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忠对这种亲密有些排斥,立刻就闪到了一边,“是不是小时候叫多了,你真成狗了,怎么什么的都用鼻子闻啊。”
古年撇了下嘴角,从茶几下面拿出了红花油,甩了甩,“要不要擦擦这个?”
蔡忠觉察不出古年到底想做什么,这小子在示好?鉴于小时候古年给他的良好印象,蔡忠对他还是有些心软的。毕竟自己是大人,就不跟小孩子计较什么。
刚才穿上衣服,药都被蹭掉了。左手解着扣子,把上衣搭沙发扶手上。身子趴在沙发靠背上,回头示意他把那些有淤痕的地上都抹上药。
“在擦药之前,你是不是应该去洗洗,一身的味儿。”古年抱臂看着赤luǒ着上身趴在沙发背上的蔡忠,很难想象,这么个脸也不好看,身材瘦弱的人,就是他小时候粘的很紧的忠忠。现在这个姿势,如果下身也是光着的,倒是个很令人遐想的姿势。
蔡忠听见这话,翻身而起,“耍人玩是吧,我是大人,不跟小孩一般见识。要我养的古小狗,告诉你一句话,在我这里住,你得听我的,记得,我是你叔叔。虽然这个辈分正大光明还需要一段时间,但是你得听我的,这是铁板钉钉的。”看着小青年被自己话刺激的够呛,不稳重啊,“如果嫌自己接受不了,可以,门在那里,古家小少爷可以出去再另外去找地儿。”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蔡民qiáng永远都娶不了我妈!”古年垂下的手臂紧紧的握着拳头。
蔡忠觉得,这小子是不是被教育坏了,想法很危险,身手又狠,怎么那个可爱的古小狗长成这副德行了。不理会古年的威胁,拿了浴巾直接去了浴室。欠教训的小子需要慢慢教育,什么时候他又成了古小狗的保姆了,还是他天生劳碌命,逃不过古家。老哥哥,你看上谁不好,看上古年的妈,他记得,古英应该比蔡民qiáng还大上几岁吧。“哥,你娶了一个麻烦。”
用水随便冲了一下,算是洗澡。刚洗完出来,就看到古年一手扒着门边一手倚着门框站在门口跟外面的人说话。
“小少爷,这里是换洗的衣服,和生活费。”
“嗯,知道了。”
“少爷要您务必参加小姐的婚礼。”
“……”
蔡忠也猜到是古家的人,古年打算在这入住,古家人怎么舍得让他们的小少爷住在这里。就跟那个时候一样,照顾的周周全全。探身左手搭着古年的肩膀那边把头搁在古年肩膀上,看着一张熟脸。“方宏?”
方宏看到蔡忠也咧嘴笑了,好多年没有见面,这次再相见也是一种缘分,因古年而来的缘份。“进来坐坐吧,我们很久没见了。”
方宏看了古年一眼,摇头,“这回就不聊了,带着任务来的,回去还有事儿。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来找我。”
“成。路上安全,这小子先搁我这儿,我会送他回家的。”蔡忠瞅了一眼身边cha着兜冰冷着脸的古年,保证说。
方宏走后,蔡忠把药瓶扔给古年,让他接着擦药。
“谁说要跟你回去的?我不会再回去古家。”古年看着那人自然而然的姿态,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生活的环境突然闯入一个外人,有多么的不适。
“回不回古家是你自己决定的事,我那话也是说给你舅舅听,让他知道你终究要回去的,不要再找人来监视你。”蔡忠感觉到背上温热的手,药油的味道因为揉搓的力道而散发出来,舒了一口气。
力道合适的揉搓这已经发紫的淤痕,他当时是手重了点。摸到胳膊关节的地方,感觉收下的皮肤肌ròu一紧,察觉到他的紧张,下手动作更加轻柔了。
“你能不能大力点,这么轻飘飘的,淤血推不开,这得多久才能消下去啊。”蔡忠念叨。
古年一听,怕他疼小力点,还遭他埋怨,真是没心没肺。力道加重了,但是也没有狠心下黑手。
背上抹了药油,也推开了淤血,消下去也得三四天。身前的瘀伤蔡忠却不让他动手了。理由是,面对着面推淤血别扭。
“那你把眼睛闭上!”古年躲开他抢夺药瓶的手,把他跟煎鱼似的翻了个面。
蔡忠就这么闭着眼睛挺尸状,被面对着面蹂躏,胸口腹部被揉搓的火热,药油作用在淤痕处,有些火辣辣的感觉。屋子里弥漫着药油的刺激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