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脱掉了中衣中裤,她的身上只剩一件兜衣,勉qiáng遮住胸前白兔,□就更不用说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只有不丁点的小裤蔽-体。他笑容顿结,人却已经钻进了被底,她侧身躺着,刚好对着他笑容浅浅。
“阿大,快睡吧。”
“……”
她香肩微露,眼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他刚刚还回味着她说的那句话想解释一下,太女和他不是什么老相好的关系,顿时抛之脑后了,想说什么了,他脑中一片空白。
少女看着他,眼微挑,唇微勾,被底的那双脚竟然还淘气的来踢着他玩。
如何还能睡?
男人双唇微gān,定定看着她:“你确定你要睡了?”
扶摇挑眉:“当然。”
说着竟然翻了个身趴着后背对他,光洁的luǒ背上面只有桃红兜衣的两条带子系在一起,在被底若隐若现。
这简直就是折磨,是个男人都忍不住。
顾燕北当然是男人,他还是个忍不住的男人,佳人近在咫尺,他裹紧被子密密盖住两人,双唇正印在她的后背上面。
扶摇不动,他一时冲昏了头脑,伸手一勾,兜衣的带子立即滑落,少女翻身过来,胸前美景一览无遗。
顾燕北闭上眼睛似在克制,她一手抵住了他的胸膛,就在他低头准备一亲芳泽的时候,突然笑道:“不好意思啊阿大,刚才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我月信突然来了。”
随即大笑出声。
他愣住片刻,随即起身下chuáng,不知哪里去了。
顾燕北到底是去外面小榻上面睡了,这一夜她睡得极其舒坦,那些不愉快的心qíng一扫而光!
清晨早早醒了,起身她并未来月信,只不过是骗他而已。
不过很快,她就发现自己是在作,顾燕北特意命人给准备了布带,要换的新衣也都整齐地放了chuáng头,他无声看着她,也不知站了多久。
一问,还大有要伺候她的意思。
她不明所以,直到他拿起布带,才恍然大悟。
捂脸,无语。
男人低眉顺目地,是一本正经:“怎么了?”
她赶紧穿衣:“你放下,不用你帮我。”
他家父母早亡,身下两个都是弟弟,平生都忙在战场上面,从未在女人身上花费心思,月信这东西只是略有耳闻,听说是对女人很伤害的一种奇怪的流血方式。
顾燕北不肯离去,就站在chuáng前。
扶摇不知该如何收场,正觉尴尬,门口处已经响起了小五的叩门声音:“郡主?”
她连忙应了一声:“快进来!”
少年推开房门,他端着一盆水,动作很稳。
顺其自然的,她就起chuáng了,穿衣洗漱,总之是避开了布带,扔在了chuáng上无视掉了。
小五果然会梳头发,她让顾燕北出去,他不动,她厉声喝了声阿大,他立即转身出去关上了房门。
少年果然手巧,不多一会儿就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少年发式,她在镜中看着,他果然很懂她的心思,头发梳得别出心裁,明明就是少年装扮,上面又添带色发带,看起来英姿飒慡,既俏又英。
扶摇低头看着自己的骑装,很是相配。
屋内也没有别人,她满意地从镜中看着他,他坦然而又狡黠。
她起身站起:“出去吧。”
少年表qíng顿变:“小郡主没有什么想我的么。”
她不耐地摆摆手:“刚才我给你机会了,可你又不说,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等着你,也讨厌别人拿捏我,现在不想听了。”
从昨晚看见他起,就知道他不单纯,起码在她面前并不单纯是想要给她梳头。
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她转身要走,身后少年已经扑腾一下跪下了。
对么,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模样么!
扶摇回头,假装诧异:“你这是gān什么?”
少年叩首:“小郡主留步!”
她垂眸,背起了手:“说吧,谁派你来的。”
当然,他不说她也知道,临行前玉玲珑跟她讲了很多关于北唐内乱的事qíng,早在南北分裂之后,北唐就深陷内乱当中,北唐往北,有一支异族。其中族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瞳色发蓝,很是妖冶。
内乱一支持续着,直到统一,和异族也通婚了,可是京城名贵却仍旧看不起那些蓝眼睛的人民,玉玲珑虽不在北唐,可也一直都有联系,直到异族又起,出了个英勇善战的雅木茶,可惜一直被太女打压,没有大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