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趣,明明你我都是男人,却没有因此受到什麽阻挠。”
司徒寻敛下眼神,将眼中的jīng光闪过,“只要你我不在乎,何必管别人怎麽说。”
柳如空的话中隐然已经默认自己跟司徒寻的qíng侣关系,不过他本人似乎没有发现,司徒寻也不打算打糙惊蛇。
司徒寻第一见到柳如空就被他那副yíndàng的模样迷住了,即使发现他的偷看,柳如空也只是有些不耐,没有任何惊慌,这让司徒寻从未有过的兴致被柳如空钩起。
多特别的一个人哪。
当天晚上司徒寻虽然只和柳如空说了几句话,可是光是柳如空气定神闲的模样就让他知道,柳家的小儿子并不是外面传那般yīn沈没主见。
柳如空的眼神很有趣,司徒寻从来没有见过,尤其是那样qiáng势的眼神出现在瘦弱纤细的柳如空的眼里,一扫那副纯白无垢的外表,而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这样的反差让司徒寻体内qiáng者的血液沸腾,征服柳如空的yù望让司徒寻一整夜都没睡著,最
终想出怀柔政策,他决定一点点软化柳如空的戒备。
他送柳如空纸墨笔砚,在他面前表现自己的风qíng和文才,还将自己所知道的特色风qíng说给他听。柳如空的确很特别,他没有害羞过,也没有惊慌过,即使司徒寻在别人面前表现出对他的特别,他也只是默默的没有拒绝。
结果成效让司徒寻惊喜,只是三天而已柳如空已经愿意单独跟他在一起了。
那天晚上柳如空挑衅般的眼神仿佛没有出现过,甚至让司徒寻以为那是错觉。
“你喝的是什麽?”
司徒寻回过神,漾开温柔笑容,“是我带来的桂花酒,味道不重,要不要尝尝?”
“好。”
司徒寻有点惊讶,他似乎有点高估柳如空的防备,短短三天居然敢在他面前喝酒,不过又想到初次见面时,柳如空发现自己在看他自慰,他居然还做的下去,这不是顶厚的脸皮,就是不够了解做的是多秘密的事。
柳如空应该是後者,听说他从没出过柳府,接触的都是家里的仆人而已,能懂什麽城府人
心,之前的戒备也只是自己擅自拿柳如玉送的玉佩,说是他送自己的定qíng信物,让他不高兴了吧。
司徒寻有些著迷的看著柳如空没有防备的样子,看著他仰起头,喉头蠕动的模样都是那样美丽。
“好喝,还有吗?”
“还有很多,足够你喝个够。”味道淡薄的酒其实最容易醉人,柳如空显然没喝这种酒,居然连续一口全gān。
“咦,你怎麽不喝?”
“我陪你喝。”
司徒寻掩藏住láng盯住猎物的目光,转换成温柔的神态,陪著柳如空大口喝著桂花酒酿,淡淡的花香混著酒味在清冷的小亭子里慢慢散开。
他们喝了一壶又一壶,柳如空始终没有醉的迹象,司徒寻暗自佩服他的酒量的同时,头却一阵阵发晕,最後神志远离,跌入黑暗之中……
司徒寻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丝毫动弹不得,眼睛被蒙了东西什麽也看不到,嘴里不知道被塞了什麽一直张著口却无法发出声音,身体以奇怪的姿势被绑著,手被抬到头顶,双腿却被打开,绳子将大腿和小腿曲起绑住。
怎麽回事?他不是和柳如空在吃饭吗?发生了什麽事?
糟糕,他被算计了!
“醒了吗?”
司徒寻听出说话的人是柳如空,他打算做什麽?为什麽要把他绑起来,还蒙住他的眼睛?
“你是不是想知道我要做什麽?”
细长微凉的手指滑过司徒寻的脸颊,脖子,胸前……司徒寻才发现自己居然没有穿衣服!
“我要做……你想对柳如空做的事。”
他想对柳如空做的事?这几日晚上梦中的场景首先在司徒寻的脑中闪过,他想对柳如空做的事无非就是些龌龊事。
司徒寻突然拼命开始挣动,可他动的越是厉害,身上的绳子就勒的越紧,让他动弹不得。
被算计了,他真是白痴,以为自己是láng,却不知道眼前的白兔其实是猎人!
柳如空根本就没有放松对他的戒备,真正大意的是他自己!
柳如空假装xing格单纯,不识人心,故意让他以为自己的策略凑效,故意在他面前喝酒,结果
让他光幻想品尝胜利的果实,而失去了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