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以刑忽然有大难临头之感。每次于灵飞发出这种声音、叫出这种称谓,都代表接下来他要gān的事,绝对会让自己头皮发麻。
他猜不透他想说什么,只好打发的道:“骑马不过是军人所该会的事,论不上什么好不好!”
“欸,我马术不好,骑马吓得要命。”现代人不是开车,就是坐捷运,他还真没骑过马。
“呵呵,那是你没用。”他一个武将最轻视手不能提的文官,当于灵飞这么说,他很自然的回了这句话,完全没意识自己已经得罪对方。
于灵飞杏眼瞪大,眼里已经酝酿怒气。竟敢说他没用,等会看谁没用!他垂下头,“灵飞不会骑马,倒让将军见笑了。”
“见笑倒也还好,你是个雏儿,没见识也是应当的,要不是爷的庇荫,你——”
给他三分颜色就开起染房来了,瞧这自大狂越说,越兴高采烈,把自己贬得一文不值。于灵飞小手摸到那雄赳赳、气昂昂,人说可以搭帐篷的地方,揉揉捏捏,切以刑全身血液似乎集中在那里,连要说什么都忘了。
“灵飞,再用力些。”
他用力的揉一下,只见切以刑吐出一口粗重之气,在他手里的庞然大物更加膨胀。
他羞答答,还用眼角瞄着切以刑。“灵飞不会骑马,但是想要骑骑看将军,看是将军的骑术好,还是灵飞的好?”
“什、什么?”
切以刑的下身立刻萎了二分。这雏儿又在讲什么惊世骇俗的话,他堂堂一个大将军,能被一个雏儿骑在身上吗?那还像什么话!他脸色铁青道:“我娶了你,不代表不能休了你,你再qiáng人所难,我就一纸休书丢到你脸上。”
“你真要休了我?那还尝得到这滋味吗?”
于灵飞手里扶着他的阳物,圆润白皙的屁股往下轻轻一压,切以刑差些吼了出来,于灵飞皱紧眉,像在寻找什么角度不会让自己疼痛。
切以刑的前端已经进入那湿润紧窒的花径,恨不得一口气进到最深,他举手要拉他,于灵飞躲开。
他气得牙痒痒,也被他激得心更痒,于灵飞娇滴滴的嗔道:“人家说要骑你,你没听到吗?不需要你来,我要自己骑。”
原来是这种骑法,害他刚才发了顿脾气,现在只好硬捱着,让身上的人左边矫矫位置,右边试试角度。
他气喘吁吁,于灵飞自己也折腾得满脸是汗,他这没三两ròu的身体没力了,一下子就坐了下去,切以刑热汗流了出来,于灵飞更是媚叫出声,双方舒慡至极。
于灵飞让他探进了深处,那极有弹xing的臀部,开始一上一下的折腾他。
“这样好玩吗?以刑。”
好玩个屁,他知晓什么深度最让他难以忍受,尤其是他抬起腰,再一举坐下,让他又慡又痛,额际青筋更是快要bào突,心口怦怦乱跳,他跟哪个女人在一起曾被这样折腾的?
于灵飞头发乱了,呼吸更乱,切以刑泄愤似的狠狠亲着他的嘴,这一亲,他的蜜液滴得切以刑小腹一片黏腻,为了报复,他坐得更深,bī得彼此都逸出低哑的呻吟。
“爷快忍不了了,给爷——”切以刑的声音沙哑得就似要断掉。
他想要回主导权,于灵飞死也不肯的摇头,“就说要让我做主的,你是不是男人,说话守不守信呀。”
说着,屁股还夹了一下,让切以刑闷哼一声,若不是顾着男人的面子,这一下保证让他兵败如山倒。
“你——你——”
气得说不出话——但是切以刑也不是软柿子。好,爷顺你的心意,但爷难道就没别的法子弄得你哀声讨饶吗?
他的手伸了出来,把玩着于灵飞那沁着蜜水的部位,随着探入的角度一紧一松的揉着,换于灵飞忍不住气喘吁吁,一直想要拿开他的手,他死不放,他虽然让于灵飞骑着,但腰部可是凭着自己的意志进深抽浅,让于灵飞脸宛如要滴出血来,身躯不断颤抖,在他手里泄了。
“你——你——”于灵飞想要怒吼。这卑鄙小人!
“爷一切顺你的意,你要做主、你要骑,爷都让你了,你还想要怎样?”
两人缠斗得更凶,最后双双发出叫声,倒在chuáng上。
于灵飞气不过要骂,切以刑一把搂住他,吻了吻他的嘴,他满肚子的怨气,都在男人欢喜的表qíng下消失无踪,他笑道:“你刚才叫得好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