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毅拍拍欧阳宇和柳问枫,又走到冷易寒的身边对他点点头,“问枫就拜托你照顾了,他小孩子心xing。”
“不用你多说的,我自会照顾他。”冷易寒抬眼,狭长的眼眸里带着笑意,君毅温文尔雅,他本人不讨厌他,但是对他那个师父,却是从心底厌恶。
“君毅,你还是快一些回去吧,你师父一直在看着这边。”欧阳宇避开杜擎苍的眼睛,转头对着君毅道。
君毅一怔,随即若无其事的走开,杨林等一众师弟也跟着离开,杨林走的时候柳问枫朝他做了一个鬼脸,被气得半死。
“臭小子,臭小子,跟我斗,叫你吃屎。”柳问枫哈哈大笑起来,脸上洋溢着快乐。
“弱智。”欧阳宇毫不留qíng的给了他一下,想起柳问枫在学校时的样子,也是这样,就也没有再骂他,反正他根本是屡教不改的类型。
青衣gān脆翻白眼,他当初怎么会认为这样的家伙倾国倾城闭月羞花的啊,被鬼附身啦,眼睛瞎了吗,还是他们家的流风好。想着,他笑嘻嘻的搂住了身边的流风,一脸讨好,就差流口水了。
“别闹,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流风拂开青衣的手,娇嗔的瞪了他一眼,嘴角上扬着,没有显露出丝毫的不悦。其实对于青衣不分时间场合的对他好,他心里是欢喜的,只是嘴上总是教训他。
青衣一早就了解流风的xing格,笑眯眯的就是无赖的不把手拿下来,反而在流风的腰上上下摸起来。
“你!”流风无奈,只能由着他胡乱动手,他也知道青衣会有分寸,其实也不担心他会做什么出格的事qíng来。
冷易寒望着对面的司徒月,心里的苦涩渐渐的蔓延。东方必吟,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你会那么的重视司徒月。她是你的未来的娘子,竟是你未来的娘子。他的手狠狠的握成拳,手心已经被较长的指尖嵌进去,流下一丝的血来。
欧阳宇咬咬唇,低首看着冷易寒桌下的举动,他的手握住冷易寒的一只手,对他摇摇头。“你何苦伤了自己,何必。”从莫言那里,他已经知道了大概,没有所谓的怜悯的感qíng,只有对东方必吟愚蠢的唾骂,他早晚会知道自己失去的是什么,早晚会后悔。
“我没事的,他是选择杀了我,还是放了我,我都认了,我只是在等一个答案而已。”冷易寒反手握住欧阳宇的手,表qíng比哭还要难看。他要的岂是一个答案这样的简单,东方必吟是否有一点的喜欢呢。想起昨夜他们还身躯纠缠在一起,东方必吟火热的身躯覆盖着他的身子,叫他留念叫他不舍。最后他哭了出来,叫东方必吟yù、望更加迅速的贯穿他,填满他,叫他知道,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什么事,什么事?”柳问枫摇头晃脑一脸八卦的凑过来,枕在冷易寒的腿上,凤眸眨呀眨的,可爱极了。
“呵呵,问枫不需要知道那么多的,你只要好好的玩就好了。”冷易寒揉着柳问枫的墨发,宠溺的说道。他不想柳问枫的纯洁被沾染,他只要相信这个世上没有这样的欺瞒与争斗就好了。
“易寒,我不是傻子的。”柳问枫学着冷易寒的样子,伸出洁白的手抚着他的面颊,装作忧郁的样子开口。
“江山易改本xing难移。”欧阳宇对于柳问枫的假装深沉就给了这么一个评语。
“根本就是白痴,你说不是就不是了。”青衣也十分不给面子的泼柳问枫冷水。
“我知道。”冷易寒淡淡的笑起来,像一朵盛开的白莲,优雅纯洁。他指腹摩挲着柳问枫的耳垂,心里苦闷。他的问枫,是一个聪明的人,他早就知道了,只是他还是太过的清纯,欧阳宇也是啊。那样单纯的两个人,他怎么舍得他的事qíng牵扯到他们。只是现在他们都处于武林之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而柳问枫他们早已经被扯入,再也挣不开身了。
柳问枫窝在冷易寒的腿上,不再言语,脸上也少有的出现了痛苦的颜色。
“邪教教众听令,即刻起攻入枫叶山庄,与魔教汇合,歼灭枫叶山庄。”御风立于邪教隐秘的地点,手里拿着赫连奕的令牌,面无表qíng的吩咐已经蓄势待发的教众。冷酷的面颊上是一抹杀意和残忍。管他什么武林正义,挡他们路者,唯有死这一条。
“杀入枫叶山庄,杀入枫叶山庄。”山谷回dàng着高呼的声音,久久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