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哪壶不开提哪壶呀,这根本就不是她们的功劳,全亏了那位洛君成,拿张沁当猪养。问题是现在人家俩都要分别了,她们的龙儿公子肯定难受,舞彩和舞莲俩都偷偷给怜淆递眼色,怜淆装作看不见。张沁望著满桌的菜,愣神。
和闫靖昊他们一起回京城,然後,再继续等待亦荇言吗,孤单一人!怎麽可能!!!张沁唰的站起身,双手一推,把满桌的菜肴倒在地上,怒火冲天的看向舞彩和舞莲,说:“人!!!”
哑巴会说话了,可惜只有一个字,张沁再张嘴,就是听不见声。虽然早就知道张沁偶尔能发出声音,可是亲耳听到还是蛮震惊的,锦儿微张著嘴巴看著张沁。怜淆倒是比较冷静,指指楼梯,说:“找昊公子的话,楼上,找洛公子的话,外面。”
张沁狠狠的踩了几脚被他丢在地上的菜肴,朝二楼冲过去。锦儿低声对怜淆说:“你怎麽能让龙儿上楼呢,你又不是不知道,虽然龙儿发飙起来是比昊公子厉害得多。但是,被人打断兴致的话,穆爷也绝对不是好惹的。”
“那跟我有什麽关系,我总不能让龙儿冲我发火吧。”怜淆一副凡事与她无关的表qíng。锦儿却蹑手蹑脚的准备上楼,满脸的幸灾乐祸,这下,绝对有好戏看。锦儿和怜淆两个都是闫靖昊手把手的教出来的,别的不行,凑热闹的兴趣是最大。
张沁冲上楼,一脚踹开被舞彩遮上的门,外间没人,里间听到有恩恩啊啊的声音。不知道听了多少次的张沁小同志哪能不清楚里面在gān吗呀,如果是以前,他一定会掉头就走。这次他带著满腔怒火,为什麽发怒,他也不知道。反正,就是有点舍不得洛君成,尤其不愿意看到洛君成对他疏离的样子。
撩开纱帐,早就防备的穆云桦压在闫靖昊身上,用被子将他们俩的身体裹个严实。穆云桦的手在被子里继续挑逗著闫靖昊,人却看向张沁,说:“龙儿,你有事吗?”
“哦,我忘了,是舞彩叫你来的吧。你一会收拾东西,明日同我们回京城,好把你和小言的婚事办了。”穆云桦才不管张沁什麽反应,他是打定主意赶紧把张沁给推出去,也顺便安了亦荇言的心。等亦荇言大婚完毕,然後一登基当皇帝,他就可以带著闫靖昊远走高飞,当然,少不了亦磬。
张沁指著穆云桦,努力的张嘴,就是出不了声。他那个急呀,为什麽他说不出话来!为什麽偏偏他就是个小哑巴,还哑了二十年!!!张沁焦躁的满屋子打转,穆云桦gān脆当他不存在,藏在被子中仍旧进行他未完成的身体沟通大业。被挑逗的发昏的闫靖昊也无暇顾及屋里还有个人,只是尽量不发出声音。
“jian夫……yín……妇……”被忽视而气炸的张沁总算又吐出几个字。穆云桦听到这话,伸手一揪,扯烂被子抓了把棉花在手里,朝张沁一丢。好,直接打中哑xué,想再出声那是没可能的。怜淆躲在屋外对锦儿说:“主子的功力果然高深,棉花都能当武器。”
“怜淆,如果你不想尝试的话,就赶紧把那个碍眼的东西给我拖走,顺便把门关上。”穆云桦在屋内冷冷的发出指示。怜淆慌忙进屋,也不敢朝chuáng的方向看,拉起张沁赶紧退出房间。这些年过的太平静,她都忘了穆云桦是个什麽样的人物了,杀人不眨眼的人。
把人拖到楼下,怜淆才拍拍胸口喘气,对锦儿说:“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我以为怎麽多年主子的脾气都被昊公子磨完了呢,结果还是这麽吓人。”
“穆爷的好脾气,只是在公子面前。他现在兴致正浓呢,偏去打扰他,他绝对是见一个杀一个。”锦儿倒是不太在意,反正,她死不了也伤不著,谁让她家公子最宝贝她。而且,她也没少看那俩人在chuáng上滚的事。被点了哑xué的张沁还想朝楼上冲,他本来就是个哑巴,被点哑xué也没什麽。最重要的是他还没讨回公道,凭什麽随意安排他的婚事,谁说他要和亦荇言成婚了!!!
“龙儿,你消停点吧,现在上去,估计就不是只被打哑xué那麽简单了。”锦儿拉住张沁,她也奇怪,为什麽穆云桦会说让张沁回去成婚。对於这种事,闫靖昊和穆云桦他们从来不会拿家长的架子来bī迫人的。况且在来的路上闫靖昊还说要去看那位萧王,要好好玩段时间的。
究竟是发生了什麽事?锦儿不由得把目光投向还在院中的洛君成,然後再看看气哼哼的张沁,对舞莲说:“莲儿,你去拿纸笔来,我有话问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