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那秦hui是谁?”
下面是杜峰说书时间……
三人就在河边露宿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才开始找出山的路。三人想也没想过再去看那宝藏,那宝藏要是还有一样东西留下来,那卓云恐怕就不叫卓云了。杜峰想即使那宝藏中有卓云拿不走的东西,他说不定也会扔到崖下,绝不给别人留。就象日本掠夺中国一样,所有能搬走的东西统统搬走,在他们眼中,中国的一切都是好的,都应该掠夺走,谁让你有我没有?谁让你弱我qiáng来着?抢你是该抢你,抢你是给你面子。搬不走的就砸烂,总之就不给你留下,在他们眼里,这么好的东西你就不应该拥有。(TNND!什么世道!!!)
前面已经jiāo代过了,这杜峰对文字类的记忆是中下水平,但对地形类的记忆却是上上水平。这路三年前走过一遭,如今他凭着记忆还能依稀辨出来。不比三年前,几个人有很多行李,杜峰又不会武功,所以是慢了点,如今轻装上阵,所有的东西就是杜峰的传家宝,再加上他已非昔日之杜峰,这走起来就快多了。三人在第二天的晚上走出了山峦,露宿在了一个小村庄。
庄子很小,随便敲开一家人的门,说明了来意。山里民风淳朴,虽艰难,但很好客,倒也热qíng招待了他们,可惜没酒,杜峰遗憾不已,以为出来就能喝到酒了,谁知还要再等等,如此一来,愈发怀念太白居的杜康了。杜峰掏出一些银子,做为食宿费。本来想买马,可村庄小,别说马,连匹骡子也没有,只有两头驴。杜峰想算了吧,自己和闫青去骑驴?别把它们压扁了才好?许吟倒可以骑,但也要他愿意才行呀,他当然不愿意。
倒是向村民买了些衣裳,杜峰还给许吟讨了个斗笠。他们身上的衣服穿了三年,三年呀,什么概念?他的就不用说了,第一天就把下摆给撕了做了chuáng单,闫青的衣服跳下来时除了腿上有些烂,其他倒都是好好的,这几年下来,也没见其他地方破损,比着自己的乞丐服,不知好了多少?这有钱人的衣服就是不一样。许吟就别说了,那身青布衣衫除了有些褪色那就纯没变化,那个青色香囊他天天挂在腰间,连色都没怎么褪。这许吟,他就是穿树叶,说不定也能穿到T型台上去,那个飘逸,谁能模仿地了?
他倒想去打个猛shòu之类的然后穿shòu皮,可这谷里四季如chūn,那玩意儿也派不上用场呀。再说了这谷里动物的天敌也就是盘旋在空中的苍鹰,穿梭在糙丛中的毒蛇,其他还真没什么了,最起码他没见过……杜猴的皮毛是漂亮,可他能动那念头吗?虎毒还不食子呢,更何况他杜峰是万灵之长……
三人一身农家打扮,施施然迈着步子,朝着长安城的方向走去。没人的时候,三人展开轻功,有人呢,就悠悠地迈步。一路倒也颇多qíng趣。
进了城,直奔城东的福来客栈,三星,不招摇。在小二脸色还没来得及转yīn雨之前,杜峰亮出了银子,“小二哥,三间上房,够了吧?”那小二立马转了脸,忙不迭地往里迎。
洗完澡,换上托那小二买的新衣服,杜峰jīng神百倍地正在想把自己的传家宝往哪里藏,有人敲门。打开一看,不认识,“兄台找哪位?”
来人看着他,一言不发,看地杜峰寒毛直竖,这咋这么冷呢(ni)?这眼神……
杜峰再不迟疑,一把搂住,“TNND,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招了哪个杀手呢,原来是我亲亲二弟……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能散发冷气呢(ni)?”把闫青拉到屋里,关上门,又接着说,“你这玩意儿哪儿弄的,你也太快了吧?对了,我忘了这到了你的一亩三分地上了,你找这些还不是手到擒来。有没有我的,也给我一个,我现在好歹也是个人物,走到街上被人要签名可不好,带上这个不就好多了……”
闫青仍不搭话,从怀里取出另外一个人皮面具……
三人收拾停当,向太白楼走去,许吟一身青衣,仍然帽帏蒙面……
三人到了楼上,寻一靠窗的座位,杜峰终于如愿以偿地大喊出了他在梦中喊了三年的那句话,“小二,上坛杜康,大碗拿来……”
两个字,“过瘾”!!!
许吟因为喝点就醉,是不能喝,闫青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是不愿喝,和许吟倒是不同的。
杜峰逮住他,一直在往他杯里灌,“二弟,我说你也忒小心了,有你老公我在,谁还敢对你怎么着?这酒是好东西,喝了会刺激神经,让你更加兴奋,象你这样做任务前,应该喝点才是。你说是不是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