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着墙,舔舔唇,望着他的身影,嗤笑道:“我不急,反正,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是谁,我当天晚上就知道了。
做为新生,我参加了当地华人的聚会,同在伦敦留学的中国人都趁着开学的机会聚在一起开派对,地点正好就是他的私人城堡里。
我做为不速之客出现的很让他意外,可我还是笑容可掬地举着香槟来到他面前,从同学们的口中,我知道他叫骆宾,家世显赫,是某个英国贵族的后代,像这种私人城堡据说有好几座,难怪自己会被他吸引,谁能抵挡得了这位身份尊贵外貌唯美的女神式美男子?
我的眼光一向不差,这次更不例外。就是你了,我︱的︱爱︱人!
“嗨,我们又见面了,宾少,我叫解君毅,来自中国大陆沿海城市,有没有兴趣猜猜是哪里?”
他的表qíng优雅地像座最完美的雕像,眼尾都不扫我一下,只是礼节xing的抬抬杯子,就当是回应了。他周围还站着几个中国留学生,看衣着应该也是非富则贵的有权有势人家孩子。其中一个身材微胖脸色白净的眼镜男对着我冷哼一声,嗓子像鸭子似的哑着说:“解君毅?哼,好像今晚的聚会没请你吧,你哪里来的我们才没兴趣知道,喝了香槟就赶紧走人,这地方可不是你这种人能来”
我呷口香槟,走过去,站在眼镜男面前瞧着他,他愣了下,随即挑衅地回瞪我,我举起手中高脚杯,像浇花似地慢慢从他头上倒下去,酒水淅淅沥沥地从他发顶顺着流下,他愕然地呆住,我扭头笑着对一旁傲然而立的骆宾说:“宾少,很高兴认识你”
眼镜男这时才反应过来,他愤怒抹把脸,抓着手中高脚杯朝我扔过来,我稍稍一闪,旋即接住他看似有力实则不堪一击地肥厚拳头,“跟我较量,你还是省省力气吧”
我没心跟这胖子纠缠,踏前一步望着高我一个台阶的骆宾,他俊美的脸上隐藏着少许惊慌,我从小在各色人群中长大,早已练就了察言观色的本事,他虽然倨傲的高不可攀,但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男子,他其实很脆弱,脆弱让我不得不去爱他,保护他,虽然我才十八岁,但我继承了父亲身上的优良基因,即使站在大我两岁的骆宾面前,也丝毫不显弱小,相反,对于我长期特训的qiáng健体魄来比,他纤瘦修长的身材反而更不见得有什么年龄上的优势。
我与他对视几秒,他有点愠怒地说:“别在我家里闹事,要不然就有人会请你出去”
我勾住他脖子,拉至嘴边,“如果不想我闹事,宾少,那咱们就单独谈谈”
他脖子僵硬,我用手指轻轻抚摸过去,他戒备地退后一步,表qíng更冷,最终侧开身,说了句:“跟我来”
我对着一旁看傻眼的几个留学生chuī个口哨,步履轻快地跟着他走上城堡顶端的露台上,刚拐进露台yīn暗处,他豁然一个转身,“哗”将手中香槟洒了我一头一脸。漂亮的蓝眼睛里有着隐隐地怒火,他扔掉手中杯子,冷傲地笑道:“解君毅是么,我告诉你,从今以后不要让我见到你,否则你就别想在这个学校待下去”
说完,他从我身边走过,我咬咬唇,伸手拦住他,“宾少,我也要告诉你……”,我猛然将他推到在地上,用劲压在他身上扳着这张漂亮jīng致的脸,贴着他嘴边说:“我一定要你,明白吗,从今往后,你就是我解君毅一个人的,谁也别想得到你,只有我,看清楚了,只有我,解君毅,才能得到你!”
他的脸在头顶月光下显得有些苍白,浓密细长的睫毛像黑羽翎轻轻颤抖着,我压在他身上可以听见他加速跳动的心跳声,他在害怕,我猜得没错,他在恐慌,尽管表面是多么骄傲贵气的人,实际上内心脆弱地不堪一击。
我想起母亲曾经说过:越是美丽的不可方物的东西就越易碎,正如我此时所爱的人,他太让我着迷,我望着这张jīng美地无以伦比的脸庞已经不能自拔,听着耳边的风声,我俯□,吸着这两片柔软的唇,他惊得扭开头,双手想推开我,但他不是我对手,论什么都不是,我一只手随意钳紧他双手拉至头顶,另一只手顺着他漂亮的眼角拂出一道弧线,说:“别想逃,我解君毅爱上的人是永远逃不掉的。宾少,你只能是我的”
我再次咬住这可爱的唇瓣,用尽全力地去横扫他猝不及防的口腔,从牙齿到舌尖,我每个角落都不放过,他口腔里有香甜的葡萄酒味,让我越来越难以抗拒,这美人的味道实在太好了,值得我为他付出唯一的爱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