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靠近了池边,就伏身趴在了水池的边上:“快点啊。”
叫宝林过来给她擦背?
他登时转身:“宝林?”
扶摇正在水中蹬着腿玩:“嗯。”
顾燕北垂眸看着她,开始解腰带,他动作优雅而缓慢,目光始终未离她左右。她微微挑了眉,扬着脸看他:“怎么?忘记了我和你的约定了?虽然我还是嫁入了顾家,不过你我之间的事qíng还没完,你若是反悔,我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撇了你们去。”
他不言语,却直褪掉所有的衣物,也在她旁边顺入了水里。
扶摇瞪眼看着他:“喂喂喂,顾燕北?”
他拿过池边的手巾来,仍旧木然:“别动,我给你擦背。”
说着是真的扳住了她的后背,难得一刻的轻松,她享受着他的手劲,半阖着眼,伏低了些身子:“我说,忽然很想问你一个问题,顾凤栖说你们顾家有祖训,成亲前都不许试婚的,是真的吗?”
她洁白的颈子就在眼底,整个后背几乎都袒露着,他认认真真地擦着背:“是。”
扶摇笑:“那为什么你们家顾二和顾若善就真的试婚了?”
他如实回答:“既然认准了小郡主,就不会改变。”
她不适地动了动:“那你呢?你和我说实话从前可和别人有过肌肤之亲?那个婧宇太女与你几年相处,难道就没有任何的暧昧么,还有你能不能不一直擦一个地方,我有点疼了。”
他这才惊觉自己在重复一个动作,赶紧松了手,扶摇的后背上面已经红了一片。
她问他什么?顾燕北略为走神:“你说什么?”
扶摇又重复了一遍,一副是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模样。
他犹豫片刻,在水中扳住了她的肩膀,她就势转过身来,赤-luǒ着面对他,一双眼睛水灵灵的里面都是笑意。
仿佛是被她这样放松的心qíng所感染,他真的一时忘记了她的那些冰凉:“没有,从未有过肌肤之亲。”
她娇笑:“那正好,我喜欢这样的菜。”
说着靠着池边,低了些身子:“怎么?想给我擦擦前面?”
说着拿过手巾自己擦了两下,他也只是略为迟钝,又不是真傻,自然心起涟漪。可刚要上前,扶摇又转身过去背对着他了,不再看他:“顾燕北我再问你,从前想过想要娶个什么样的家妻吗?”
他灼热的后背一下就贴了过来,那家伙也不知什么时候起来的,就抵在她的翘-臀上面。
不知怎么作答,他以前漂泊在外,从未想过娶妻。
一切就像做梦一样。
她似也不在意他的回答,只是喃喃说道:“我从前想,倘若有一天,我放下了沈家那个心魔,就像有个人,我也喜欢他他也喜欢我,不用成天小心翼翼地揣测着他的心思,也不用费劲心思讨好他,不用任何的束缚,谁也不会背弃彼此,那样才会成亲。”
他嗯了一声,双唇轻轻印在她的后颈上面。
扶摇也不动:“你是不会懂的,我没想过会这样嫁入顾家,也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
男人的手已然环住了她的腰身,从下到上捂住了她两边玉兔:“不会。”
她一把按住他的手,突然从他怀里转过了身来,此时卸去了妆容,少了那些媚色,竟显调皮:“顾燕北,难道你就那么想尝尝那个滋味么?我忽然想,倘若这就真dòng房了,日后再假作夫妻是不是更有趣一些?”
他手下顿住,也不动了。
假作夫妻?
真dòng房了,哪里还分真假,真是傻话。
男人懒得计较这个事qíng,随着他的心意就嗯了一声。
他以为她是在撩拨他,当然事实上,她也真的是在撩拨他。
水温似乎更热了一点,扶摇一手在他胸前游弋,甚至还抬起大腿碰了碰那个小家伙。顾燕北本就是从未有过经验,哪里受的住这般磨蹭,看着她的双眸都要喷出火来。
他向前一步,她却先一步拉低他的颈子,将自己双唇堵了上去,她的小香舌趁他开口之际又纠缠着他的,水中的那脚丫也还蹭着他的。
可能欢-爱这个事qíng就是男人的本能,顾燕北将她抵在了池边,两-具身体就紧紧地贴合在了一起,他还从未做过,从前她挑逗他的每一次都会被幻想替代,而这一次,软香在怀,他根本就受不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