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臀翘得老高, 看起来像是狩猎的láng,不过他猎的是眼前的艳色。
“沈兄, 早安。”
沈伐石越过他窄瘦的肩膀看到那片高翘起来的艳色,不觉凝眉:“一大早……”
季三昧学着他的腔调:“……一大早起来就这般孟làng, 季三昧,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你又知道了?”
季三昧的半个手掌没入了他的裤中:“沈兄, 我就是喜欢听你说教,每次听你说话,我都想扒了你的衣服……”他用虎牙咬开沈伐石系得松松垮垮的纽扣, “想看看你会不会把自己给说硬……”
“窗帘没有拉上。”沈伐石负隅顽抗, 与清晨的自然反应和季三昧做斗争。
“谁要你扯那东西绑我的手,真是làng费,下次用麻绳。”季三昧蹭在了沈伐石怀里,轻轻缓缓地咬他的耳垂,将一块白ròu吮得粉润晶亮, “……刺激。”
他诱导着沈伐石的手脱去了他的亵裤,一双白ròu就此恬不知耻地袒露在了天光之下,或许是投生为鱼的关系,一碰到水他就要化了似的,细白嫩滑的ròu质间藕断丝连的都是鱼水欢丝,牵牵绊绊的,qíng丝千绕,他蘸了一点qíng丝,缓缓涂抹在了沈伐石的肚脐内。
“你喝饱了吗?沈兄?”季三昧亲了亲他亮晶晶的脐xué,“我还渴着呢。”
沈伐石的脸都忍青了,对贴在自己身上胡搅蛮缠,努力生产水液的季三昧咬牙说教:“昨日闹到凌晨时分,你嗓子不痛吗?”
季三昧委实不知羞耻,又生得一把好嗓子,一旦被弄得兴起,喊起来整个院子里都回音缭绕,三日不绝,要是兴致不错,还会唱上一曲儿。
长安之前不知道一瘸一拐地来投诉了多少次,说是小师弟一叫,王传灯就被吵醒了,索xing蒙了被子,就着那满院子回dàng的yín词dàng语跟迷迷糊糊的长安来了好几次。
长安委屈巴巴地对沈伐石说:“师父,你能不能让小师弟叫得小声一点,被子弄脏了真的不好洗。”
对此,王传灯的评价更加直截了当:“总督,总督夫人叫得像杀猪似的,你能不能稍微收敛一下。”
沈伐石答应了两人会纠正季三昧这个习惯,但是季三昧已经是积弊难改,还会睁着一双含满水的眸子说,还不是夫君太厉害,弄得奴家舒服得很,那欠揍的模样惹得沈伐石很想塞他一嘴。
但季三昧永远是不长记xing的,不等沈伐石动手,他就把染满淋漓水液的手指送入了口中,食指把口腔撑起了一个小包,舌尖包拢着自己的手指,逗弄,勾挑,那灵活的手上功夫和唇舌工夫着实了得,唇瓣开开合合,直到舔遍了,他才将曲弯着的手指从口中拿出,指端水光满满,在日光下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可口感。
他以坐莲的姿态端坐在沈伐石身上,一下下摇摆着,弧线流畅的细腰把手指压在沈伐石的锁骨上,大言不惭:“沈兄,你是正人君子吗?我最喜欢艹的就是正人君……嗯啊~……啊……子……”
沈伐石捏住了他的命门,眼里已经充斥着季三昧最喜欢的疯狂之色,他揉捏着眼前那惹是生非的香艳之物,把他一个翻身压在了身下,用念判词的声音冷静道:“……自作自受。”
季三昧发出了半喘息的媚笑,漾着嫣红水汽的双唇吻了下去:“沈兄,你来吧,我受着。”
就这么自作自受了大半个时辰,在顶顶撞撞间,季三昧很快被填了个满满当当,等他享受够了,就飨足地戳了戳沈伐石的腰:“沈兄沈兄,不闹了、我肚子饿了,要吃东西。”
沈伐石却不肯退出来:“这不是在喂你吃吗。”
季三昧还想说话,沈伐石就低下头去,猛地一顶,在季三昧平坦光滑得像匹上好绸缎的小腹上顶起一个凸起。
沈伐石把手按在他腹上,平静道:“……我才喂到这里,再来。”
季三昧顿时傻了眼,挣扎了起来:“……沈兄,腰痛……我老胳膊老腿的来不了了……”
沈伐石没理会他,他从那条孽鱼变成人形才不过三年,天天懒在chuáng上吞云吐雾地不下地,体力是顶不济的,动不动就腰软腿酸,都他妈是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