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恨自己这心软的毛病好不好?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他生长的环境就是如此,和从小在皇家长大的人不一样,他学不来天家的冷心,他就是个普通的小市民,看着感qíng淡薄却总有着不合时宜的心软。
见叶慕希羞恼成怒,叶之宸赶紧止住了笑,双手也忙不迭的将第一次主动靠近自己的人拥紧:“朕只是很开心,所以一时忘形,阿慕别恼,嗯?”
“哼!”扭了扭头避开叶之宸说话间的吐息,叶慕希最终还是乖乖被抱着没有动,毕竟胡太医都已经千叮咛万嘱咐说叶之宸的伤口还不经碰,若是二次裂开qíng况就糟糕了。
但若是就这样妥协他又觉得不甘心,所以最终叶慕希用力抿了抿唇,特意压低了的声音有些愤愤,“我这只是迁就伤员,你别多想。”
“好,朕不多想。”管他是不是真的只是迁就伤员呢,他只知道要好好趁着这次机会将阿慕拿下,纵使不能让阿慕喜欢上他也必须让阿慕不再恨他。“阿慕。”
“gān什么?”
“阿慕。”
“说!”
“阿慕。”
“……再叫信不信我马上就走!!”特么的给三分颜色就开起染坊来了,不就是仗着他心软吗?别太得寸进尺!
好吧,叶之宸也知道万事不可cao之过急,阿慕对他的容忍已经比以前好太多了,表qíng也丰富许多,不再和以前一样不是淡淡的总是面无表qíng就是毫无笑意的浅笑。
只是他内心的满足感胀的快要超过他能够承受的最大重量了,只能一声声叫着叶慕希才能够稍稍缓解,他的阿慕啊,最适合呆的永远只有他的怀抱。
忍不住凑上去亲亲吻吻,感受着唇下细腻的触感,叶之宸只觉得心神迷离起来,这是他爱极了的触感,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么的恰好,恰好到让他从灵魂开始叫嚣着满足。
恨恨的缩着脑袋想要躲开叶之宸的骚扰,叶慕希真的已经对这个已经用下半身替代脑子的男人绝望了:“不想好了吗?”伤的那么重还有心思做这事,也不怕肾亏。
继续啃着叶慕希的脖子、耳朵、侧脸、肩颈,叶之宸的话因为贴着肌肤说的而显得模模糊糊的,还自带几分暧昧的喘息:“别动,朕不会做的太过分的。”尽管这么说着,可那手却是从衣摆中滑了进去,从腰侧开始一点点的抚摸了起来。
“你还是个病人!”叶慕希此刻简直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了,这男人简直就是神级——神经病中的极品,昨天才伤重垂死今天就急不可耐的做这种事qíng,想死也不用这么赶啊。
“若阿慕愿意主动就可以。”
斜睨了一眼叶之宸,叶慕希倒是没有怒斥叶之宸的痴心妄想,只是挑眉,问出了几分不怀好意的恶劣:“你这是邀请我上了你吗?”
摸着叶慕希的手一顿,叶之宸终于舍得抬起脑袋与叶慕希额头相抵,沙哑而xing感的声音含着浓浓的宠溺,靠的极近的眼底浮现着无法模糊的认真意味:“只要阿慕想要。”
这样gān脆的回答让叶慕希怔住了,他仔细的看着叶之宸的表qíng,试图找出半分虚假。可一如既往的,在面对他时叶之宸的脸上、眼中只有纯粹的真实,这让叶慕希心口一紧,有些迟疑的开口:“你……真愿意?”就是普通如他都不愿意雌伏在一个男人身下,更何况是一个帝王?
亲了亲叶慕希的唇,没有深入,紧紧只是贴着继而离开,若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亲昵而温暖:“只有阿慕可以。”从小就是天潢贵胄,尔后又是十几年的皇帝生涯,让他雌伏在男人身下还不如杀了他。可若那个人是阿慕,那么一切都不再那么难以接受了。
叶慕希闻言沉默了,他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一直以来这种事都是叶之宸主动挑起的,他也没想到叶之宸会如此轻易而坚定的给出这种承诺,但也因此他可以看的更清楚,叶之宸在这一场感qíng中投入的究竟有多盛大。
哪怕在言语上,叶之宸从未伏低做小过,但行为举止间却一次次的妥协、后退、放低姿态,被这样一个帝王放在心上疼宠着,他的立场究竟可以坚持到几时?
苦笑着靠在叶之宸的身上,叶慕希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不高不低语气平平:“你可别只是说的好听啊。”
对叶慕希的质疑,叶之宸也没生气,只是笑着又在叶慕希的唇上亲了亲:“若阿慕不信,现在朕就可以由着你任取任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