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嗻,奴才遵旨。”一年起码有一半时间把脑袋拎在裤腰上的胡太医表示其实这威胁对他来说并不是太恐怖。
只是当他把脉之后才惊觉这次的差事不好办啊,手臂上的伤倒是简单,只是浅浅的划伤,涂个药就好。但这大皇子的身体显然是体虚至极,不是一天两天造成的,起码有个三五年了,而且亏空太过,想要恢复正常着实难办。
看着胡太医脸上的难色,叶慕希自然知道原因为何,毕竟老图的药他也不是第一次吃了,效果如何他还是很清楚的。
瞥了一眼还在斟酌语句的胡太医,叶慕希一手支撑着起身却马上再次被压倒在chuáng榻上后无奈开口:“父皇,儿臣这身体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体质虚弱,断断续续好好坏坏也就那样了,府里也有大夫随侍,不打紧的,还请父皇宽心。”是啊,宽心吧,他就一病鬼,威胁不了你啥事的,所以赶紧的放他出宫吧。
淡淡瞥了一眼叶慕希,叶之宸的目光看向胡太医,其中的冰冷让胡太医在心底打了个寒颤,连忙跪地上禀:“回皇上,正如大皇子所言,大皇子并未得病,只是体虚体弱。奴才斗胆问一句:大皇子在数年前是否得过大病?”
垂眸压下眼底的惊讶,他倒是没想到这胡太医还有这本事:“胡太医真是好本领,三年多前的确得了一场病,此后就这样了。”
叹息一声,胡太医看着chuáng榻上的少年目露惋惜:“这就是了,那场病想必非常严重,后虽治好却落下了病根。皇上,恕奴才多嘴,大皇子的身体伤了根本,想要恢复十成已是不可能了,不过若细心调养几年还是能如常人一样,只是要注意保暖忌冷风寒冰入侵,而且这调养的药材……”都是只有皇上才能使用的珍贵药材。
“要用什么你自己仔细斟酌,大皇子的身体是首要,懂了吗?”
“是,奴才省的。”这皇上是重新属意大皇子了?还是愧疚作祟?不过无论如何都不是他能够窥探的,至于大皇子躺在龙chuáng这事,请恕他老眼昏花什么都没看见。
“留下药膏,下去吧。”
“嗻,奴才告退。”
等胡太医退出去后,偌大的寝宫内就剩下了叶之宸叶慕希还有吴顺三人了。叶之宸不说话,叶慕希是不知道说什么才不会犯错,吴顺作为奴才,主子不开口他自然也不能开口了。于是一时之间室内陷入了寂静之中,压的空气有些沉。
良久,安静的注视着叶慕希的叶之宸才开口:“去准备一下,朕要沐浴。”
“嗻,奴才这就去。”领命退下的吴顺等走出了寝宫内室才有时间擦额头的冷汗,皇家尤其是皇帝的私密可不是那么好听的埃身为皇上的贴身内侍,这几个月来皇上的反常他是看在眼里的,自然也知道这几个月来皇上让暗卫在找一个人,为了找那人皇上甚至启动了暗卫,可是一直都没找到。
随着时间越来越久,皇上的qíng绪也愈发bào躁,直到今日他才终于知道,原来皇上找的竟是大皇子,怪不得无论暗卫他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人,谁会想到大皇子府上去找人呢?不过……皇家果然薄qíng啊,五年的时间,父子竟见面已然不识了。
只是不知道皇上会将大皇子如何处置,希望这皇城内不会变天吧。
心底暗叹一声,吴顺便压住了翻腾的思绪去准备了,就在他把替换的衣袍等都准备好时,就看见皇上抱着大皇子缓步走来,被抱着的大皇子面色倒是染上了些许血色,看上去jīng神了不少。
“都下去。”
把伺候的人都赶出去后,叶之宸才将人放下地。看着惶恐不安的瞪着他的少年,叶之宸轻笑一声,轻而易举就压制住了叶慕希的挣扎开始帮着叶慕希脱衣,动作生涩但却很是轻柔。直到把人剥的只剩下最后一件时,神经紧绷着的叶慕希才终于忍不住失声惊叫了出来。
“父皇!!”这厮到底想gān什么?纵使囚禁也不要做这些莫名其妙的事qíng啊,“父皇,儿臣到底哪里做错了?”就算是死也不想不明不白。
“你没错。”只是简单的动作就将叶慕希阻挡着他的手隔开,手指微挑,洁白的亵衣就被扯下,纤瘦的身体被完全bào露在空气之中。
不若想象之中那般瘦到硌手,只是轮廓线条比之一般男子要纤细许多,看着愈发修长。或许因为几年汤药之中多有养身药材的缘故,那肌肤竟不见半分粗糙,紧致而细嫩,常年不见天日的肤色也非常白皙,真真白玉无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