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国说:“什么不好,你当时也是被bī无奈。放心吧,我会好好把它搞活的。”
见宁安国主意已决,苏文凤也不再多劝,主动说:“赶明儿我就带你去见我老师!”
宁安国哈哈一笑:“这才是我认识的苏文凤!”
四月的中旬,宁安国就带着胡灵翠和宁向朗前往分厂。
厂区的宿舍只有矮矮的两层,已经很旧了,墙壁被漏水的痕迹划出一条条或深或浅的huáng痕,墙体上的石灰这一块那一块地剥落,瞧着就像危房!
宁向朗以前跑节目的时候更糟糕的地方都见过,看到厂区宿舍的qíng况时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比较关心的是这边的jiāo通方不方便。
等他跑到外面看完站牌后就安心了:无论是去学校、去傅徵天家还是回厂子那边的花鸟市场,这边都有车!
反正学生的jiāo通卡是包月的,爱坐几趟电车都行,住在这边也没多麻烦。
宁向朗高高兴兴地跟着胡灵翠忙前忙后,布置一家人的新住处。
就在宁向朗迈着小短腿跑到外面抱回晒了一上午的棉被时,三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他眼前。
其中两个人大步朝他跑过来:“小朗!你真的搬家了?”
宁向朗说:“是啊!”回答时他的目光往后挪了挪,瞧向站在门边的傅徵天。
这个家伙居然也来了……
第22章 被·揉头狂魔
傅徵天对第一制造厂的事还算了解,在听说宁安国调任分厂的时候他的眉头就直打结。
这实在太让他跟傅麟意外了。
傅徵天觉得自己有必要过来看一看。
见宁向朗吃力地抱着棉被朝傅勉和苏昇笑了笑,傅徵天面无表qíng地走过去接手。他问道:“抱去哪儿?”
宁向朗感觉到傅徵天的善意,慡快地道谢:“谢谢!跟我来!”
宁向朗带着他们到自己的新房间。
傅徵天帮宁向朗把晒好的棉被放进柜子里收好,打量着破旧的宿舍。宁向朗一家才刚搬过来,只做了初步的清扫,很多地方都没有收拾停妥。
傅徵天甚至还看到糊在墙上的旧报纸上标着十几年前的日期。
这地方还真是老得没边了。
宁向朗看得出傅徵天的嫌弃,他倒是不太在意,笑着说:“我带你们去隔壁玩玩!”
分厂这边已经没多少人了,宁向朗涎着脸跟宁安国讨了隔壁的空屋,哼哧哼哧地倒腾了老半天清理gān净。
宁向朗把傅徵天三人领到自己的新基地:“以后这地方就是我的了,我准备在这里搞一间书房,还有一间仓库。”
苏胖子很兴奋:“真大!”
宁向朗领着他们跑到房里推开窗,敞开的大窗正好对着后面人工种下的大片huáng连木。这是西北很常见的树种,到了秋天会跟枫树一样染出片片红叶。它们长得很慢,分厂建立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还是矮矮的个头,看起来大概只有两米多高。树与树的间距本来是相同的,偏偏枝叶又被四季风雨裁出不一样的味道,看起来就像一幅工整之中又带着几分随意的美妙画卷。
huáng连木喜光,有它们在的地方就表明会有明媚的阳光到来。
有这么一个窗子存在,屋里的空气霎时间变得格外清新。
傅徵天走到宁向朗身边揉着他的发顶,说:“你倒是懂得苦中作乐。”
宁向朗回答:“一点都不苦。”
傅徵天搁在宁向朗脑袋上的手微微一顿,接着又忍不住多揉了几下。
宁向朗:“……”
傅徵天翘起唇角,问道:“你要整改这房子,有钱吗?”
瞧见傅徵天那一脸“没钱快来找我”的款爷相,宁向朗顿生悲凉。
他还真没钱!
不过想到自己有个开明的老爸,宁向朗又平衡了。他笑眯眯地说:“我爸说了,如果我能把要用多少钱、每笔钱用在哪里全都写出来给他把关,他就照着单子给我钱!”
傅徵天听完宁向朗的话后若有所思地看向傅勉,他想了想,依样画葫芦地吩咐:“傅勉你不是要去参加集体旅游吗?照这样把单子写出来,能拿多少钱就看你考虑得仔不仔细了。”他抬起食指点点自己的脑袋,“好好动动这里,别天天瞎混。”
傅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