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抚摸著自己隆起的腹部,安利心里也会有些不自在,他可是个大男人啊!怎麽就像个女人一样大了肚子,怀胎生产了?
轻轻呼吸一口气,让那些郁闷的qíng绪从脑子里慢慢的漂出去,他答应了láng之王金,答应要陪在他身边一辈子,所以他不能反悔,也没有反悔的馀地了。
偶尔忍不住动了思乡之qíng,从眼神跟言语里吐露出对英国的思念来,就看见láng之王金的眼神充满忧愁,忧郁的问他:「还是会想家吗?还是会想回到原来的世界吗?」
这时也只好把那些怀乡的qíng绪都收起来,脸上佯装出开朗的笑容,装做私毫不在意的回话:「没呢…只是随口说说。」
这时才见到男人的脸色转忧为喜。
说真的他怎麽可能不想呢?他想念的可紧了。
不过,现在他舍不得看láng之王金难过。
对於这种舍不得的qíng绪究竟能不能被称为爱qíng,安利不想从中去探究太多,他只知道男人把他搂在怀里的时候,心里头就会莫名甜滋滋的。
他甚至试著让自己去接触那些láng人孩童,有空就拨个时间去给他们念故事,当作自己之後育儿的练习。
对於一直以来活的骄矜高傲的自己,愿意退一步去为另一个男人的心qíng设想,做出相对应的改变,安利认为现在这种异样的心qíng很不可思议。
这就是所谓的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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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安利怀胎以来已经bī近七七四十九天,他还是没什麽自觉的老往户外跑,今天又跟两个láng人幼子约定好了,要给他们念昨天没念完的故事。
三人坐在苍郁的大树下,其中一个láng子把脸亲腻的枕在安利腿上,另一个láng子则窝在安利身边,伸出手搂住他的臂膀,催促他快点帮他们念故事:「安利哥哥…你快点说嘛!白雪公主逃进森林之後又怎麽样?」
看见两双灿金的眼眸都殷殷盼盼的盯著他瞧,安利脸上绽开一个柔和的笑容,柔声开口:「白雪公主逃进森林之後,就逃进了七矮人的屋子里啊…成了他们的帮佣,每天给七矮人烧饭洗衣,大家也相处的其乐融融,直到有一天…」
「有一天?有一天又怎麽样了?」
「有一天…有一天…呜!」安利故事才说到一半,忽然从腹部传来一种轻微的痛感,细针轻扎似的,没过多久那种轻微的痛感又消失了。
安利的胃本来就不是很好,在伦敦就不时闹胃疼,所以他并没有把那种疼痛的感觉当成是一种徵兆,忍耐了一阵子後又准备开始念故事:「因为那个坏皇后还是不死心啊…她不能忍受世界上有比她美丽的女人,所以她就…呜!」
这次疼痛的感觉来的极其猛烈,像被尖锐的牙齿来回啮咬一般,安利疼的伏下身,用手抱住肚子。
秀丽的眉毛因疼痛而难受的揪紧起来,白皙的脸庞也冒出豆大的汗珠,安利难以忍耐这种qiáng烈的痛楚,咬牙从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鸣:「怎麽会…好痛…好痛…!」
「天啦!安利哥哥你流血了!」耳边响起láng人幼童惊慌失措的声音,安利勉qiáng扭过头去看,才发现鲜血从他白皙的大腿蜿蜒而下,染湿了他的衣袍下襬。
láng人幼童立刻慌张的跑开了,跑到羊人祭司的住处通报消息,另一位láng子则待在安利身边陪他,担心的看顾他。
没过多久,羊祭司塔塔贝尔立即赶到安利身边,当她一看到安利的qíng况,立刻慌张大喊:「天哪!怎麽都弄成这个样子还待在这边呢?」
「安利,你要生产了!」
作家的话:
今天是慡慡天…老板出差,後面的同事请假,业务也外出,整个办公室只有星星一人!!!故偷閒上传了短小的一篇,安利要生子啦~~~ 谢谢各位亲的礼物,啾一个^_^
láng的纹章 53
羊祭司塔塔贝儿赶紧回去羊的领地找帮手,返回时身边跟了几位年轻的羊人侍女,他们把安利费力的抬到担架上,带他离开了那个地方。
被带进一间暗不见光的屋子里。
下腹激烈的疼痛还在持续,安利被痛楚折磨的几yù昏厥,心神恍惚间感觉到有人帮他脱下染血的衣袍,给他双手上了镣铐,固定在chuáng头,然後在他嘴里塞进一团布团,把他的双腿分开。
一根细长的管子靠进自己鼻尖,从管子里飘出奇异的香味,塔塔贝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安利,这是迷幻烟,它多少有麻醉止痛的效用,你吸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