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伯在边上解说,“这个是‘yù断魂’,中着在三天内剧痛而死,死时内脏全部坏掉……”
打了个寒颤,赶紧丢掉手中的瓶子,剧痛?内脏坏掉等到那个形容词在脑海中打转,实在不能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不能忍受自己可能施加给别人这种痛苦!
这已经不是我所能接受的范围了,想我当年连只jī都没杀过,何况是人?
生命如此宝贵,这是我从小接受的观念,在这个世界却是弱ròuqiáng食,知道自己应该坚qiáng,应该具备自保能力,才能在接下来的危机中活下来,不成为大宫主他们的负担,但是,还是感到寒心,恐惧,一步步的脱离自己的掌控……
梁伯见我满脸不豫之色,
也不点破,
只是一一指点这些毒药给我看,
居然全部都是剧毒,
咽了咽口水,“梁伯,有没有没有这么毒的药,能够让人倒下,但不伤人xing命,让他失去战斗力就可以了~”
“有是有,但是那个不能解决问题,等敌人恢复过来,倒霉的还是自己。”
偶知道!
这个还用得着你说嘛!
“再说,你先掌握这些毒药的用法,到了对敌的时候尽量不用,实在bī不过去再用,也行,迷药之类的老夫也会教给你,你视qíng况而用吧。”
沉默的点点头。
下午。
梁伯拿着一大堆的暗器摆在我的面前,
我看了看,大的象梭子,小的比头发丝还细小,
先练眼力,
把一些靶子摆在离我不远处,
拿着一些飞刀让我试着she过去,
兴致勃勃的拿出以前投掷飞镖的劲头玩了起来,
自己是玩的很愉快,
于是忽略了边上梁伯铁青的脸色和额头直跳的青筋,
最后,在忍无可忍的qíng况下,梁伯终于出手gān预了,“丁健,你这种准头在对敌的时候除非对方站在你面前让你打,否则只要是个活人就不可能被你击中。”
老子知道了!
你也没有必要这么毒辣的说吧,
这能怪我嘛?
我不是奥运会的she击冠军!
摇摇头,梁伯说,“你这种程度在短期内是不可能有什么大成了,看来要另想办法了。”
说完就开始冥思苦想……
嘴里念念有词,“宫主们还有总护法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什么都不会的人呢……”
脸色转黑,
老子又没有求他们看上,难道还有人天生就会下毒,施放暗器,那还不天下大乱。
吃过晚饭后,
还没有喘口气,
就被梁伯拉到房前的空地上,
指导我练轻身功夫,
结果当然是可以预料的,
比白天的qíng况更糟糕,
毒药这种东西凭我过人的记忆力还是没有问题的,暗器好歹还能动手,而轻功则要求有一定的内力,我的体内据梁伯所说,是有一点内力,是以前的丁健练出来的。
但是自从我接管这个身体之后就再也没有去管,且我根本无从得知如何cao纵这股力量,梁伯口gān舌燥的和我解释奇经八脉,内力在体内的走向,怎样凝聚内力……
可惜我是有听没有懂,
最后,在梁伯绝望的目光中,
一天终于顺利的结束了。
而我也终于可以拖着累惨的身体爬进了房间,
把自己放倒在chuáng上,
想起身去洗去一身的汗水,却动也不能动。
突然想起,今天一天都没有看见大宫主,二宫主,还有秋逸,果然很紧急了吧!
背后传来脚步声,
一阵暖香传来,是大宫主,
“很累吗?”
这不是废话吗?没见我都趴下了。
“比高考还累。”这是我唯一的评价了。
“高考是什么?”
“没什么,一种比喻,意思是累毙了……”
闷闷的说,“我不是练武的材料,那些毒药太残忍了,暗器我也不行,轻功和一般简单的武功我更是完全不通……”有点沮丧。
大宫主坐在chuáng边,沉吟了下,“我听梁伯说了,毒药还是要学,暗器这一方面,我会让人造一些发she暗器的工具,就不用你去动手了,只要对准目标就可以了,至于武功方面,这也是急不来的,能学到多少就多少。”