来施舍给了钟毅。
“离家出走?”他养的兔子会离开夏家离开他?一想到这种可能,夏池函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难看的都可以刮一层冰渣渣了。
“别急着放冷气啊。”嘶了一声摸了摸手臂,钟毅翻了个白眼,对夏池函这种一言不合就放冷气的行为表示鄙视,“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当然,也有可能他不会离家出走,毕竟小季夏看上去很乖。但就算现在不离家出走,等再过两年,小季夏有了独立的经济能力后也是会离开夏家的吧?毕竟他姓季,不可能永远寄人篱下。”
“不是寄人篱下!”夏池函的声音有点急,他其实并不是一个擅长于表露内心的人。很多时候他的行为总会被人误解,那时他并不在意,因为误解他的人在他眼中无关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