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áng的纹章,你为什麽要选择我?
终於,随著láng三子彩最後一个有力的挺进,他发出一声怒吼,将滚烫的男xingjīng华she入安利体内。
授jīng,已然完成。
血红的六芒星印记在一瞬间散发出耀眼的光芒,随即又趋於黯淡。
láng三子彩从安利身上起来,美艳的脸上有著qíng事结束後的疲惫,他转过头恶狠狠的瞪了瘫坐在地上,无助哭泣的羊祭司塔塔贝儿一眼,「之後,我会来跟你追究窝藏新娘的责任!」
láng三子彩语毕,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间小木屋。
láng三子彩离开之後,才刚被施bào过的安利仍旧虚弱的躺在地上,从後xué传来一阵阵如被撕裂般的剧烈痛楚,让他疼的一时起不了身。
láng的纹章 26
塔塔贝儿一直等到láng三子彩的脚步走远了,才默默的起身关门,到安利身边看他的qíng况。
她只见安利原本红润的脸色转为苍白,秀丽的眉头也因为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就连原本呈现淡粉红色的美丽唇瓣也泛青。塔塔贝儿心里难过,坐在安利身边忍不住就抽抽搭搭的哭起来:「他怎麽可以这样对你…你是这麽可爱的一个孩子,为什麽非得要受到这样的伤害呢…」
安利毕竟承袭了英国自古以来一贯的绅士传统,没办法见到一个女士在他身边哭泣而不动容。他五根手指按在地面上,一施力勉qiáng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这麽一动作又拉扯到本来已经被撕裂开的伤口,安利疼的忍不住大叫出声:「呜…好痛!」
塔塔贝儿擦擦眼角的泪痕,转过身打开橱柜,从橱柜里拿出了一瓶伤药递给安利,「安利,你先擦点药吧!先擦点药止血。」
安利打开伤药的盖子,用指腹沾取了一点如雪花般晶莹的药膏,涂抹在自己後xué的伤口上。塔塔贝儿所给的伤药很有效用,涂抹下去静置了十分钟之後,原本从股间一直汨汨流出的鲜血就止住了,阵阵发疼的感觉也变的没有那麽明显。
刚才安利穿在身上的衣服也被láng三子彩给粗bào的撕破了,塔塔贝儿又从衣橱里拿出一件短裤,递给安利要他穿上。
等到身体的痛楚稍微消散一些,安利原本浑沌的脑袋也变的清醒起来,他不能继续待在这间小木屋里,会连累到这个好心帮助他的女人,於是他开口告辞:「羊祭司…我不能再待在这里面了,会连累到你的,所以我必须走了。」
「抱歉…我没有帮上你的忙…」塔塔贝儿悠悠叹口气,接著关心的问:「那接下来呢?接下来你打算怎麽做?」
「逃吧…在这片广阔的shòu人领地漫无目的的逃吧!」安利俊美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我还没有输呢!」
「我还有机会…回到我原本的世界。」
虽然嘴里说著激励自己的话语,已经历过两位láng子残bào施nüè的安利也不禁也有些气馁起来,他真的能顺利逃过其馀láng四子的追捕,回到自己位於英国伦敦的家吗?
「对,不能放弃希望。」塔塔贝儿一边说话,一边又转过身不知在橱柜里翻找什麽,直到最後她拿出了一个丝绒布包,将布包递给安利,「这个…也许是我能给你最後的帮助了。」
安利疑惑的打开布包,才发觉里面裹著一把刀身锋利的短剑,「塔塔贝儿…你为什麽要给我这个?」
「我只是不想再看你一直被那些残忍的láng子们欺负。」塔塔贝儿脸上的神qíng很凄楚,「从我降生到这片shòu人领地以来,我已经见过了数千数百个新娘,其中有许多人在被láng子们污rǔ之後,都不堪受rǔ而自尽了…甚或有一些人在授jīng过程中就被láng子们残nüè的胛玩致死,而能挺过生产痛苦过程的人,其实也并不多。」
láng的纹章 27
塔塔贝儿悠悠的说:「与其要经历这样的过程,那不如拿起刀来战斗…或者,可以选择中断自己的命运,不要去承受接下来所会发生的可怕事qíng…」
将那把沉甸甸的短剑拿在手里,安利有著一时的恍惚。他长到这年纪,不要说是杀人,就连只小猫小狗也不曾下手去残害过,然而现在却要他拿起刀剑对抗力大无穷的shòu人?
「可是…如果我杀了其馀的láng皇子,láng之王金会放过我吗?」安利忧心忡忡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觉得,这把剑是我所能给你最後的帮助,因为我不能再帮你什麽了,我的人类朋友…」塔塔贝儿只是神qíng忧伤的回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