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场面就不是阿福能看的了,所以以下就不详细赘述。
周憧第一次和喝醉酒的人做,已经有了被折腾的准备,然而真正感受的时候,还是被折腾得十分难受。
襄王看起来不是很壮,却没想到在chuáng上如此彪悍,把四肢不勤的周少甩了九条街。
“唔……”最后一次压倒在襄王的胸膛上,周憧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知道襄王不会再动的时候,他迅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的早上,天儿已经不算早,一束明媚的阳光从窗外照进来,照亮了一室chūn光。
襄王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并不是睡在王府的寝室内,他刚想叫人,却看见一张近在咫尺的脸庞。
惊讶有之,惊吓更有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对方的呼吸……还好,还活着。
可是,这个人怎么会和他……昨晚……襄王这才记起来,昨晚他心qíng不好,和李玄禹去了馥山水榭喝酒解闷。再后来便是喝酒喝醉了,可他也不能带了个人上chuáng,而且还是个男人。
襄王看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正熟的人,心qíng复杂。他从未和人如此肌肤相亲过,这实在是第一次,然而他并没有任何惊喜。在他眼里,周憧已经是个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个五十余许男人悉悉索索地走进来,躬身向前:“王爷,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怀里一眼,不由自主地压低声音:“昨晚是怎么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皱眉冷声:“我往日是怎么jiāo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说过不允许任何人爬他的chuáng。
一来那些人心思不纯,二来是怕来一个死一个,又有什么意思。
徐德芳低首讷讷说:“这,是李都统大人默许的,他说这公子人不错,是个清倌儿,不是那等下作的人。还有……”
“说。”襄王不怒自威地看着他,仿佛他说不出个满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爷有所不知,伺候王爷是这位公子自个求来的。奴才本是不赞同,但是李都统极力保他,奴才也没法子。”徐德芳嘴里说,心里犯嘀咕,只怕这公子是遇到什么难题了,只想到这种办法来寻求王府的帮助。
到时候人死了,他那难题自然王府会补偿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qíng,襄王怎么会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该自嘲还是怎么样,原来他已经可悲到了这种程度。
看着周憧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襄王小心移开他,起身对徐德芳说:“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着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没死,就问他想要什么。”
徐德芳讷讷问:“王爷,他要什么都答应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顿,然后讽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没死。”眼下这人还有气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当初那些个,连他碰都没碰到就遭了殃。
“哎,是,奴才遵命。”徐德芳不敢再说话,他恨不得打自己的笨嘴,只怕又惹王爷伤心了吧。这些年来,也就这么一个命硬的公子,伺候了王爷一晚上还没死,也算是天大的功劳。那自然是要什么就给什么的。
襄王走后,周憧一觉睡到中午,直到肚子饿得难受才起来。
徐德芳得了襄王的吩咐,说看着周憧,就一直看着周憧。时隔一盏茶功夫,他便会伸手探一次周憧的鼻息。每次发现周憧还有呼吸,他就会又奇怪又高兴。
“怎么还没死?哎,这个没死,竟然没死。”就是这样的心qíng,也是忒么酸慡。
眼下看见周憧起来,慵懒地眯着眼睛伸懒腰,徐德芳那叫一个激动,连忙说:“哎哟,醒了,你竟然醒了?”
周憧这才看见徐德芳,他立马有一种看见古代太监的即视感。然而他没有猜错,徐德芳就是太监,他问:“你是谁?怎会在我屋里?”
徐德芳笑眯眯地说:“咱家是襄王府的徐公公,王爷命咱家在这里看着你。”他倍感荣幸地说:“咱家看见你醒来真是太高兴了,这可是头一个呀。”虽然是个不能生的男人,但也算是刷新了历史。
“哦?为什么要看着我?”周憧问说。
“自然是给你收尸……啊呸呸,说错了,是留下来看看公子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徐公公直接问说:“你要银子还是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