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哪天我们去京都拜访一下他吧。”东京动静这么大,况且能与yīn阳术顶尖高手樱冢护对峙一搏的,除了皇家掌门外,就没有别人了。
“咦?京都?我好想去噢,如果丁公主给我报销新gān线往返车费,我一定会去的!”她最近的零用钱都花在了打扮自己,和特种兵哥哥约会上了。
穷啊!
“……”护刃这丫头。
苍轨征一láng,“我有见过一次皇家掌门,他人是在东京的。”
“咦??”众人齐声。
在东京,为什么不来和我们会合呢?
“你什么时候见过的?”
“唔,具体的我也不太记得了,就是前阵子,我没有见到他本人,却看到了他设下的结界,是星型的,除了他,我想没别人能制造出那么完美的星之结界。”
“确实。”他们每个人制造的结界形状都有所不同。
能够制造出星型结界的人,除了天龙的皇昴流之外,再无别人了。
看来,他也已经与地龙展开了激烈的战斗。
是啊……在厨房里就和星史郎开打了,还把星史郎揍得一个礼拜下不来chuáng,屁股上了三天药,少主那叫一个勇猛!
这些,乃们都不会知道地。
众天龙决定,主动出击,他们主动去邀请皇昴流,而不是等待一个掌门亲自登门。
此时,京都来电话了。
昴流的手机嗡嗡作响,却始终无人接听。
原因就是那个jīng粉出来丁姬想要把天龙一网打尽,但是少了一个yīn阳师天龙,人没聚齐,不方便下手。
于是派人给京都那边的皇一门老掌门打了个电话,让对方快点放现任掌门出来支援。
但是老掌门,也就是少主的婆婆,一头雾水的放下了电话。
孙子已经在东京生活快三年了,一直没回过京都。
不过这个丁姬真的是梦见吗?怎么连这点小事都不知道呢?有点可疑啊。
于是,少主的婆婆调头就给孙子打电话,提醒他注意,这个丁姬语气急切又yīn森,可能有诈。
但是此时此刻,他家孙子正在浴室里被人各种调戏,无止境压榨。
翘—臀的fèng隙被人用力挑开,qiáng硬的挤了进去,反复进进出出,这么单一的动作,却搅都他心神不宁,腿脚不稳。
勉qiáng靠在了墙壁上,前面是滚烫的胸肌,后面是冰凉的瓷砖,他根本就吃不消这冰火二重天的折磨,只能尽量向前,软软的环在了某láng身上,尽量站稳身体。
“唔……”结果两条腿都被抬了起来,环在对方腰间。
活泼好动的某物戳进更深,达到了一个不可估量的位置,令他无法控制的喊出了声音,刺激得星史郎两眼猩红,恨不能立刻就把少主吞下腹中,再不吐出,化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永远密不可分。
“宝贝儿,我真的好爱你啊!”
“滚……呜呜……”该死的小白鸟,又飞哪儿去了!
樱冢护家大院子里的樱花树枝头,小白鸟正骑在小黑鸟身上,一脸享受。
这是两只神鸟最新研究出来的体位,因为小白一直想在上面,小黑又不希望它家小白反攻,于是就学自家主人们来了这样一个姿势。
但是做到一半,小白鸟突然动了动耳朵,“嘎嘎嘎嘎……”
主人在召唤我,我去去就回。
做到一半被召唤?滚吧!死了才会放你走呢!
不过面上,小黑鸟还是特别温柔的,翅膀紧紧卡住小白鸟的鸟腰,压根就不打算放人,“嘎嘎嘎嘎……”
没事,我家主人一般都有分寸的,不会把你家主人怎么样。
再说,两人孩子都有了,老夫老妻的XXOO很正常,这时候召唤我们过去一定没什么好事!
有时候两口子吵架,神鸟夹在中间也非常苦bī的。
于是,gān脆无视。
两只没心没肺的鸟又滚做了一团,继续它们的伟大事业——繁衍后代。
虽然都是公的,但是它们有神力。
没事……公的也可以生!神鸟嘛,总要有点不同之处。
所以,少主就苦bī了。
符咒全被人搜走了不说,做结印还没做完新一轮轰炸又铺天盖地来了,召唤小跟班不管用,养了二十多年的鸟竟然被认识不到俩月的另一只鸟给拐走了,连一根毛都没给主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