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把王传灯用藤蔓固定在自己身上,一口口温热的吐息扑在他的胸前, 乖乖地向他征求意见:“灯爷,我要了你好不好?”
王传灯的眸色彻底沉了下来,脑中仅剩的弦惊天动地地断了开来。
他驭动法力, 一把野火将缠在自己身上不住分泌粘液的藤蔓烧了个gān净, 橙红烈焰让小植物长安本能地害怕,可又莫名兴奋,又不断cao纵着藤蔓,试图把王传灯缠紧,还有一些藤蔓控制不住, 爬得四处都是,甚至有几条已经挂上了房梁。
整个房间变成了藤蔓的海洋。
王传灯掐住了长安的肩膀,眼睛眯着,面容一点点柔和下来,唇角的笑有种发自骨子里的温柔:“……你会吗?”
这些“要了你”的荤话都是当初王传灯教长安的,长安被这一激,小少年的意气风发起来,他骄傲地挺了挺胸脯:“我看过灯爷的书!我学过!”
……很好,逮了个现行,妈的小兔崽子真是越来越不好管……
这是王传灯当夜失去理智前最后一个想法。
他对长安笑了笑,一副长者的宽容神qíng:“好啊,你上来吧。”
被烧昏了头的长安立即一个转身,把自己撂在了王传灯身上,一阵缠绵的耳鬓厮磨,王传灯也配合着他,两具接近燃点的身体分分合合,一柔韧一刚硬,碰在一起就化成了一滩水。
……然后长安顺利地被自己四处乱缠的藤蔓缠住了。
确定他已经动弹不得了,王传灯抱住了悬在半空中一脸懵的长安的腰身,将胯往上一顶,把长安难忍的呻吟声堵在了他的口中,又趁机封住了他的气脉,叫他暂时没办法cao纵藤蔓。
他巧妙转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缠住长安腰身的藤蔓一圈圈拧紧,老神在在地跟长安说:“尽信书不如无书,我记得你六岁的时候我就跟你讲过。”
长安被陌生的胀满感充塞,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王传灯的胸口,口齿不清地哼哼:“灯爷你骗我,你是个骗子呜——你说让我,让我上……”
王传灯在藤蔓扭拧到极致的时候,松开了护住长安腰身的手,流氓道:“你读的书太少了,灯爷再给你上上课。”
接下来,长安的身体疯狂转动起来,哭泣和控诉变成了一阵阵痛极慡极、百转千回的吟叫。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后半夜起了大风,风把本来就没能合拢的门扉chuī开,觉迷寺的后山顿时回dàng起低低的欢好声,被山风吞咽,拉长,变形,最后化在了风里,把风的声音也带得偏了。
觉迷寺方丈半夜被这怪异的风声惊醒,喃喃自语:“善哉善哉,此风来得怪,怕是有异象将至啊。”
飞熊镇上。
丁妙觉半夜发起了高烧,烧得还挺厉害,丁员外心急如焚,招来了一票仆妇丫鬟在旁伺候,自己急得在一边推磨。
周伊人自知她可能是在枫林里胡闹时伤了风,便责无旁贷地担了责任:“我与她输些灵气。”
丁员外虽是感激,但仍婉拒道:“……周仙家,小女自小体弱,您修的仙法高深莫测,小女怕是虚不受补。我、我还是去请个医家,更妥帖些。”
丁员外这种凡人,对仙法既有崇敬又有惧怕,周伊人倒是很理解他,也不qiáng求:“那也是好的。”
丁员外说出这话时颇有几分提心吊胆,生怕一个措辞不当,惹得周伊人不快,现在见她很是宽容,心里的大石夸嚓一声落了下来,忙不迭吩咐妙觉的奶娘林婆婆:“拿着我的名帖,去请白医生来。”
周伊人坐在chuáng头,用手背替丁妙觉试温度,又自然地接过了仆妇冰好的帕子,放在她头上。
丁妙觉睁开一只眼睛瞧着周伊人,低哑道:“不要帕子,亲一口才舒服。”
丁员外一听女儿这般没大没小,生怕得罪了周伊人,急忙忍着心疼故意高声责备女儿:“说什么呢?”他又转向周伊人,抹一抹额上的汗,“周仙家,小女是病糊涂了,并非有意。”
周伊人对丁员外礼貌地一点头,扭过头去跟丁妙觉讨价还价:“敷上帕子,亲你两口。”
丁妙觉想一想:“不行,三口。”
周伊人:“好。”
丁妙觉:“还要进来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