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总之是爷家里的人糊涂伤了你,你护了我的小狗,我也尽了救治的责任,从此我们两不相欠。”
他风一样的来,又风一样的去,连门都在慌急之下忘了关,让门靡在风中颤抖,那chuī进来的风让于灵飞差点着凉的打了个喷嚏。
“这个自大狂,到底有什么毛病呀?”
于灵飞傻眼了。这人跑得像有鬼在追一样,怎样,是炫耀自己脚长吗?还是真的被鬼追了?
阿捧掩住嘴,随即忍俊不禁的大笑,于灵飞怔了怔,看着一向冷静淡定的阿捧,在他面前笑得几乎直不起腰。
“老板,你让这京城里,万人崇拜,无数女人想要爬上他的chuáng,只听命皇上一人的切大将军爱你至斯,你也算不枉此生了!”
于灵飞瞪大了眼睛,这种表现叫他爱他?这种爱可真诡异,而且不可能的,那个自大狂百般嫌弃他是个雏儿,怎么可能会爱上他。
更何况他也消受不起,他是个男人,而且是要回现代去的,这种鸟事还是早解决早没事的好。
不过那天之后就没再见过切以刑,他背后的药被切以刑一次抹完了,阿捧要下人告知八王爷药的事,很快八王爷便要下人再带一罐新的来,于灵飞住了几天,果然见识到八王爷神神秘秘的风格。
这人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阿捧的饭都是下人送来,他在园里乱走,也没人喝止。
那药膏真的很神奇,才抹了几天,加上他屁股的伤比较轻,这两天已经能够下chuáng走动,这才发觉住的园子虽大,但人丁真的很稀少,有时走了近半个时辰,连个人都没遇见,反而是枯叶落得满地都是,搞得这里不像个王爷府,倒像没人住的废弃鬼屋。
“这八王爷是不是很穷呀?住得这么破落,连我们店都比这屋子漂亮百倍。”
才说完这话,他又猛地摇头,以他的鉴赏眼光看来,这园里大大小小的东西jīng致上等,只是欠缺保养。
“不,不是穷,是没照顾,瞧这木椅多好,是桓香黑木,却任愿雨淋日晒的,都快烂得不成样。”
“应该不是穷,他好歹也是个王爷,是当今皇上最宠爱的弟弟,也是先皇最疼爱的孩子。”
“那他是怎样?把自己住的地方弄成这样,搞得像人生没意义一样,真教人看不下去。”
于灵飞撇撇嘴。他自己是苦过来的,所以对那些有错却不爱惜东西的小孩,最是看不过去,尤其他后来又从事建筑设计一途,看到有人这般糟蹋这种上等家具,更是忍不住在心里这呼可惜,堂堂一个王爷,却把自己的家弄得像流làng汉住的。
“阿捧,昨晚有只蟑螂爬上我的chuáng,吓得我差点跌下chuáng去,你受得了这种生活吗?叫我住在这种肮脏鬼屋,简这是要我的命呀。”
他在现代,住在房租再便宜的地方,也比这地方gān净,至少在搬进去之前,他会擦得gāngān净净。
阿捧苦笑,“住在他人家里还能嫌什么,而且他算是敬重我了,要不然以我们雏儿的身分,他要杀要打也是他的自由。”
于灵飞很不能苟同阿捧的想法。也许是因为他是从自由而民主的世界来的,纵然知道雏儿的身分低下,但没像阿捧有这么深的感触。
明明阿捧貌美如花、智勇双全,像他当日牺牲自己要当切落合的妾,以换得他回到店里,就可看出他思虑清晰、重qíng重义,但他总是想法消极悲观,这对他未来的人生可不太好呀。
“阿捧,八王爷是不是说过这个园里任你处置?”他有点嫁心眼的问。
阿捧愣了一下,“倒也没这么说,就只是说我要什么,他都会叫人送来,叫我暂住,不必担忧。”
“那意思是一样的、一样的啦!”
“哪有一样,老板,这里是八王爷府,不是一般人家,你可别打歪主意。”阿捧一语就说中他的xing格。
“我就不信有人爱住这种破落又肮脏的地方,我们来变个戏法,保证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八王爷,一定会láng狈不堪的跑出来见我们,到时再问他到底对你有什么打算。”
阿捧一怔。
于灵飞咧开嘴,jian笑道:“刚好那日风嫋带个难题来,现在迎刃而解了。”
阿捧完全傻了,他皱眉的看着于灵飞,一时间无法理解他的意思。
第九章雏儿来投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