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相信这样的人会对自己钟qíng,却一次次被他的极淡而浓烈的qíng意所围困,找不到出口,只能默然的承受,如此的温柔……
慢慢走过去,
轻轻抱住他,头贴着他的胸口,有稳稳的心跳传来,
有些快的节奏,墨香萦绕在鼻尖,
发出一声叹息,
原来一点也不讨厌他的怀抱,只是一直逃避,
今早的回答也不是因为同qíng。
于是抬起头,看着秋逸的脸,
“喂,秋逸,我今天早上对你可不是因为同qíng,是因为~”
淡雅的一笑,“小健,是因为什么?”
有点懊恼,算了,大丈夫敢作敢当,喜欢就要说出来,
“我喜欢你。”
终于说出口,好像也不是很难的事,说出来之后反而松了口气,心口也没有那么郁闷。
“那对皓和玥呢?”
呆了半晌,
秋逸伸出手,紧紧拥住我,有悲伤也有释然甚至还有一丝欣喜,这复杂的感觉难于言说,“我……”
“嘘,想说什么对他们去说,皓和玥一定已经等了很久了。”
说完,低头,有着温润香气的唇覆上了我的,
“我倒是很感谢自己的眼瞎了,得到你的真话这代价倒是值得……”
无语中~
被秋逸用练功的理由打发出去了之后,
无所事事的逛了起来,
难道我要对二宫主,大宫主也进行类似的表白,
打了个寒颤,
其实都是喜欢,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同,
只有对二宫主……是爱吧?!
这个事实我知道,但是却无法改变既定的qíng况,从一开始他们对我都是如此,而字里行间,语气中透露出来的不在意我是否只能属于一个人,那次惜花夫人的生日宴上秋逸的话还回响在耳边,
选了一个就等于破坏了平衡,
三角支架的某一个崩塌,也许没有这么严重,
烦躁的走来走去。
算了,一个是这样,两个是这样,三个也是这样,
既然都是这样,我又都喜欢,不管是不是所谓的爱,看见他们伤心我会很难过这是事实,既然如此,那就都不让他们伤心好了,有点自bào自弃的寻思着,
突然跑回大宫主住的地方,人不在,
才想起大宫主已经出门了,鼓了半天的勇气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烟消云散,瘫在椅子上,突然觉得很困,才想起昨晚根本一夜未眠,打着哈欠走到里间,开始补眠,烦心的事qíng还是等以后再说罢。
半梦半醒间,觉得有人在房间里,
睁开困顿的眼看了看,
一袭黑衣,是二宫主,“二宫主,你出关了?”含糊的道,“恩。”果然是洗练的回答,永远不变的冰山美人,
坐起来,二宫主就坐在桌边,玉黑的眸子看着我,
叹了口气,走了过去,撑着还有点晕的头,这人的寒气居然把我给惊醒了,果然是高人,对这他连起chuáng气都不能发(有点怕)。
“喂,司玥。”
他有些微惊讶的神色出现在眼中,我对能使他出现qíng绪变动感到非常满意,慢条斯理的道,“我喜欢你。”
然后盯着他的眼,
却发现他白皙的肌肤居然有了一些可疑地红晕,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害羞,真是可爱透了。
极恶劣的想着,
“喂,你听见了没有,我,丁健,喜欢你,司玥。”
一点表示都没有,难道这就是我表白的反应吗?
不满的看着这座冰山,就算你是座冰山,老子今天也要破冰而入。
恨恨的看着这个默然不语,明显震惊喜悦过度的男人,
一把撕开他的衣襟,却看见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陈旧伤痕,纵横jiāo错,一路蜿蜒而下,隐在了衣裳里面,突然想起,在牢狱时绝心说过的话,那时雾里看花自是不太分明,这时却看的分明,心痛了起来,不可遏制,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
二宫主的手缓缓把拉开的衣襟合拢,最後,紧紧抓住了领口,俊秀的脸上不见平日的面无表qíng,心被刺痛,手松了开,“抱歉……”口gān舌燥,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来。
他闭了闭眼睛,摇头,面上恢复了一贯的神色。
我低了低头,问:“痛不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