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哭吧,发泄后他就会好多了。”
第二天yīn雨绵绵,还未开店,就有人大力敲门,没一会,店门就被整个踹开。
官兵蜂拥而入,一个长得特别高大英伟的男人踏进门,时值夏末,就算下雨天气也还是闷热的,但他身上散发的寒气却让整间店霎时冷了起来,宛如在冰窖中,直教人牙齿打架。
“给我搜!”
他只说了三个字,官兵应答的声音却宛如破晓的jī啼般划破天空,于灵飞还不明白发生什么事,穿着睡衣就被揪了出来。
“就是你兴风作làng!”
于灵飞看着眼前因逆光看不清面容的男人,他有一百九十公分吧,再加上威风凛凛的气势,宛如天神降临。
男人不由分说的挥手示意,两个士兵拿起布袋将于灵飞从头盖住,像拎米袋般一把将他提起。
“别脏了爷的马,把他捆在车后带走,骏马何等珍贵,不载这种倚门卖笑、搬弄是非、自抬身价的下等之人。”
男人口气狂妄、声音狂bào,被丢上车子的于灵飞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到风嫋大声叫他,其他人也全都跑出来叫他的名字,在此刻,他至少有些安心,代表这些人针封的只有他一个人,其他人还在楼里好好的。
桃红以前到底招惹了多少人?他在心里叹口气,就当成坐游缆车睡觉吧,他闭上眼睛,也许是这几天店开幕太劳累,竟还真的睡着了。
等被拖起来,拿掉布袋时,人已经到了室内。
男人坐在厅里的主位,正冷冷的看着他。
这桃红该说是愚蠢,还是太有胆色,被捉来居然还能睡着?!
仆佣们搬了一浴桶热水上来,他比着浴桶命令,“给我冼得gāngān净净,爷不碰肮脏的东西。”
“洗澡要gān什么?”
莫非这位是桃红之前的大客户?东西?他没把自己当人,竟说成是‘东西’,这人好傲的派头跟口气。
“就gān你常做的事!”他话音残酷,口气冷然。
“我常做的事千百样,到底是哪一样?”于灵飞顶了回去。
男人不悦的站了起来,雄伟的身高、qiáng健的体格还颇有压迫感的,他显然不打算与他废话,拎起他,就像拎一只小jī一样,把他丢入水中,那手劲好大呀。
热水呛得他直咳,男人也不管,将他一下剥光,往桶里按了好几下,再把他捉出来,当成已经洗完,直是把他当成青菜还是萝卜洗吗?
第四章浑球兄弟档
于灵飞满头满脸是水,运身被脱得光溜溜的,男人丢了一块大布巾给他,显然是要他包起自己的身体,然后一手拉着他就往后头厢房拖。
“放开我!”
他大声吼叫,男人置若罔闻,手上的劲道却更qiáng,痛得他整只手仿佛要断掉般。
他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你到底要gān么,我改行不卖身了!”这种熟客、这种德行,真亏桃红受得了。
男人踢开房门,将他往里硬推进去,他连遮挡的布巾都差点掉在门前。“不用遮遮掩掩,快办事吧!”
男人讲话的态度,就像在对一只狗讲话,还是一只他很厌恶的狗,但对chuáng上的人口气倒平缓多了。
“男子汉大丈夫,这样失魂落魄的像什么话……人,哥替你带来了,今晚发泄了,明天你心qíng自然就舒慡,好好的陪这雏儿玩玩。”
男人拉着于灵飞往chuáng上压过去,切落合刚好翻身过来,两人四目对望,切落合“咦”了一声,于灵飞则是看清眼前的人,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
“切落合,你昨夜到我们店里当贼,今天又叫人把我捉来,是何居心?”
“桃红,你怎么在这里?”他从他光luǒ的脚底,再扫到快要遮不住的胸口。“你、你这是什么样子,我对你没兴趣。”
男人怔了一下,说出自认为的事实,“你昨夜淋雨回来,不就是为了这个yíndàng下贱的雏儿自抬身价、不肯卖你,哥今天把他带来,任他要上千金万金,我都会照付的。”
“搞什么东西?”
敢qíng这是“外卖”呀?
于灵飞甩开他硬压住他的手。
切落合也急忙摇手,“不是他,哥,我怎么可能对桃红有兴趣,他千人枕、万人睡,身子脏得跟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