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老子,去死吧!”
老三眼里闪现着疯狂的色彩,布满着血丝的双眼看起来无比浑浊,他低吼着向温寒再一次高高举起了刀子。
这种qíng况,很明显是磕过药的。
温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夺过了男人手里的刀,目光平静的单手抓住男人的头发往墙上狠狠一撞,丢垃圾似的将其随意的甩在了地上。
随即,少年动作gān净利落的跨坐在了男人身上,他扯住男人的衣领缓缓凑近,另一只拿刀的手则慢慢扬起。
“不……不!我错了!我错了!”男人崩溃的摇着头,惊恐的嘶吼出声。
然而刀子却还是直直的向男人的右眼刺去,带着yīn冷的杀意。
“不——!!!”
男人拼命挣扎着,绝望的吼出了声。
接着下一秒,刀尖在距离男人右眼的两厘米处稳稳停住了。
空气突然变得安静,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声。
温寒盯着男人盯了很久,最后,他声音沙哑的说道:“以后……不要在这么gān了。”
男人疯狂的点着头,磕磕绊绊道:“不会了!再也不会了!不会了……”
闻言,少年缓缓的把刀从男人的右眼上方移开了少许,正打算起身的时候,他的肩膀却被人从身后轻轻按住了。
一股淡淡的烟糙味将少年密不透风的包裹了起来,接着他拿刀的手被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覆住,然后,那只手控制着他猛的刺了下去。
“啊啊啊————!!”
男人痛苦的哀嚎立刻响彻在了整个深巷,听起来异常的凄厉可怖。
温热的鲜血喷she到了少年的脸上,让他的身体顿时变得僵硬了起来。
男人低沉磁xing的嗓音淡淡的响在温寒的头顶。
“作为慕家的人,怎么可以这么心慈手软。”
少年的身体不禁一颤,他立刻想抽出被男人桎梏住的手,但其结果却是被男人qiáng势的扣住,带着他拿刀的手轻轻旋转了半圈。
“啊啊啊啊——!!!”
男人哀嚎的愈发凄惨,温热的血液顺着他涕泗横流的脸流下,从而显得愈发可怖。
“记住了么阿寒。”男人压低了嗓音凑近少年,棱角分明的脸上无波无澜,“这是我教给你的第一课。”
语罢,慕子渊松开了手站直了身子,接过程珂递过来的手帕,目光淡淡的将手上的血迹擦拭gān净,“程珂,都处理了。”
“是。”
“不!饶了我,饶了我!求你……”
程珂沉着脸直接打电话叫来了几个保镖,将三个人拖向了巷子深处,只留下愈发凄惨的求饶声。
接着没过多久,巷子里便彻底安静了下来。
温寒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看向了旁边跌坐在地的白晓澎,但见男孩神qíng恍惚着,目光涣散。
“你的。”
温寒将地上的书包捡起背在身上,又把另一个书包顺手递给白晓澎,声音低哑。
“……噢,噢,谢,谢谢……”白晓澎接过书包,仿佛突然回魂似的,他仰着头目光热切的看着温寒:“真的!太感谢你了……谢谢……”
“没什么。”少年低垂着眼,淡淡的应道。
而一直看着这一切的慕年则是冷着一张脸,眼底翻滚着qiáng烈的妒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陷进ròu里。
——不过是一个养子而已,凭什么得到了父亲的承认和注视。
——慕家的人,从来就只有我和父亲而已,他安寒算什么东西。
——更何况还让父亲触碰了他肮脏的手和肩膀。
——不可饶恕……
——不可饶恕!
“程珂,将这孩子安顿好。”慕子渊淡淡的扫了一眼白晓澎。
程珂听此,恭敬的应了一声“是”。
“回去了。”
说完,慕子渊便迈开腿率先往车子的方向走去,慕年见此,轻蔑的扫了一眼温寒,也快步跟了上去。
温寒总算是松了一口气,但随即他便被满手的血刺痛了双眼,然后,他突然想起了什么。
……系统,你是死了么?
【系统:看的太入迷以至于我都忘记了我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