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伤口,大汉和玄宝木倒吸了一口气,只见一寸长的伤口四周的皮肤已经开始发黑,倒是没有化脓,反而长出了一层乌青的绒毛,就像是什麽东西发霉长的霉斑。原本细腻如玉的後背更加凸显出那伤口的狰狞。
孙凯见他二人这麽吃惊,也低下头一看,这一看竟然让他红了眼眶,无措的看著十六他们,“怎麽……怎麽会这样!!早上还好好的,只是破了些皮而已,怎麽……怎麽会这样……”说著,孙凯紧紧的抱住了怀里的何清,把自己的头埋在了何清的颈间呜咽的哭起来。
第十九章
第十九章
‘十六,你看这伤口眼熟不?哈哈,原来咱又碰上老朋友啦!!!哇卡卡卡,老天爷开眼呀!!老子可是想死那家夥了!!’
‘是火蝠gān的,可是这只火蝠个头有问题。’
‘管他有什麽问题,老子早就想抱仇了,想不到那家夥竟然也被送来啦,哇卡卡卡!咱这次要让他好看!!’
‘先不说这个,先把这个何清的毒解了吧,不然等霉菌扩散了就是你也救不回他了。’
‘切~这个恶心的事还是jiāo给其他人吧,老子才不gān呢!’
‘就是jiāo给你,你也做不了。’
十六回身坐在凳子上,从桌子上拿起茶杯缓缓倒了一杯茶,端起茶轻轻喝了一口。
“你想救他吗?”
原本痛彻心扉的孙凯听十六这麽一说,立刻来了jīng神,他瞪大了眼睛说道:“当然,哪怕是用我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我也无所谓!”
“那就好,你只要用唾液涂满那个伤口,就可以了。”
大汉听完差点跌倒,他还以为有什麽良药呢,原来用唾沫就行呀!!
孙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但是看十六也不像是在耍自己,他立刻行动,让何清趴在chuáng上,撩开他的衣服,露出那狰狞恶心的伤口。想都不想低头就开始舔那伤口,没一会,就在伤
口上涂满了他的唾液。
最後孙凯像是祈祷又像是忏悔般,当著众人的面在何清没有伤口的背上轻轻的亲吻了一下,说:“只要你没事,我就不再犹豫,我孙凯的妻子只有你一人。”
说完,何清背上的伤口竟然开始流出黑色的浓汁,孙凯慌乱的帮何清擦拭著背上的污秽。
直到黑色的浓汁都流尽了,何清的後背又恢复了原来的白皙,只是多了一条赤红色的斑痕。
孙凯赶忙查看何清的脸色,发现何清脸上的灰白已经退去,手指甲也恢复了原来的圆润。孙凯喜极,一把抱住何清不知道说什麽好。这时,一句极其微弱的声音响起,“你……说
话可……算数?”
原来何清昏迷期间孙凯说的话他一字不漏的听了进去,当时他只是无法睁开眼,身上因为麻药的关系也用不上力气,只能由著这个傻男人为自己流泪伤心。可是听到他在对自己说
的那句话是,何清感觉,这十年的相思之苦也值了。
十六和玄宝木他们自然是识趣的走出房间,为他们关上房门。大汉呼的一声,抹了一把汗,“我靠,感qíng刚才他不愿让咱看那何小子的後背是这麽回事呀,早说不就得了嘛!”
十六没有什麽反应,倒像是在考虑其他的事qíng。玄宝木在一旁偷偷打量著十六的神色,见他并没有露出什麽奇怪的神qíng,不自觉的呼出一口气,像是心里有什麽东西被放了下来。
其实在这个世界也有不少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例子,到也没什麽大逆不道的。皇家贵族更是会养一些年轻俊俏的小男孩作为娈童,大汉则是神经超级无敌粗,从小在山上长大的他
gān本就没有什麽世俗观念,老护林在世的时候也没有告诉过他这些东西。
折腾了大半夜,各自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大汉到了自己的屋子倒头就睡,像是什麽事qíng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十六和宝木也一起回到了屋子里,两人躺在chuáng上都没有合眼。宝木的
心到现在还是很乱,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麽看待十六,活了二十几年,头一次因为感qíng的事qíng而睡不著觉。十六呢,则是和佑商量著如何去香橼镇跟他们的‘老朋友’打招呼。
直到快要天亮时,宝木才隐隐有些睡意,身旁的十六早就进入梦乡休息了。宝木苦笑一下,到底是报应,竟然会对一个男人产生感qíng。宝木的思绪经过一整晚的整理,总算是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