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意料之外的,又似乎是在意料之内的,他还是连看也懒得看我一眼,似乎压根没有听到我的话。他只是专注地看着他的雌xing,一直专注地看着,好像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那一个人似的。
我终于明白了,不爱我的人,无论我如何努力,他还是不爱我!
我将目光投向那个一直陪在我身边,即使魔化成了魔shòu,也从不离开的暗夜帝王吼——这个,才是真正爱我的人!一个爱我爱到了将我放在自己之前的shòu人!我却因为贪婪和yù望,那样深地伤害了他,使他失去一切理智,成了什么也不懂的shòu!
我的爱qíng曾经来临过的!
我的幸福曾经就在我的手边!
我失去了!
一切已经悔之晚矣!
如今,离那个血腥而悲凉的夜晚已经过去了40年。我独自一人生活在这个我曾经生活过十三年的荒岛上,独自回忆着我跟那个深爱我的shòu人一起走过的美好日子!而那个曾经陪伴了我十三年的shòu人,早已经不知云游到了何方。
没有shòu人的契约的守护,我已经垂垂老矣,不知,在有生之年,我是否还能看一眼那个使我愧疚终身的shòu人,向他说一声:“对不起!我爱你!”
45、番外之暖冬一日
(暗呃极)
今天是入冬以来最暖和的一天,茫带着小嘟嘟正在明媚的太阳光下做着游戏。
他总是有些奇怪的想法。
一个shòu人幼崽,自从破壳以后,就完全可以自立了,根本不需要父亲和阿爹的照顾。但是,我的茫总是会有些让人看不透的做法。就像他现在做的,陪孩子玩耍。他称这个叫做……对,叫做什么“亲子活动”。我完全不明白,我们为什么要去亲近我们的shòu人孩子。如果是个雌xing孩子,照顾他,对他好一些是应该的。可是,这是一个自破壳后就能自行打猎的shòu人孩子,是一个才一岁多就能抓住普通shòu人都抓不住的疾风兔的小shòu人。这样的孩子,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每一次,他们开始做游戏,我都会很担心。
当然,我肯定不是担心那个早就能一爪子拍碎一棵大树的小家伙。我是在担心那个热心过头,完全没有搞清楚小shòu人有多qiáng大的可爱家伙。只要他们开始玩耍,我就会紧张地盯着,总是担心小嘟嘟还没有办法完全控制力道,会不小心弄伤了他的阿爹。
不过还好,看来我每一天背着茫对小嘟嘟做的特训很有成效,到目前为止,他一次也没有弄伤过他阿爹娇嫩的皮肤。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满意的——他不愧是我暗呃极的孩子,一只qiáng大的暗夜帝王吼!
啊!说起这个出人意料出现的暗夜帝王吼,我不竟想起了他出生时的种种混乱。
那时,我跟茫天天盼望着能有一个孩子。我们的生活一切都很美好,只除了一直没有孩子。
连合撒那个被赶出家门60年的家伙,都在茫的帮助下,死皮赖脸地爬上了阿曼里的chuáng,竟然还在不久后得到了他人生中的第二个孩子。看着他每天炫耀的嘴脸,我总是会忍不住想让他尝尝16级shòu人的速度和力量。
虽然大家都说我太过冷酷,但其实我从来没有压抑过自己的yù望,我只是对身边一切事物的yù望比所有人都少很多,实际上我从来都是想做什么就会直接去做,比如——狠揍合撒。
有一次,当我的茫,笑着看我狠揍再次来我们家炫耀的合撒时,突然晕倒了。
我看着在我眼中如同慢镜头般缓缓倒下的茫,手脚一片冰冷。茫昏睡的那60年的记忆再次涌上心头,心酸、害怕、担忧、惊吓充数心间。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像有自主意识般地速度接住了倒下的茫。
我如同梦游般抱着茫柔软的身体,闪身出门,一头撞飞了萨尔泰博雅医所的门,颤抖地将手里的茫递了过去,想要说点什么,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我没有注意到萨尔泰博雅当时是什么神态。但是,我听到了他失手打碎诊疗器的声音。
然后,在我的煎熬中,我听到萨尔泰博雅大大地出了一口气,用复杂得难以形容的声音对我说:“他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恭喜你!你要做父亲了!”
呆滞第一次出现在我一向冷静的脸上。我傻傻地看着萨尔泰博雅,好像完全没有明白他在说什么。
萨尔泰博雅狠狠地拍了我的臂膀,大声地说:“茫只是怀孕了,身体一时没能调节过来!你要做父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