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么,我送你回房间。”动作轻柔的抱起他,御风温柔的低语,然后抱着柳问枫越过莫轻寒走向柳问枫的房间。
柳问枫也是心力憔悴,也不挣扎,反而窝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去。御风苦笑,明明见欧阳宇现在这般的模样心里难受,却非要bī着自己笑,何苦。
莫轻寒无语的看着自己空空的双臂,还猥琐的保持着想要去接柳问枫的姿势,足足一分钟才又反应过来,那是他的位置啊,现在被人这样轻而易举的取而代之了。再回头看看自己养大的儿子,天天屁颠屁颠的跟在那个御风的后面,于是深感自己的地位受到了相当严重的威胁,老婆儿子全跑了,他qíng何以堪啊。
万分惆怅的仰天长啸,苍天啊,什么时候也给他一个美人,不要再看别人卿卿我我了。结果刚一吼完,就被几声愤怒的叫声给淹没,当首的就是他那不孝的儿子,叫他不要再瞎嚎。
“不孝,真不孝,我养了你这么多年,吃好穿好,结果这才一个多月,你就另认亲爹了,我我花在你的身上的白花花的银两啊,我倾心教导你的获得美女芳心的秘诀啊。”莫轻寒无语望天悲戚中,只是别人听不见看不着,只有他家无知的侍从匆匆绕道,省得被拉住问他是不是一个好当家人。这问题实在没有任何意义,只有他执着于固守自己qiáng攻的地位。
“好啊,他倒是舒服,现在居然还不敢来见我了,这个人究竟有多任xing。”君毅听说柳问枫的事qíng,一边红着眼眶絮絮叨叨的说着,一边四处不安的走动。他慌张的拉住欧阳宇,声音都颤抖了。“他还好么,有没有受伤,身体怎么样,瘦了么,脸色还好么,脸上的伤疤治好了吗,手腕和手指呢,还有现在那个叫莫轻寒的可靠吗,不行,我得亲自去看看。”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堆的问题,然后就开始进去收拾东西,把一边的风言看的心惊。那人挺着肚子,吃力的拿起平日最喜欢穿的衣衫,正一件件的朝包袱里装。
“毅毅,过来好好的坐着,你不是诚心让我担心吗,若是摔倒了怎么办?”风言皱起眉,一把捞过君毅搂在怀里,给他顺气,帮他揉腰,对君毅宠溺的不行。看这行头,他还打算在莫轻寒那边长住了。
欧阳宇咽下嘴里的茶水,抿唇笑起来。君毅这人非要嘴硬,明明担心的不行,却偏偏不肯说,还自以为掩饰的很好。
“我知道你担心他,明日我下了早朝陪你去,现在这么晚了,就先让宇宇好好休息吧。”风言邪魅的笑起来,摸着君毅肚子的手也开始不规矩,有朝下滑的趋势。
君毅的脸上一红,如果不是欧阳宇在场,当下就呻、吟出来了。他迷离的张着眼,娇嗔的瞪了风言一眼,不知道是气的还是被风言撩拨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谁担心他,这么多年就在我们身边,为什么不回来,真是一个白痴。”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委屈万分。想着这么久的时间,那人就在他们脚下,而他们居然无知无觉,是太过自信他在làng迹天下,还是没有想过他会这么的大胆,不管哪一种答案,君毅都觉得是自己没用。在武林大会上把他害的那么惨,现在居然帮不上任何的忙。
知道他在想什么,风言心疼的搂紧他,无奈的摇头。“好好,你不想,你不想,是他不好,我帮你教训他。”这语气,越发的宠溺。
“谁准你说他不好的,你若是敢动他试试。”听了风言的话,君毅反而十分气愤的盯着他,哭的更厉害了。
风言头疼的扶着额头,这人怀孕后,xing子就这样反复无常,他也习惯了,不恼不气,不然又得哄个几天才能好。“不教训,不教训,都随你,你说怎么办咱们就怎么办。”
“风言,我告诉你,你不要拿我当小孩子。”君毅转过身,害羞待怨的瞪了风言一眼。
欧阳宇不动声色的挑挑眉,觉得自己又开始头疼了,他怀孕的时候也是这么无理取闹的吗。再看看耐心的哄着君毅的风言,突然就羡慕起来。他们几人,只有君毅和风言算是一帆风顺,而其他人则是瘦了不少的罪。
“我先告辞了,明日带你们去莫府。”从嘴里说出莫字,突然觉得gān涩起来。恍惚想起了那个驻守边疆的人,如今过得可好。
第二天君毅在风言的重重保护下闯进了莫府,一进来就抱住柳问枫大哭,搞得柳问枫浑身僵硬,不敢乱动,生怕碰着他,回头风言灭了他。等他哭够了,就跟欧阳宇一样,对着柳问枫一阵拳打脚踢,不过力道轻了许多,不是力不从心,是舍不得。虽然怨,虽然恨,可那人依然是柳问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