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亭呀。”闫靖昊把凤亦亭叫到自己屋里,凤亦亭低著头,一副恭敬拘谨的模样。闫靖昊看的很不顺眼,对凤亦亭说:“我的三个孩子都跟你差不多大,我也把你当自己家孩子一样,不必太过拘束。”
“你本来出身富贵,也是名门公子,何必屈就自己当成个奴才样。”闫靖昊自顾自说,凤亦亭只在一旁听著,他觉得闫靖昊肯定有什麽谋算,以他这段时间对闫靖昊的了解。他不吭声,闫靖昊一样能说下去,反正达成目的就行。
“我听说,你是被凤家逐出门,并且当成讨好少恒的礼物送出去。”闫靖昊笑吟吟的,按理说这是凤亦亭的痛楚,凤亦亭应该感到难受的,可是他就好像在听别人的事qíng一样,面无表qíng。闫靖昊就当没看见,继续说:“少恒这个人没心没肺,有了你还弄了一堆男宠,让你为他做牛做马。”
“昊公子,您有什麽想法直接说明吧,没必要绕弯。”凤亦亭倒不是说被闫靖昊点伤心处,不愿意听了,他是觉得与其这麽làng费时间下去,不如让闫靖昊直接说明得了,反正闫靖昊是那种不达到目的不罢休的人。至於闫靖昊想说什麽,他已经猜到个八九不离十了,只是他不太明白,闫靖昊图的是什麽。
“呵呵,小凤凰儿就是聪明,那我也不兜圈子了。”闫靖昊笑著点头,凤亦亭被那个小凤凰儿给麻了一下,他真的很受不了有人如此称呼他。会让他想起秦之寒的,秦之寒在同他欢爱时,都会叫他小凤凰儿的。看到凤亦亭的脸色变了下,闫靖昊的笑意更浓了,说:“你想不想报复那些曾经对不起你的人,包括少恒。”
“就算我说不,昊公子您也一定会想尽办法让我同意的吧。”凤亦亭满是无奈的看著闫靖昊,闫靖昊乐了,对凤亦亭说:“你真够了解我的,既然你答应了,那就积极的配合我吧,我一定会让你解气的!!”
“亦亭自当听从昊公子的安排。”不听也不可能,凤亦亭早就领教过闫靖昊的手段,就闫靖昊把秦之寒多年的心血一把火烧了,他就明白这位昊公子有多不讲理,多难缠。更别说他以前就听说过这位昊公子的各种手段,连皇帝都怕的人,他惹不起。
凤亦亭其实并没有打算报复凤家以及秦之寒,凤家对他来说全无感qíng,没有感qíng也就造成不了伤害,他又何必多此一举,费心费力。至於秦之寒,他本就知道秦之寒是个无qíng的人,而且秦之寒对他并不算不好,替他照顾母亲,又好吃好喝的养了两年。秦之寒的心不在他身上,也无法只守他一个人,他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就去报复秦之寒吧。
但是,闫靖昊很有兴趣呀,他也就只能跟著照做了。闫靖昊这人,专出馊主意的。闫靖昊一个还不够,把张沁也拉过来当参谋,看如何整治秦之寒,能让秦之寒备受打击。张沁一来,一定就要加上亦荇言。如今的亦荇言,完全就是张沁的跟班,只要看到张沁,就能找到亦荇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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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靖昊出的主意很简单,拿住秦之寒,一切都好办。以秦之寒的实力,一个凤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更何况如今的凤家今非昔比,不复当年的繁华了。凤亦亭的弟弟成为家主後,凤家的生意一落千丈,因为那位根本就不是做生意的料。而且他那位弟弟夫人的娘家一直不怀好意,只是两年的光景,凤家的家产转了一半归外姓人手里。
那个弟弟还整天吃喝嫖赌当他的大少呀,出手阔绰,根本就不理会家里的那些事。如今的凤家不过是只纸老虎,一捅就破。稍微算难一点的,就是那位弟弟夫人的娘家,後台硬,老丈人在朝为官,官位还不小。但是对闫靖昊等人来说,不算什麽。而那位老丈人恰巧是亦荇耀准备除掉的人,只是还没到动手的时候。
这件事,沂王府不打算出头,也没必要出头。该出头的人是谁,秦之寒。只要凤亦亭把秦之寒给迷的晕头转向,秦之寒为了讨好他,一准会把凤家双手奉上。到时候要不要就随凤亦亭的意思了,目前最重要的是,如何勾搭秦之寒,如何把秦之寒玩弄於股掌之间,如何让秦之寒完全陷进去。
闫靖昊和张沁两个捣鼓半天,一个说,一个写,这俩出的主意是一个比一个yīn损。凤亦亭到没什麽,亦荇言听的是直冒冷汗,亏得没准备对付他,否则他还能有命吗。闫靖昊和张沁这俩人,绝对是满肚子坏水,还什麽都能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